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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夜白瞧她这样儿像是真信了,没按耐住,笑出声,“逗你的,还真琢磨上了?人家夫妻俩现在在一块儿呢,想要多少孩子造不出来?差你那一个?”
她就是傻,他说什么她就信什么,这回又被他给耍了,脸上不对颜色起来,赏他个大白眼,教唆小金鱼,“你爹是坏蛋,从里坏到外了,这些仇你都替娘记着,回头等你长大了,咱娘儿俩都从他身上欺负回来。
“赶明儿孩子还是交给奶娘带吧,你这娘当的太不靠谱了,别再把孩子带坏了。”他细长的手指在小金鱼脸上划拉来划拉去,小孩儿的皮肤嫩,就跟那才剥了壳的鸡蛋似的。
他们这一家子传承的都好,沉央脸皮也嫩,其实不止脸皮,身上哪儿哪儿都嫩,跟小金鱼有的一比,怀孕前脸上锦上添花似的长了几粒斑,倒不影响美观,反而有种别的韵味,现在脸蛋儿和身材都慢慢儿的恢复如初了,还是嫩的不像话。
爹娘的模样都不差,尤其是爹,模样更是数一数二的好,这儿子长大了肯定也是个倾国倾城的长相,刚出生那会儿确实丑的叫人没法儿直视,不过现在已经好多了,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整个人圆滚滚的,跟才捞出锅的白玉丸子似的。
沉央拿着小金鱼的一条小胳膊,朝冯夜白挥了挥,“哪儿有你这么当爹的吧,自己的儿子,自己不养,还老想着往外推,怪不然孩子跟你不亲呢!”
“人家都说闺女是爹上辈子的情人,那儿子不就是娘上辈子的情人吗?我才是你正经男人,儿子纵然是我的,可也没有一直霸占着他娘的道理。”他接手把小金鱼抱过来,煞有介事的道,“你娘是我一个人的,就算你是我儿子也不能跟我抢知道吗?”
小金鱼哪儿听得懂他说话啊,眨巴着两只眼看他,皱皱皱鼻子,盯着他爹那张脸看了半天,哇的一声哭出来。
不是听不懂么,这怎么还委屈上了吗?沉央紧忙上去抱,冯夜白绝的不大对劲,忙呵了声“别动”然后慢不吞的把小金鱼放在桌面儿上,孩子放下一看坏菜了,浇了冯夜白一身的童子尿,湿答答的一团,热乎的,还冒着热气儿呢。
沉央见了一嗓子尚梅,指着冯夜白,毫不留情的笑,“谁让你说人家来着?不高兴了吧,别以为儿子还小就能任你欺负,人家百无禁忌,能拿尿滋你,横竖是你儿子,你还能上手打他不成?”
一面说一面去解小金鱼的尿布,没一点儿要搭理冯夜白的意思。
冯夜白委屈的看着她,“那我怎么办?你管他不管我了?”
沉央头也没回,“你有手有脚的,自己把衣裳换下来,一会儿尚梅会拿去洗的。”
尚梅进来了,看见这情景,想笑又不敢笑,使劲儿憋着,去接沉央手里的活儿,“主子您不会弄,还是让奴婢来吧,世子爷千金之躯,别再给冻着了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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