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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小打杂的,竟然成功了?!“
烟霞山庄中的那些成员,一双双古怪的眼睛,锁定在了少年那一道修长的身影上,面色上的表情说不出来的精彩,有恍惚、有迷茫、有震撼、更多的则是不解,似乎是无法想透少年如何让他们靠穿着一件特制的草皮衣一直往前走,就把那些凶恶的流匪给打发了。
李琳的嘴角止不住的抽搐了一下,人群之中就数她的表情最为精彩,犹记得方才在那山谷的时候,她还在嘲讽冒险者小队无计可施,方才推出来队伍之中的一个小杂役指手画脚,然而就是那个她眼中烧水煮饭的小杂役,翻手之间便是轻而易举的解决了令的整支队伍为之惆怅的难题。
“这个家伙……看来我有些小觑他了,脑袋瓜子到是还有几分的灵巧,不过嘿……再聪明又能够如何?你的脑袋,很快便会被我收割。“
李淳嘴角的黑痣微挑,他突然发现原本他以为自己已经可以无视的少年,如今在他的眼中依然是那么的惹人厌烦,尤其是让他最为厌恶的便是少年嘴角勾勒的那丝弧度,总是那么的刺目。
在一道道的议论纷纷下,楚阳的首秀,便如此拉下了帷幕。以前他的打斗一人一狗对敌方布局,而如今这是他第一次指挥那么多人、在那么多潜在敌人的眼皮子底下布下棋局,一丝一毫的马虎,都关系到整个局面的进行,更为的艰难和不易,还好少年终不辱使命交出了一份完美的答卷。
本来这是一个无解的难题,如今非但被少年给解开,而且少年还巧妙的来了一个将计就计,狠狠的坑了一把他的敌手青玄门和残剑宗一把,不得不说当这般如妖的家伙的敌人,还真是有够可怕的,因为你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被他坑到,这是一个将计谋玩到骨子里的家伙。
从一开始的无人问津,忽然成为整支镖队的焦点,若是普通的少年,只怕是此刻早已经得意洋洋,然而楚阳却一如往常般的那样从容,他和大黄狗依然是走在队伍的最后,只是有所不同的是,以前的少年牵着狗在队伍的后方都是被人忽略的角色,没有人懒得回头去扫视那一人一狗一眼,而如今在队伍后方的少年与狗却是成了无法被人遗忘的存在,时不时的队伍之中都会有人好奇的回头瞟他一眼。
“我似乎是看走眼了,那个家伙小小年龄便有如此翻云覆雨的手腕,他若是平庸的话,只怕我们很多人都是傻子了吧?“金萍儿的嘴角,勾勒出来一丝的苦涩,望着那后方牵着一条狗的少年,那双丹凤眼略显迷茫。
她能够感受得到,如今的少年望向她的时候眼中的那种漠视,那种眼神不是鄙夷而是不在乎,什么是不在乎?当一个人把另一个人当做透明般的存在,才会不在乎,那比鄙夷更加可怕,鄙夷的话你在他的眼中还存在,而不在乎是根本不存在,如空气一般的无视那才是最可悲的。
隐隐约约之间金萍儿觉得自己好像一直是做错了什么,而这个错误,一而再再而三的演变成了如今少年对她的冷淡,这让金萍儿觉得有些委屈的同时,也意识到这看似随和的少年身下隐藏的高傲自尊心。
“那个,六哥好奇的问一下,执念小兄弟真的是一名新人冒险者吗?“小六等冒险者小队的几人一如往常的行走在一起,几人中身形矮小的侏儒,斜睨了一眼最后方的少年忍不住的脱口问道。
说话间,正在胡思乱想的金萍儿、猎人、赵老、邵氏兄弟、也十分好奇的望向了小六,似乎是在等待着他的回答,少年方才的表现,不能用惊艳来形容了,只能说是震撼!嗯……说不可思议也可以,他们实在是有些无法接受,那会是一个新人冒险者所能够做到的。
从刚开始的青玄门镖旗开始铺垫,再到后来的草皮衣,然后是邵氏兄弟和赵老、侏儒、猎人无声无息斩杀周围百里的流匪,以及之后的阳光照射方位,选定走东北方向的路,每一步看似并没有什么出奇之处,然而却总能在关键的时刻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在少年的刻意引导下,那群流匪一直是在被他牵着鼻子走,跟着他的思绪随着他的谎言,一点点落入少年设计的陷阱之中,而那群流匪却是浑然不知。少年的可怕之处在于,细致入微的算计到了人的心理、人性的本能反应、又借助了一些为人忽略的细微常识,一环又一环的环环相扣,从而让虚假的谎言变的完美无缺。
青玄门镖旗,一个小小的镖旗完善了谎言,顺道坑了青玄门一把,一件草皮衣借光照射刺眼夺目,让已经心神混乱的劫匪,误以为是皇室的白铁甲卫军;刻意留了几个流匪不杀,一个让其自己记住楚阳编造的谎言,然后让他相信这个谎言的真实性,之后让金萍儿用幻术迷惑,让存活的流匪帮他有声有色的散播谣言,从小身处在流言蜚语中心的少年清楚地知晓,谣言这种事情只有自己人散播的可信度才是最大的。
如此繁杂、精妙的计谋,就算是某些深沉如狐的谋士都难做到,何况是一个十六岁新人冒险者身份的少年?
