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们怎么办,头儿?”看着远去的军队,我们知道附近10公里内都不会再有叛军的踪迹了,想要重新找到匪徒谈何容易。
“不能放弃!我们还有地图,也许可以看看他们去哪儿了。”队长掏出日本老兵做的地图,对着面前的路校正位置后,在地图上开始搜索匪徒可能的集结地。
“这里!”队长很肯定地说道,“科伦比奥镇的布那湾。从那里可以绕过政府军的搜索,并趁机离开这里。”
“那可是段很长的路。”屠夫看了一眼地图上挺长的距离,说道。
“是的。”队长笑了笑,说道,“所以我们现在就要起程。”说完,他收起地图揣进怀里,对着大家笑了笑。这笑在脸上的迷彩遮掩下显得很滑稽,尤其是在那整理得很整齐的小胡子上还停了几只小飞虫的情况下。
“你是老大!”所有人都从原伏击位置聚拢过来,重新排定队形,向地图上标定的位置前进。
已经一天一夜没睡觉的我们,在如此炎热的环境中行军确实有些疲惫。我低下头咬住吸管,从背心的水胆中喝了几口水,边嚼能源棒边快速地赶路,直到晚上十二点才休息了两个小时,然后又是一路紧赶。敌人有船坐,而我们没有,这让我不禁感叹交通工具的快捷。
不过我们可不敢叫鹰眼过来送我们,因为这里所有的村民都是绑匪的同情者,如果看到我们的飞机经过,一定会向绑匪通风报信的,那就会打草惊蛇。
经过一天的狂奔,在第二天凌晨四点前,我们终于赶到了布那湾。从山坡上向下看,前面有个不知名的村庄,整个村庄一片漆黑。虽然天色已经开始发白,但仍没有人醒来。刺客摸进村内转了一圈,回来告诉我们,并没有发现绑匪的踪迹。队长马上命令在路边的橡胶林和对面的山林中设伏。
队长和扳机在边上忙着联系政府军互通军情,我和恶魔则蹲在草丛中对周围进行观察记录,做战前准备。这条路呈L形,快慢机、屠夫、狼人、刺客在对面拐弯处的丛林中卡住路口,我们四个人在拐角对面深处等待敌人。
耳边的大群蚊虫飞来飞去,如果不是身上的迷彩有驱蚊作用,我很怀疑人被这么多的蚊子吸上一口,还能剩下什么,干尸?一张皮?不知是蚊虫的嗡嗡声有催眠作用,还是跑了两天有点儿瞌睡,我觉得额头有点儿轻,眼皮有点儿沉。
掏出提神剂抹上强打精神,看着远处人迹全无的路口,这种没有确定的等待是最难熬的。
身后一阵枝叶响声,队长扒开树丛凑到了我和屠夫跟前,从我们两个的角度向路口看了一眼,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好极了!政府军报出的位置表明匪徒只有这一条路走,放心吧,我们所要做的只是等待。”
“放心吧,这个我在行。”我发觉队长的眼神一直在我脸上逡巡,不得已,只好张口向队长保证道。
“我相信你!”队长笑了笑,又钻回自己的草丛。我回头看了一眼正在擦拭机枪的屠夫,从他脸上的笑容可以看出,这小子正在嘲笑我。
“笑个屁啊!”我有点儿恼怒,我觉得,让人为我担心,对我来说是一种无能的表现。
“你可真是有魅力,连温驯的缅甸蟒都想和你亲近亲近。”屠夫没有回头,仍擦他的机枪。
“当然,我是龙的传人,中国有句话叫‘龙蛇不照面’。意思是说,属龙的人不能和蛇对面,还要放它活路。我想,它也是这么想的。”我想糊弄他一番。
“那你们中国的蛇一定过得很惨!”看起来屠夫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典故。
“所以,它们都待在家里不出来。”我一边往身边撒驱蚊虫的药粉一边和屠夫开玩笑,希望借此来活跃一下气氛。
“想家了?”屠夫布置好阵地架好枪,将身后的M202火箭炮还有炮弹放在一边,看着仍在布置阵地的我,笑了。
“从未停过!”我晃了晃手上的手镯,“你呢?没有想过家吗?”
