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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小兰道:“对,就这么地。”
从此,柳三哥就成了长虹戏班的一员,柳三哥十分聪明,跟白家的三兄弟相处得十分融洽,尤其跟白玉春,年龄相仿,俩人投缘,自小在一起玩。
长到五岁,柳三哥与白玉春就开始学艺了。每天,五更起床,压腿、打拳、翻跟头、走台步、吊嗓子、唱曲子,练乐器,柳三哥一学就会,白玉春却没有他伶俐,常挨父亲白艺林的手板子,教一遍不会,两遍不会,火了,撩开屁股打板子。柳三哥在一旁求情,愿意替弟弟挨板子,不行,没用。白艺林深信戏是打出来的,那是祖上世代相传的规矩,“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谁也不能违背。往往是两个孩子一起哭,挨打的哭,不挨打的也流泪。
白艺林问:“你哭个啥?”
柳三哥道:“弟弟小,打在他身上,痛在我心里。”
白艺林心想,你大,大啥大,撑死了大三、四个月,不过,这孩子心善。
学戏不易啊,不学就没技艺,不学就没了那一招鲜,观众不卖你的账,不看你的戏,你就没饭吃,那就更苦。
柳三哥虽然天资聪慧,学戏学得快,偶而自然也有错的时候。
后来,柳三哥觉得有些不对头,有时自己好象唱词唱错了,爹怎么就不责罚我,好象对我特别关照,他感到古怪。一次,他故意把唱词唱错,要试探一下老爹白艺林。他唱的是《霸王别姬》中项羽垓下兵败、四面楚歌时的浩叹,正确的唱词应该是“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他把最后一句改唱成“骓兮骓兮奈若何?”
听他唱完,白艺林微微一笑,道:“好,很好,下一个玉春。”
柳三哥道:“等一等,爹,不好,一点都不好,最后一句儿子唱错了。”
白艺林笑道:“是吗?哈,我走神了,没听出来。”
柳三哥道:“爹,你没走神,这不是第一次了,你是故意的。”他伸出小手,道:“爹,我应该挨板子。”
白艺林道:“是嘛,好吧,赊下一次,以后再算账。”
柳三哥道:“账不能拖,要一笔一笔清。祖上的规矩是‘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
白艺林脸一板,道:“嗨,这孩子,还跟我拧上了,下去。”
柳三哥凄然垂泪,道:“爹,你总是护着我,这是为啥,其中定有原因。”
白艺林长叹一声,道:“哎,因为你是我的义子,你爹娘去西域做生意了,把你托付给我,我当然要小心关照,不能象对玉春一样苛求你。三哥,别多想,乖,听话。”
白艺林是干爹,叫他“三哥”岂不乱套了,不过,戏班子里的男女老少都这么叫他,就象叫“阿毛、阿狗”一样,早已惯了,没人在意。
当时,白艺林将柳三哥搂在怀里,想及柳家的悲惨遭际,不禁潸然泪下。
柳三哥双眼一眨一眨的,根本不信他的话,他觉得爹一定有事满着他。他问:“我爹姓啥?”
白艺林道:“跟我同姓,也姓白。”
柳三哥又问:“爹,那我亲爹娘啥时候回来呢?”
白艺林叹口气道:“说不好啊,西域好远,相距千山万水,不知他们啥时候回家啊。”
柳三哥道:“我长大要去找他们。”
白艺林道:“好,等你长大了我陪你一起去找。”
柳三哥拍着小手,高兴道:“太好了,爹,再带上玉春,好吗?”
白艺林无奈地唬弄道:“好,好,怎么不好,你俩是好哥俩嘛。”
柳三哥与白玉春确实投缘,俩人形影不离。
一次,白玉春对柳三哥道:“三哥,我会看手相了。”
柳三哥道:“你有那能耐?那可能挣钱呢。”
白玉春道:“是我娘教我的,不信你把手给我,我能算出你的将来。”
柳三哥把右手给他,白玉春摇头道:“不对,左手给我,男看左,女看右。”
柳三哥笑道:“咦,还有那么多怪规矩,我不信。”
白玉春道:“你不信,我不跟你好了。”他转过头去,把背对着柳三哥。
柳三哥道:“行啦,我信不行么。”他把左手递给白玉春。
白玉春摊开他的左手,用手指指着掌心的纹路,道:“这条是功名事业线,这条是婚姻爱情线,这条是生命寿数线。哎呀,不好了,你的生命寿数线真长呀,一直延伸到手腕上了,以后怕要活一百多岁,老得象个妖精,把人吓死喽。”
柳三哥抓着他的肩头,要打他,道:“你使坏,骂我妖精,你说该不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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