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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回去的第一天晚上,上官滢滢心里有事,在南窗下的长榻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一直默念着义兄,十分想见他。
她一直翻滚到三更天,才听见窗外传来那熟悉的悠悠笛声,忙大喜起身,连外袍都来不及披,光着脚就跑了出去。
缘雅堂后院的地上铺着圆滑的鹅卵石。
夜露深重,海风清凉。
上官滢滢光脚踩在上面,才觉得脚下不舒服。
她低头,发现自己没有穿鞋,一双脚踩在鹅卵石上,脚背如雪,在月光下更加晶莹雪白,忙缩了缩脚趾头,想把脚藏起来。
“慌慌张张,有什么事,让你鞋都来不及穿?”义兄责备的声音传了过来。
而义兄的身影比他的声音更快地来到上官滢滢身边,双臂伸展,将她托了起来,放到后院葡萄架下的石凳上坐着。
上官滢滢不好意思地将光脚缩回自己的裙子里,笑道:“我急着见义兄啊!忘了穿鞋!”
“呵呵,你有这么急?”义兄一点都不信,摇了摇头,“别尽灌迷魂汤,对我不管用。”
上官滢滢心情极好,笑得眉眼弯弯,拉着义兄的衣袖问:“义兄,是不是您揍了司徒炀倾?”
义兄没料到上官滢滢冲口问的第一句话是有关司徒炀倾,声音不由淡了下来,不动声色地手腕一摆,将上官滢滢拽着他衣袖的手推开了,道:“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言罢斜睨她一眼,鬼使神差又加了一句:“你心疼了?”
司徒炀倾压根没有注意义兄语气的变化,只是笑盈盈地道:“当然没有!不过,永兴侯府毕竟是我弟弟要倚靠的靠山,义兄以后出手,记得轻点儿,把他打出毛病,给义兄忍麻烦就不好了。”
义兄看见她兴高采烈的神情,还有欢快的语气,压根不像是为了司徒炀倾向他兴师问罪来的,心里一动,试探着问道:“你忍着那司徒炀倾,完全是为了你弟弟?”
“当然啊!”上官滢滢两手一摊,“如果不是我们姐弟在家里势单力孤,我也不会这般容忍,我只是两害相权取其轻而已。”
居然是这样……
义兄心头大震,他定定地看着她,又一句不该说的话脱口而出:“你重活一世,难道只是为了你弟弟?那你自己呢?!”
重活一世……
上官滢滢猛地抬起头,惊疑不定地看着义兄脸上那张熟悉的银色面具,已是大惊失色。
义兄这话是什么意思?!义兄怎会知道?!难道他也曾经涅槃重生?!
上官滢滢太过惊讶,竟然一下子从石凳上跌了下去。
义兄正襟危坐,双手撑在膝盖上,目视前方,似乎并没有看着她,但是她的一举一动却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上官滢滢受惊,太过激动一下子站了起来,义兄也没有回头,只伸展手臂,顺手一捞,就阻止了上官滢滢差点碰到石柱的额头。
“义兄……”上官滢滢仰头看着义兄,心情如在风尖浪口,起伏不定,她轻喘起来。
义兄的手窒了窒,默默地放开了她的胳膊。
上官滢滢扑通一声,跌坐在义兄脚边。
她下意识抓住了义兄的袍子,仰头看着他。
夜空里繁星闪烁,照得天幕如同洒满宝石的玉带,晶莹璀璨。
义兄的眼眸里倒映着夜空的繁星,似乎比那星光要更明亮更耀眼。
青蛙在草丛中呱呱叫着,衬得四围越发寂静安宁。
上官滢滢默默地低下头,看着自己从裙裾里露出来的一双雪白的裸足。
前世今生的种种迷惑,似乎都在这一刻,有了突破的迹象。
上官滢滢想起了上一世,在痛苦到快要走不出去的时候,义兄的突然出现,让她从丧弟的自责和愧疚中走了出来,后来,义兄又翩然离去,再未在她面前出现过……
这一世,她刚重生,便被人从深坑里救了出来,然后又辨出了乳娘熬的药,对弟弟的身子大有损害,后来又落水了……
可是现在联想起来,义兄在上一世所做的一切,好像就在为她的重生做准备一样!
义兄如果和她一样这一世是重生回来,她不奇怪。
可是奇怪的是,义兄如何能在上一世就知道她会重生?
或许他们是一起重生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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