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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央能这么说可不代表她就能做得出来,这句话不过是解释给他听的罢了,意思自己不是那么蛮不讲理的人,她方才都大义凛然的同意了,不做是他的事,不能怨她守着不给他碰。
可冯夜白这会儿那模样,就跟活受了多大委屈似的,若不是从没见过他哭,她都要以为他会哭出来了,这么的就像是她虐待他一样。
“我。。。。。。”炭盆离着她十万八千里远呢,可她脸上却被烘的红红的,简直像熟透了,“你,我就是问问,没想知道。”
“行了,我说过,你要是不愿意,我不强迫你,咱们是夫妻,以后得细水长流的过日子,你总这么不情不愿的,我心里也难受。”
瞧这委屈的,说话声音都变味儿了,她哪儿是这个意思啊,老说女人心眼儿小,他一个大男人不照样心比针小吗?沉央抿唇笑了声,“你这样,怎么竟跟个孩子似的,还用起鼻音来了,你还打算哭是怎么的?”
冯夜白怨怼的看她一眼,“把衣裳拉好,别一会儿我动起手来你又说我犯浑。”
衣裳是方才他拉扯的,领口松松散散扯开了,入眼一片光滑柔腻,烛光下泛着莹润的光,他喉头咽了下,紧忙调开视线。
沉央没去拉衣裳,犹犹豫豫,自己又往下扯了扯,“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看,咱俩本来就是夫妻,你对我做什么都是应当的,我就是。。。。。。你下手没个轻重缓急,我害怕。”
原来是害怕这个,也怪他太莽撞,回回都被那欲死的快乐冲昏头,有的事他也没法儿控制,她会哭着拍他打他,但都无济于事,男人么,这个时候都是愈战愈勇的,她越哭,他心里的成就感就越大。
这样的不止他一个人,哪个男人不这样?满大街擎扫听去了,这是男人的恶趣味,他只能说努力克制,至于结果如何,他没法儿保证。
她本就生的娇小,小家碧玉似的人儿,哪儿哪儿都透着单薄,要说力气,她使出吃奶的劲儿也未必敌得过他一只手,他要是真的用强,她自然只有乖乖顺从的道理。
前几回都是他威逼利诱才让她妥协,可以后,他只想让她心甘情愿。
“我这次一定小心,你要是实在受不住就打我,使劲儿打,有多大劲儿就使多大劲儿,你知道,我是被冲昏了头,你千万下死手,别留情。”
沉央弯弯唇角,两手圈起,勾住他脖子,一盘儿菜,主动送到了他嘴边,要说成就感什么都比不上这个,可他这会儿还得努力抑制,等她接下去的动作。
“我知道,我知道你辛苦。”她回忆着他平时吻她的样子,嘟着嘴往他唇上凑,就是个简简单单的吻,不会动,但这已经足够了,这回是她主动,进步不是一点两点,他很欣慰,虽然只是浅尝辄止,可于他来说就已经足够。
再往下,顺其自然,发展成什么样不用明说,干柴烈火,凛冬里烧起来,扑扑腾腾一室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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