狼群其他人的身世我都清楚,只有屠夫一直神秘得很。从别人那里打听不如直接问他。
“你知道吗?一般第一次问我这个问题的人,都会被我暴扁一顿。”屠夫的瞳孔一阵收缩,目光像刀锋一样扎向我。
“看来我问的正是时候,现在这种情况下,你不敢打我。”收拾好阵地,我坐到屠夫跟前,拉了拉身上的伪装网,擦了把额头上渗出的汗珠。
屠夫是我在狼群最亲的人了,是他把我拖进了雇佣兵圈,改变了我的一生,也可以说是毁了我的一生,但每次不管我多生气,只要听到他那招牌式的阴笑声,总是无法真正地怨恨他。他教会了我现在掌握的所有东西,就连在战场上如何解手,都是他给我讲解的。可以说,他和我是亦师亦友。估计他也是这么认为的,至少他对我特别宽容,比如说现在,他就没有因为我的提问而打烂我的鼻子。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回去后再找你算账?”屠夫拿出提神口香糖,放进口中嚼了起来,又倒出两粒给我。
“那就应该让我这顿打挨得有点儿价值。”我接过口香糖抛进嘴里,一股呛人的味道刺得我眼泪都流了出来,精神也为之一振。
屠夫看了我一眼,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道:“在一个贫穷的小镇上,有个和蔼的煤矿工会会长。这个男人有个温柔美丽的妻子和一个可爱的女儿,生活虽然不富裕但很幸福。但有一天……”屠夫说到这里,脸上的肌肉开始抽搐,眼珠开始充血,脸上的刀疤不断地跳动,“……有一天,矿上因为主管的过失引发了一起重大的塌方事故,死伤无数。作为工会会长,男人有责任为死亡的工友讨回公道。为了这份责任,他不顾主管的威胁,无数次地向上举报,终于把主管绳之以法。就在他看着那名主管锒铛入狱,以为一切都结束的时候,一名凶徒来到了他家,打跛了他的腿,并当着他的面强奸了他美丽的妻子和女儿——”
说到这里的时候,前面的小路上突然转过来一队人,屠夫马上打住了话头。我们两个伸着头向下看去。那队人慢慢地走近了,全都背着枪,可是人群中并没有被捆绑的人质。从衣着和谈话中可以判断出这些人是前面村子里的村民。
我们没有出声,看着这些人慢慢地从枪口下走了过去,慢慢地消失在远处的村庄里,这才松了口气,又重新坐回地上。
屠夫坐回地上后又开始讲:“……那个男人事后得知,这个凶徒是一名雇佣兵,受那名主管的指使来报复他,没有杀他,是因为那名主管要让他痛苦一辈子。他确实痛苦,因为等他能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七个月后的事了。就在他再次以为噩梦过去的时候,才发现原来一切只是刚刚开始。妻子忙着照顾他,没有发现12岁的女儿竟然怀孕了。等他们把女儿送到医院的时候,医生告诉他们,这个孩子一定要生下来,因为女儿做引产会有生命危险。就这样,一个本不应来到这个世界的生命诞生了。
“可想而知,这个孩子的生命不会像顿河的流水一样平静,他从小没有得到过任何关爱,得到的只是咒骂和毒打。他的祖父恨他,祖母恨他,母亲更恨他,因为他从小就和那个摧残她们的男人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母亲和祖母不止一次把他丢到荒郊野外,希望野狼能把他叼走。可是小男孩利用一枚磨尖的钢钉,一次又一次地从狼口里爬了回来。这时候,家里的人开始害怕他,仿佛他就是那个恶魔。他们用火烧他,引他去触电,在食物中下毒。可是这个孩子得到了撒旦的宠爱,他经历各种磨难后活了过来。
“直到13岁的一天,喝醉酒的祖父拿着猎枪开枪打中了他的脸。这时候,他积蓄已久的憎恨终于爆发了。他夺过枪,杀死了祖父和祖母,打昏了母亲,冲出了家门。他参加了雇佣兵,发誓要找到那个害了母亲和他一生的男人——他的父亲。终于,他在16岁的时候找到了那个男人。他亲手割下了他的脑袋,带回了家。他希望用这颗人头换回母亲的爱,但这时候他的母亲已经疯了,被关进了疯人院,根本认不出他了!”
说到这里,屠夫沉默了,我也不用再打听了,屠夫为什么变成如此嗜杀的样子。除了和长年累月的厮杀有关外,看来根源就在这里了。我没有说“我很同情你”“听到这个我很难过”之类的话,因为屠夫不需要这个。
“看来有人比我更惨!”我想起自己的经历,和屠夫的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啊。
“你?惨?嘿嘿,”屠夫阴笑起来,“你离惨还差得远呢!”
“不惨,怨我啊?平白无故地被你个王八蛋给拉进了这个圈子,你说我冤不?”我给了屠夫一拳,骂道。
“嘿嘿,如果那天你不表现得那么勇猛的话,或许我就不会拉你了,谁让你一路杀上天台的?到嘴的肥肉,你会让他跑掉吗?再说了,你杀了杨,2500万美元我向谁要去?”
在破败中崛起,在寂灭中复苏。 沧海成尘,雷电枯竭,那一缕幽雾又一次临近大地,世间的枷锁被打开了,一个全新的世界就此揭开神秘的一角...
天降神物!异血附体!群仙惊惧!万魔退避!一名从东洲大陆走出的少年。一具生死相依的红粉骷髅。一个立志成为至强者的故事。一段叱咤星河,大闹三界的传说。忘语新书...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要强求。 这是一个长生果的故事。...
天为何物? 高高在上,威严莫测,是法则,是戒律,是无情,是冷酷。 天意,何也? 俯瞰众生,操持风云,褫夺赏罚,随性而为。故,天意不可测,苍天不可近。...
番茄继吞噬星空莽荒纪雪鹰领主后的第九本小说。 在这个世界,有狐仙河神水怪大妖,也有求长生的修行者。 修行者们, 开法眼...
枭者,勇而强也!枭者,首领也!武唐年间,天下大乱,酷吏当道,律法崩散,牝鸡司晨!主角岳峰,生而为枭,家国天下,我大唐男儿当自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