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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哥拿出一张黄符,在上面写了我的名字和生辰八字,贴在了喜羊羊的身上,旋即在喜羊羊的头上扎了一根红线,将红线的另一端绑在了我百会穴的头发上。
做好这些,他双手分别结了两个指,左手雷指,右手剑指,剑指上夹着一张黄符。
“阴魂阴魄,收汝之灵……”
随着他的念诵,我的脑袋昏昏沉沉的,越来越重,到后来,眼皮一合,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次恢复知觉,是被师哥的咒语唤醒的。
还是在那个宾馆里,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屋子里青烟缭绕,让我分不清到底是白天还是黑夜。
我轻飘飘的从喜羊羊里荡了出来,整个人浮在空中,居高临下的看着师哥。
他笑着说:“老四,当了鬼魂,有啥感觉?”
我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苦笑着说:“一点都不好玩,师哥,你赶紧给我找个身体吧。”
“来,看看以前的自己吧。”
我点了点头。
师哥带头走进了洗漱间,我跟了进去。
“我”依然躺在浴盆里,闭着眼睛,额头塌陷了一大块,伤口很可怖,可以看到外翻的血肉。不用问,这准是我用头撞击何思雅造成的。
浴盆里的水已经放干净了,我浑身的皮肤变成了暗灰色,紧紧的贴在肌肉上,使得整个人看上去瘦了一圈,死气弥漫。
见过死人的便知道,这是一种常见的现象,有人说,这是因为三魂七魄消失了,没有了内在的支撑,所以身体才会“萎缩”。
看到自己这个样子,我黯然神伤,师哥对我说道:“等天黑了,咱们就葬了你的身体。”
我没有说话。
埋葬自己,听着就好奇怪。
……
晚上,师哥将我的身体装进了一个大大的编织袋。
我钻进喜羊羊里,他带上我,扛起编织袋,走出了宾馆。
不得不说,师哥的力气真的很大,如果是普通人,根本扛不动一具尸体。
宾馆的外面停着一辆电动三轮车,师哥将编织袋放在了车子上,坐在上面说道:“师傅,镇北老柳树。”
老柳树是个地名,凡是当地人都知道。
那里有一棵特别大的柳树,两人合抱不过来,树的主干在早年间被雷劈成了两半,好多枝干都枯死了,但那棵树愣是没死,依旧顽强的生长着。
到后来,从劈成两半的树中间生长出了一棵新树,如今,那棵新树都已经有大腿那么粗了,谁看了都啧啧称奇。
三轮车师傅笑着问道:“哥们,大半夜的,你去那里做什么哦?”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瞄了那个编织袋一眼。
师哥给三轮车师傅递了一支烟,笑着说:“家里养了好多年的大黄狗死了,我过去把它埋了。”
我心里腹诽:你才是大黄狗!
三轮车师傅抽了两口烟,说:“要不把它卖我吧,我闺女考上大学了,我正思忖着给她弄锅狗肉吃。”
师哥冷着脸说:“不卖!”
半个小时后,我们到了老柳树。
师哥挖了个坑,将编织袋放在了里面,然后打开口袋对我说:“再最后看一眼,然后绕着坑逆时针转七圈。”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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