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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家兴看了一眼默默不语正在收拾桌子的媳妇,淡淡地说:“我已经不是村长了。”
苏永禄眯起眼睛,怒意仍然停留在脸上:“你说什么?”
“乡上来了人,说是有人举报咱们村有宗族势力横行霸道。第一个就查到我。你是族长,你说话比我说话管用。上面现在已经让我停职,等候处理。”
苏家兴冷漠的脸上看不出丝毫情绪:“我在村里勤勤恳恳那么多年,一心想要带着大伙儿致富。爹……不是我说你,你自己想想,以前那么多的事情,那么多的机会。咱们村里其实早就应该办个石料厂。八二年的时候县里农机厂转型,那些机械便宜处理。那时候我还不是村长,就想着把东西买过来咱们自己干。石料厂不需要太多的技术支持,那时候就算切割粗料就能挣钱。结果呢……你说开山炸石头会影响村里的风水,不让我做。”
“九零年的时候乡上发动大伙集资修水渠。其实每家每户出钱不多,也就人均十二块钱,其余的部分由乡上和县里补足,那时候咱们还有国家给的扶贫款,只要愿意做,这项目肯定能成。六姨婆找到你,说是修水渠会占了她家的地。还有四表姑,说是孩子病了没钱。大表舅也不愿意出钱……反正他们都觉得水渠就该政府出钱帮咱们修,自己一分钱也不愿意给。你站在他们那边帮着说话,还把当时乡上过来做宣传的人统统骂了回去。现在好了,咱们村已经没有扶贫款,水渠那么多年还是老样子。反正一年到头地里都在缺水,庄稼不死不活。”
苏永禄那里肯在儿子面前服输,他张口骂道:“放你娘的屁!凭什么要让咱们自己出钱?这地是归国家管,咱们缺水的问题当然也要归他们负责。说是让家家户户凑钱,谁知道那些钱最后花到什么地方?再说了,以前每年都有扶贫款,凭什么上面要给咱们摘了帽子?就因为咱们村外出打工的人多,寄回来的钱多?这没道理嘛!”
“国家的地……”苏家兴嗤笑着摇摇头:“你现在也知道是国家的地?那你怎么在乡公所的时候说是苏家人的地?这些事情太多了,说上一天一夜也说不完……爹……我这次被你害惨了,上面让我停职接受检查。反正村长这个位置是不可能做了。还有以前的各种事情,这次上面要彻底清查。”
听儿子这么一说,苏永禄顿时紧张起来:“以前的什么事?他们到底要查什么?”
家里没有外人,媳妇对各种秘密知道的也不少。苏家兴没什么可避讳的。他沉默了一会儿,脸上显出无奈的苦涩:“你把人家老寡妇的男人弄死,把老寡妇睡了。你以为这事情查不出来?”
老寡妇?
苏永禄顿时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以前村里有个寡妇。
当然,最初的时候不是寡妇。那时候她男人还在。寡妇姓苏,丈夫是从外村来的,算是上门女婿。那男人很老实,地里的活计也熟,平时在家对老婆很不错,重活粗活都不让她做。即便是按照现在的观点,也是一个不错的优秀男人。
寡妇姓苏。按照辈分排下来,算是苏永禄的远房表妹。平时在村里抬头不见低头见,就这么表哥表妹地喊着。那年村里来了电影放映队,连续三天给村民放电影。全村人坐在打谷场上,带着小板凳,大屏幕上的内容吸引着他们的注意力,就没人发现这对表哥表妹躲进了谷垛堆子,在里面哼哧哼哧干起了活塞式运动的力气活儿。
那时候苏家兴还小,刚上初中。但是苏家兴不傻,看着自家父亲和那个女人两对白花花的屁股,他当然知道这对男女在做什么。
苏家兴装作没看见,跑开了。
“奸情似火”四个字可不是白说。在村里,辈分很重要。那女人的丈夫平时对苏永禄很尊重,过年过节都会带着礼物上门拜访。一条腊肉,一卷自家种的烟叶,或者是一小坨盐巴……尽管如此,那个男人还是死了。
每次想起这件事情,苏家兴就会忍不住打个寒噤,然后整夜的睡不着。
当时自己很小,不懂事。可即便是对未来人生一片懵懂的娃娃,也知道活人与死人之间的区别。有天晚上苏家兴半夜起床撒尿,看见父亲苏永禄在后院里忙碌。借着月光,苏家兴看到地上有一颗人头。龇牙咧嘴的,人头所在的那个位置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是站着,更不可能是坐着。他的后背向上,脑袋却半歪着斜放在地上。父亲好像是在收拾着什么东西,最后才把那颗人头拎起,装进麻袋。苏家兴大气也不敢出,藏在门口,一直等到父亲从后门出去,走了很远以后制止听不见脚步声,苏家兴这才脸色苍白的回到房里。
那天他把尿撒在裤子上,窝在被里没敢说,早上起来被娘一阵好骂……这事情印象太过于深刻,那张死人脸苏家兴是认识的,就是那女人的丈夫。
对着满面惊恐的父亲沉默良久,苏家兴慢慢地说了一句:“爹……当年的事情,有人把你供出来了。”
关起门来说话,就没了那么多的顾忌。苏永禄开始的时候还觉得儿子是在诈唬自己,可以提到“老寡妇”三个字,他就明白儿子就算不是全知道自己的事情,至少也知道个七七八八。心脏一下子高吊起来,声音也变得颤抖:“谁……谁把我供出来?家兴,你别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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