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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没了,连佩珊醒来以后几乎要发疯了,拖着虚弱的身子将屋子里能摔的东西都给摔了,不过谁都不敢上前劝说,只坐在外屋听着内屋凄凉的哭声和摔东西的声音。
“梓彦,进去陪陪你媳妇,佩珊……”南忠公叹了口气,一夜没睡的他看起来很是憔悴,恐怕心里不好受的原因也占了大半。
“爹,半夏那边……她毕竟怀了身孕……”南梓彦叹了口气,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两边都是他的女人,又都怀着孩子。
对连佩珊,南梓彦的感情并不太多,她这次回来性子变了很多,才让他多了几分心软,可是毕竟算不得有什么深厚的感情,孩子没了,他纵然心里有些难过,但是其实并不会如连佩珊这样痛心疾首。
而对半夏的感情,则深得多,毕竟这个女子充当善解人意的解语花,陪在他的身边不少日子,对她,南梓彦有歉疚,亦有怜爱,毕竟如她这般体贴温柔的女子恐怕还真是没几个人能不动心,更何况她还如此无怨无悔地守在他身边,南梓彦并不是铁石心肠的人,即使半夏对连佩珊做了这样的事,他的心里其实仍对半夏有更多的怜惜。
男人从来就是这样偏心地厉害,就算是心爱的女人做错了事,他们总能用尽最大的能力去包容,而别人哪怕做错了一点小事,都不会容忍。
“你还惦记着半夏,要不是她,佩珊的孩子也不会没有!”南忠公恨铁不成钢地瞪着儿子。
梓彦从小就是他宠爱的孩子,即使他不学无术没什么本事,也不妨碍他这个做爹的喜爱,尤其是如今他仿佛懂事了,更是让南忠公欣慰不已,却没想到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出了这样的事。
“可是昨日明明大夫说了没有大碍,已经解毒了的……”南梓彦还想为半夏辩解两句,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就有一个茶壶从他额头飞过去,幸好他躲得快,要不然还只怕这会儿就要头破血流了。
带他看清楚,南梓彦当即就怒了:“连佩珊,你要谋杀亲夫吗?”
此时,连佩珊根本就站不起来,可是当她听到自己的夫君在这个时候竟然还维护着那个杀了她孩子的女人时,她便摇摇晃晃地走出来了,几乎大半个身子都靠在李贞的身上,失血过多的脸上苍白得毫无血色,那双素来明亮的大眼睛此时晦暗一片,还透着极度的冰冷。
“那个女人杀了我们的孩子,你居然到现在还维护她,南梓彦你混蛋。”连佩珊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尖叫着出声。
袁氏简直惊呆了,她完全没想到连佩珊竟然会拖着如此虚弱的身体走到外屋来,那一身的孱弱纤细仿佛一阵风吹过都能倒下似的。
“佩珊,你快回床上躺着去,你刚小产,身子虚弱……”袁氏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连佩珊面前,想要扶着她回屋。
然而,连佩珊却摇头推开她的手,只含泪看向南梓彦,凄凄地说道:“我们的孩子没了,我辛辛苦苦怀了几个月的孩子没了。南梓彦,你不心疼吗,你不难过吗?”
方才还有些生气的南梓彦,此时被她这么一问,忽然有些说不出话来了,尤其是看着她如此绝望痛苦的神情,他竟是有点失语的感觉。
“你可以不爱我,我不在乎,可是你怎么能不爱他,那是你的孩子啊……”说到这里,连佩珊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如珍珠一样地落了下来,“她陪在你身边,我已经不在意了,你们还想怎样?为什么一定要将我的孩子置于死地,为什么……”
这样的指控,实在是过于咄咄逼人,但是南梓彦却一句话都回答不出,他是知道的,他亏钱了这个女子,他所依仗的不过是她爱他罢了,若不是因为她的爱,她又怎么会纡尊降贵地下嫁于他,又怎么会发动家族的力量帮他争夺世子之位,又怎么会心甘情愿为他生孩子?
“我没有,半夏也不会……这里头一定有什么误会……”南梓彦苍白地反驳着,而实际上连他自己都有些说不出来,此时心里到底是什么样的感受了。
要是楚遥此时在场,一定会忍不住唏嘘,南梓彦并不愚蠢,相反他还很聪明,他懂得扮猪吃老虎,懂得藏拙积蓄力量,但是他有一个致命伤,他太感情用事了,所以他总是在女人的事上吃亏,从前如此,现在亦是如此。
“半夏半夏……你知不知道,你袒护着的半夏根本就是要利用你,你以为是你救了她是你给了她一切?别傻了,她根本就是南漓香的人,她居心叵测地接近你,费心地在你身边盘踞这么久,为的不过是要利用你罢了。”连佩珊一边说,一边冷笑起来,“南梓彦,除了我,再也没有别的女人会这样爱你了,没有!”
“你胡说八道什么?”南梓彦呐呐地张了张嘴,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连佩珊如此笃定的模样,他竟是连反驳的声势都没有。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南梓彦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说什么,你给我说清楚。”
是的,此时的南梓彦亦是立在崩溃的边缘,他太希望自己是个傻子,能够听不懂连佩珊的话,可是很可惜,南梓彦从这几句毫无章法的话语中听出几许他并不太想知道的事。
可是南梓彦从来都不是愿意自欺欺人的人,或者该说从杜晗烟的事以后,他就变成一个宁远清醒地痛也不愿意迷糊地傻的人了。
“你该去问问你心爱的侍妾,问问她到底是存了什么心思接近你,接近你到底为了什么……”连佩珊冷冷一笑,并不回答他的问题,不知道为什么他如此震惊的模样,竟是让她的心里生出一股报复的爽快。
不过,还有一道声音比南梓彦更快,南忠公沉声说道:“佩珊,你方才说半夏的事和漓香有关,是什么意思?”
袁氏瞪大了眸子,还没来得及上前拦住连佩珊,她就已经冷笑着开口了:“那就要去问问南漓香这个……六少爷,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此言一出,南忠公的眉头粥了起来,而袁氏则整张脸刷得白了,哆嗦着唇说不出话来,只死死地瞪住连佩珊,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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