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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隐将前因后果一说,孙若蓝也是唏嘘不已。
“香草那丫头居然都成了修仙者,而且还是那么厉害的人物!”
孙若蓝感叹了一句,又慈爱的抚摸着丁隐的脸庞:“孩子,我本来以为永远都见不到你了,真是老天有眼。”
说着又不禁流下泪来。
丁隐替她擦干眼泪,问道:“妈,你怎么会到长乐宗来的,是被抓来的么?”
“不。”孙若蓝摇头:“我是自己来的。”
“究竟怎么回事?”
孙若蓝犹豫了半晌,终于将前因后果说了出来。
原来整件事情都和丁隐的父亲有关。
丁隐的父亲名叫丁律,和孙若蓝是青梅竹马的情侣,他一心想要成为修仙者,在丁隐出生后不到两月,就离开了家乡,跋山涉水前往长乐宗求道。
丁律走后,孙若蓝只想好好养育丁隐,过点平静的日子,所以就带着孩子搬到镜湖村。
可惜天不从人愿,那一年丁隐也被修仙者抓去做了奴隶,无依无靠的孙若蓝彻底崩溃,她抑制不住内心的思念,自己一个人偷偷跑到了长乐宗,想要寻找丁律的下落。
可是她没有修炼天赋,长乐宗当然不会要她,她无奈之下,只好自愿成为一名奴仆,在长乐宗内做一些最粗重最低贱的工作,然后暗中打探丈夫的下落。
母子两个意外的重逢,让丁隐也高兴不已,他想让母亲在膳堂住下,孙若蓝却连连摇头。原来长乐宗有严格的规矩,奴仆只能住在山脚下的棚屋中,轻易不能上山,违者要受重罚。
丁隐也没办法,只好对母亲说让她白天到膳堂来帮忙,晚上再回去,这样也能轻松不少。
两人聊了一会,丁隐问她有没有找到父亲的下落。
孙若蓝沉默了,眼神不由自主的看向膳堂里面,脸色似乎有些害怕:“那个人在里面吗?”
丁隐一愣:“谁?”
“那个老头子。”
“哦,你说东郭先生?”丁隐奇道:“你问他干什么?”
孙若蓝脸色苍白,压低声音道:“我我很害怕。”
丁隐安慰道:“妈,你不用怕,东郭先生不在这里。”
他指了指远处的那座洞府:“他平时都住在洞府中,都不怎么出门,现在这个膳堂完全归我管了。”
孙若蓝这才平静下来,低声道:“我打听了很久,终于找到一点线索。”
丁隐皱起眉头:“跟东郭先生有关?”
“对!”孙若蓝连连点头。
按她的说法,当年丁律确实是来到了青埂峰,并在宗门外跪了七天七夜,但长乐宗并没有收他为弟子。
不知何故,丁律却被东郭先生看中,让他成为仆从。那时候长乐宗的前任宗主还在,东郭先生是宗主的好友,他的话自然没有人反对,所以丁律就被东郭先生带进青埂峰,自那以后就再也没人见过丁律了。区区一个凡人,也根本不会有人过问。
听到这里,丁隐不禁陷入沉思。他很快想到,这个慈眉善目的东郭先生确有几分可疑。
首先,他并不是长乐宗的人,最多算是一名客卿,平时也不怎么和人打交道,每天除了给宗主和几位长老送灵膳之外,几乎就没出过洞府。
其次,他在青埂峰闲居将近百年,却没人知道他实力的深浅,他也从来没出过手,为什么单单会看上丁律呢?
丁隐一时之间也想不明白,但他决定要好好留意一下这个东郭先生。
两人聊了很久,丁隐这才开始准备今天的灵膳,孙若蓝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收拾收拾杂物,清理一下食材而已。
到了傍晚,开始有弟子陆陆续续的进入膳堂购买灵膳,这一次送来的食材中有许多好材料,所以丁隐也制作出几份相当不错的灵膳,竟然大受欢迎,很快就卖了出去。
当然,为了节省食材,还是以元丝面为主,一趟下来又赚了几十颗下品元石。
丁隐来到膳堂十天,除了第一天倒贴了二十颗下品元石之外,后来每天都有赚的,这几天总计挣下了两百来颗下品元石,令他相当满意。就连长乐宗的内门弟子,一个月也只有五十颗下品元石的供给呢。
孙若蓝帮着收拾好屋子,这才一脸不舍的离开膳堂赶回山脚下的棚屋。她走之前一再交代,让丁隐千万不要着急,不要惊动东郭先生。
她却不知道眼前这个丁隐,早已不是她以前那个只会调皮捣蛋的儿子,而是个鬼灵精,这种事根本用不着交待。
“但是怎么查呢?”丁隐远远望着东郭先生的洞府,也感到有些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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