小六望着几人不可置信的面色,苦笑了一声,尽管是他早就知道少年的不凡,给自己提前打下了预防针,然而却仍旧是被少年无与伦比的首秀给惊到,他都已经如此,更何况是眼前的这几个一开始对少年一无所知的家伙。
“虽然我也不愿意相信,但他的确是一个新人冒险者,而且这次任务还是他第二次参加的冒险任务。”
小六揉了揉有些疲惫的太阳穴,他第一次发现有时候说一次实话竟然也是那么的艰难,当他话声落下的时候,他可以预想的到,身边几个桀骜的家伙呆滞的模样,然而他的预想却并不怎么到位,因为眼前的这几个家伙比他想象中表现出来的还要夸张的多得多。
“第……二……二次冒险任务?”
使劲的咽了一口口水,像来性情淡然的赵老,也不由得是吓了一跳,脸上的褶子差点震惊的簌簌抖落下来,至于其他的猎人等人,则都陷入了无尽的僵化模式。
稍许,赵老像是想起来了什么,眼中闪过一抹的异彩,“第二次任务?莫非是这个少年是在西岐山,救了然丫头和小六的那个?!“
像是隐隐约约捕捉到了什么,赵老的眼中精光大盛了起来,他低声的呓语道:“西岐山那次,貌似是那个少年冒险者第一次冒险,他在西岐山的表现,一直被然丫头倍加称赞,以然丫头的性情,可是很少如此推崇一个人的,能被她这般推崇的少年必然有其卓越之处。”
“若是这少年,真是那个冒险者的话,那想必渭城之中残剑宗的几起事情也都是他所作所为,唔……要执念是那个少年,就也能解释为什么狗蛋子和他如此亲近,他又为什么被然丫头如此的看重,我猜想,想必然丫头发现了这小子的潜力,想历练他吧?!”像是知晓了什么,赵老不断的点了点头,突然傻乐了起来。
“若是有这么一颗好苗子,我们渭城冒险者公会何愁不崛起啊?!到时候,就算是那些人域的冒险者分会,只怕也要对我们另眼相看吧?!哈哈……不错!不错!然丫头到是挺有眼光的,这小子很有潜力,看他这次的表现,在冒险者公会也只有然丫头的手腕可以镇压他一头了。”赵老像是想起来了什么开心的事情一般,宛如是一个老小孩一般雀跃不已,时不时的忍不住笑眯眯的回过头打量一番后方的少年。
在刀姐还没接管渭城冒险者分会的时候,当时冒险者公会的任务完成率不过百分之五十,而在她接管后短短一年的时间,便是使得这这冒险者分会的任务完成率常年高达百分之九十以上!这番恐怖的增长指数曾经令的无数人哗然,而缔造这一切的人物的刀姐从此一举闻名震撼了整个天之角,她的实力一般,然而所有人都不敢小觑她,因为她的心机、手腕太可怕了。
若是和刀姐的震撼一国相比,楚阳此番翻云覆雨的手段,可能还与之有着些许的差距,但是需要知道一点的是,当初的刀姐用了一年的时间震撼一国,而楚阳此番布局用了多久?在山谷攀谈的时候,一番言谈下来他的局便已成!
三步成诗和一年一诗,哪个厉害一点?!是的一年一诗也许比三步成诗要好一些,然而三步举手投足,而一年却是可以踏出来无数步,在这一年之内楚阳可以做出来很多的事情,若他和刀姐都是一名将军互相竞争,楚阳三步一局他用两局攻陷了一国,而刀姐的局一局便可以攻陷一国,但是等到她的局或许还没开始备好的时候,也许那个国度已经被楚阳攻陷下来,时效性终比稍许差距要更为重要。
这次的流匪,楚阳的计策很快解决了一切,让的队伍安稳行走,而若是刀姐在此,等到她有计谋,也许需要一天、两天,早就耽误了行镖时间,若论布局楚阳和刀姐只能说是各有所长,当然也许楚阳有些地方不足毕竟他还年轻经验不足,但是那又如何?这只是他第一次布局罢了。
“这老头,在打什么歪主意?“
楚阳皱了皱眉头,他发现前方的黑衣老者时不时的就会回头笑眯眯的扯着皱巴巴的老皮,对着他眉开眼笑的邪魅着打量一番,刚开始还好,三番五次下来楚阳不由得是就有些不淡定了起来,总觉得这老头没安什么好心的在打着他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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