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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他们并非是不知道,而是他们因为嫉妒楚长铮的赫赫功绩,因为他们拿楚长铮没有办法,所以才会故意遗忘了这些不合理的地方,觉着自己还有能胜过楚长铮的地方。
同样,让自己有恰当的理由帮自家的姑娘在楚长铮身边谋个位置,顺理成章的与楚长铮扯上关系。
终究还是有那被骂得心不甘,又年轻气盛,还不太懂得看脸色的小辈忍不住道:“自道是,无风不起浪……”
楚长铮抓了个杯子,直接就砸到了他父亲的头上,“子不教,父之过!”
以大欺小这种事,他不是不做,只是打小的没意思,打了老的才痛快。
他就不信,被打痛了的老子,会放过惹祸的小子。
受了自己儿子牵连的那人,发作之前还是谨慎的去看了眼高座上的正顺帝。
被牵扯着一起骂了的正顺帝摸了摸鼻子,就当没有看见。
他也心虚,哪有脸说长铮。
再说认同宁氏不洁,就等于认同长铮戴了绿帽子,他怎么会明知道是坑,自己还往上踩呢?
哼,真没眼色,看来老了就该挪去养老才是,省得给他招惹麻烦。
正顺帝心里把那人记了一笔,眼神又不由自主地去看楚月瑛。
他从楚月瑛的身上,看到了一种熟悉的风彩。虽然这楚月瑛长得与皇后有八分相似,但他绝对不会将她们混淆的,皇后是种在暖室里的娇兰,而眼前的楚月瑛却是那野外的蔷薇,开得炙热而绚烂,甚至说……与他记忆深处的某个人极像。
不不,她与那人没有一点关系,又怎么会像呢。
也许,只是楚月瑛的格性和气势都像长铮,也与那人有着一样的骄傲,他才觉得她们给他的感觉极像。
就冲着这一点,他也不想罚她。
砸完了人,楚长铮感觉到旁边死死拧着他胳膊的手放松了,还轻轻的替他揉了一下,心里别提有多舒服了。
要不是香莲就坐在他旁边怒瞪着他,他哪里会费心思去跟瑛姐儿解释这么多,直接上前两巴掌,然后喝斥她一声滚得远远的就是了。
不过,若是教导瑛姐儿,能让香莲高兴,他也乐得多花点功夫。
望着被骂懵了,却有些还不服气的楚月瑛,他又道:“你若是和修之是两情相悦,我倒是不会拦的;但你赌上自己的一生与这样的人计较,不仅仅是把自己与那无耻小人摆在同一台面上,而且还拖累了修之,我又怎么会答应?”
“你以为,你真的与修之结成了姻缘,他们就会相信你母妃是清白的,他们就会因自己往日的言语,心生悔意?我告诉你,他们不会!”
“他们只会说有其母必有其女,其母行事不端,你无耻乱伦。要不然,也不会有人会说出,给你们两人赐婚的话。”
皇后只觉得脸被打肿了,恨不得地上有个洞能让她钻进去,不再看众人讥讽的眼神。
“你认为你赔上了自己的幸福,你娘就会高兴?她精心养着你,就是让你这样糟蹋自己的?信不信你娘若是还活着,肯定能硬生生再被你气死一回。”
他指着宁修之道:“若这法子管用,这小子早做了,哪里还会拒绝?他可比你聪明多了。”
被突然表扬了的宁修之真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好了,还是尴尬,他吃力地摸了摸鼻子,忙给楚逸之打眼色。楚逸之也有些懵,眼睛睁得大大的,根本就接受不到提示。
楚月瑛也彻底被懵了,张了张嘴,怎么想都觉着自己就是个蠢的。
“真是够笨的。”楚长铮骂了句:“你们还楞着做什么,趁着皇上心情好,不与你们无知的小辈计较,还不快向皇上认个错,乖乖回来。”
“小妹无知,还请皇上恕罪……”楚逸之傻乎乎的照做。
被心情好、不与小辈计较的正顺帝,扯了扯僵硬的嘴角,点头:“婚姻大事,自有父母做主,你们岂可儿戏。不过,念在你一片孝心的份上,朕也不怪你,回去吧!”
楚逸之这下终于聪明了,抬手就捂住了楚月瑛的嘴,连拖带拽的将她带回到了位置上。
还好,有惊无险,宁香莲也终于松了一口气,不过,对于今天设局之人的恨意又添了三分。
若是没有他们设这个局,又怎么会让瑛姐儿生出这样的念头来呢?
都是他们的错,他们让她不舒服,他们也别想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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