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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觉告诉他,这些人是练家子,还是训练有素的练家子。如果不是女子,他还以为她们是军中同僚!
但也因为这样,陆大牛更来气。
这女人分明拿着陆家的钱乱挥霍,还给她自己养上护院打手了!不像话!
简直胡闹!
一个小丫鬟匆匆而来,客气躬身:“公子,老夫人到处找您呢,让您回去用晚饭。”
陆大牛闻言,像得到了尚方宝剑,冷着脸看向守门的婆子:“你们也听到了,都这个时辰了,你们夫人还没回来!”‘夫人’两个字咬的十分讽刺。
两个婆子闻言,互看一眼,他也没说他一直在等夫人啊,还以为散步呢:“公子稍等,老奴这就去看看。”
陆大牛比罗绒儿还气!听听什么话!去看看,他还是不能进去,什么洞天福地还不让人随便进去!
婆子小跑而回,客套的笑了:“公子巧了,夫人刚到廊径就被老奴遇到了,如今正赶过来,您稍等。”
“这么巧?”
两婆子点头,真的这么巧,要不然她们可见不到夫人。
想到一会儿夫人要站在这里,两人赶紧拿笤帚把台阶再扫一遍,另一个婆子恨不得再用水清洗一遍。
陆大牛快气笑了。
她这是仗着二弟没成婚,母亲性格懦弱,在这个家里作威作福、称王称霸了!
倒是他小看她了。
难怪她敢不见绒儿,是怕绒儿以后分了她在这个家里的分量!
幸亏站在这里的是他,如果是绒儿,还不定受她多少暗气。
谁能想到曾经的乡野之妇,一朝得势后是这副样子,若不是亲眼所见,他都不敢相信!
林之念刚从喜乐堂回来,就听说陆大牛一直在等她。
林之念开始的时候怔了一下,才想起家里还有这么一桩事,记起陆大牛是谁,实在是后来去了一趟赵家忘了。
林之念想到父母和陆缉尘的意思,现在都这个时候了,应该跟他说了,他想见自己了解其中的始末也无可厚非。
林之念带着人出现在正院与喜乐堂交汇的垂花门外,不等周围的人见礼。
陆大牛怒气冲冲的声音先到了:“林三丫!你眼里还有没有这个家!知不知道你自己是谁!这里是陆家!门口的牌子上写着姓陆!”
林之念平静的神色慢慢变淡。
她这人不喜欢跟不会说话的人说话,不喜欢跟脑子不太正常的人打交道。
所以:“您是……谁?”
陆大牛看着对方茫然的样子,剩下的话卡在嗓子眼里,愣了一会才恢复正常,直接气笑:“你问我是谁!林三丫你不知道我是谁!你住的院子都是我的!结果你的人堵在这里进都不让我进!”
“所以……你是谁?”
“我——我——”陆大牛‘我’了好几声,都是被气的:“我是陆大牛!你丈夫!”
林之念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还看看春草、夏静:“天啊,还有这样的事,可公婆和二弟,谁都没有告诉我这件事,这是多大的事,竟然没有一个人说,所以,你是不是找错人了?”
“我——我——”
林之念悠悠叹口气,神色楚楚,可怜可爱,似乎被勾起了伤心事:“实在抱歉,我成婚半年夫君就死了,又过了十多年,实在记不起夫君的长相,若公子说的是真的,公婆、二弟怎么从不曾提及,甚至昨晚用饭的时候,我家孩子说两位是贵客,公婆也是默认了的,还望公子谨言慎行,勿开玩笑。”
陆大牛完全没想到,会有这个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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