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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滴血令?血衣教的令牌吗?”郑影儿好奇。
“见令如见教主,令牌可以压制一切教内教外的人。”申怡云的眼神透露着恐惧。
“压制教内之人我可以理解,为什么还能压制外面的人?又不是血衣教的人,为什么要怕一块令牌?”郑影儿不解。
“滴血令是灵器。”申怡云道。
“灵器?”郑影儿的大眼睛射出羡慕的光芒,别看,满世界似乎灵器不少,其实绝大部分都是伪灵器或者说准灵器,真正能够达到灵器级别水准的少之又少,郑家也有一件灵器,不过,那是伪灵器,而且碎了,即使如此,也被郑家当做宝贝,一直在郑家宝地温养,她这个郑家的小公主也没机会见到。
“付阴候见过使者!”大蝙蝠表情恭敬而恐慌,那样子,仿佛耗子见到了猫。
“原来他叫付阴候!”郑影儿道。
“原来是他!”申怡云恍然大悟,虽然她出身血衣教,但是她的地位比较低,很多血衣教的高层,她只是听闻名头,并未有机会见过真人,大蝙蝠不主动报出家门的话,她也不知道对方是谁。
“怡云姐姐认识他吗?”郑影儿问。
“付阴候曾是教子——”申怡云似乎察觉到郑影儿不理解血衣教的结构,解释道:“教子是有可能继任教主的人选,付阴候那一代有三人,付阴候是最有希望继任教主的人选。”
“后来发生什么事情了吗?”郑影儿问。
“那个时期,发生了很多事情,我也不太清楚,总之,付阴候很厉害。”申怡云道。
“这个使者又是什么人?”郑影儿问。
“我不认识,使者是一种临时职务,手持令牌的人都可以叫使者或者令使。”申怡云解释。
“这个令牌这么厉害,如果我们得到了令牌,岂不是——”郑影儿说到这里闭上了嘴,因为这么厉害的东西,蓝衣人岂会这么轻易弄丢?申怡云却被这句话点醒了,她的一双妙目立刻看向刘危安,这种事情,别人做不到,刘危安未必做不到。
“刘危安在利用你,不知道吗?”蓝衣人手持滴血令,语气完全是上司训斥下级。
“是!”付阴候屁都不敢放一个,那种乖顺的样子,令人不习惯。
“不要管其他的事情,把刘危安拿下就是了。”蓝衣人道。
“是!”付阴候恭恭敬敬应道。
“年纪轻轻,心思却深的很。”蓝衣人收起了滴血令,看向刘危安的目光很是冰冷,已经多少年没有受过伤了,没想到一出教派就断了一条手臂,还好教内有神医能接上断臂,否则就成残疾人了。
“彼此彼此!”刘危安放下申怡云和郑影儿,他看着蓝衣人,注意力却在大蝙蝠付阴候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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