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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如今还得重新修书一封向宿王说明情况,否则到时候打起来,误会大了,不好收场!
沉央生产那会儿,整个王府都跟着冯夜白一起闹得人心惶惶,他听说是难产,跟冯夜白往家领姑娘那事儿没差几天,宇文潞还当是被气的,以为冯夜白就此就要变成个鳏夫了,可没想到卫沉央居然挺过来了,不但挺过来了,还给他生了个儿子。
也不知这算不算偷鸡不成蚀把米,他现在是一家子齐全,自己这儿却连头都不敢冒,如此差距,日后岂不是都要被他盖一头?
冯夜白初为人父,看这个儿子,是怎么看怎么觉得像卫沉央,动不动就傻乐,他一乐,他这个当爹的就跟着揪心,这孩子笑起来,跟沉央像了个七八分,像就罢了,还不让他抱,他一抱他就哭,哭声震天响,恨不能把家给掀了。
抱几次哭几次,不止沉央,连尚梅尚香她两个也不愿意把孩子交给他抱,明明是他亲儿子,她们这一个个的,怎么搞得他这孩子是偷来的一样呢?
从皇宫到邶尔湖,带上銮仪和禁军随扈的话,脚程会大大减慢,原本四五个时辰的路,得走一天。皇帝怕赶不上给蔚敏过生辰,所以特意提早了一天启程。
他们走的时候,他还正守着沉央,没赶得上去送,但想来,该叮嘱蔚敏的话他也已经叮嘱过了,剩下的,没人能帮她,届时,便只能看她自己的了。
太后并不知道蔚敏的计划,心里还正纳闷呢,她如今这是转性了?怎么跟皇帝搅和到一起去了?还去那么远的地方过生辰,莫不是给气昏了头,连自己的仇人都不认得了?
红玉还宽慰她,甭管是跟谁,能出去走走总归是好的,强过成天闷在宫里,没得再给闷坏了。
太后点点头,又问,“你说前天看见王爷在咱们宫门口晃悠?可是真的?”
红玉道是,“奴婢亲眼看见的,晃悠了一阵,后头来了位太监,跟王爷说了什么奴婢没听清,只听说是府里有事,王爷闻言,便急匆匆离开了。”
“哦……”太后抚着手上护甲,心里头自琢磨,过了半晌又问,“那前儿个又是哪位大臣家喜得麟儿?哀家听说皇帝给送了不少东西。”
红玉摇头说不知道,她们宫里消息闭塞,尤其,前一阵蔚敏小产,皇帝怕太后会私底下帘联系冯夜白,又在慈宁宫门口加派了不少守卫和内侍官,进出已然麻烦,消息要传过来,更是不容易。
正说着,外头跑进来个小宫女,张嘴才要说话,红玉一眼横过去道,“冒冒失失的成何体统,规矩都忘了?”
小宫女簌簌然一抖,放慢了步子,端起肩膀,规规矩矩见个礼道,“太后,方才奴婢去内务府领火炭,听说了一件事儿……说固伦王妃难产,在鬼门关徘徊了一圈回来,终为王爷诞下一子,世子爷取名冯璟瑜。”
太后闻言一怔,不大相信似的又问了一遍,“这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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