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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一站起来,顿时整个大殿的目光全都涌在她身上。江词却还兀自沉浸于这件事情带来的震惊中,难道、难道皇帝和纪楚含二人会有什么亲缘关系?
但她努力想要否决这一猜测,怎么会呢,纪楚含是纪纯飞的儿子,和皇帝亦是八竿子打不着。况且纪纯飞这么多年面对皇上,难道会看不出来这等差异,平白养别人的儿子二十年?
江词这样想着,但那两张脸却在眼前回旋,模糊、重叠、交织在一起,她倏地心乱如麻,仿佛发现了什么深宫秘辛。她告诉自己必定是巧合,只是凑巧长得像罢了。
她安慰自己半晌,抬首时却见所有人都在紧紧盯着她瞧,江词一时有些茫然,这才发现,自己已经离席了,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失态了。
尴尬万分,脑中千回百转,思忖着该如何解围,忽地耳边传来元祈轻笑着说道:“怀玉妹妹,莫不是也要展示一番过人的才艺?”
没想到这厮会在关键场合替自己解围,江词不由心生感激,但见皇帝和董贵妃亦在看着自己,倒有些进退维谷,可她确实不会什么,她会下围棋,难道要谁出来陪她下棋?她还会医术,难道要送上来一个病人才行?这也不行。她还会一点儿小楷,还不敢拿出来献丑,真是左也不是,右也不是。
她思忖片刻,才回答元祈的问话,面向皇上道:“臣女献丑了,还望皇上和贵妃娘娘见谅。”
江词也是忽然才想起,在很小的时候学过一小段琵琶,但到现在早就忘得差不多了,宫女送上来一把琵琶时,她拿在手中试音试了好一会儿,干涩、粗哑的弦音传出来,扰人耳闻。
众人皆是在心底为她捏了把汗,秦茜谣更是偷笑不已,没什么能耐还敢拿出来献丑,也就她胆子那么大。
方才也已经有人弹过琵琶了,两厢一对比,高低立现。但江词心静如水,说起来她也就只会一段曲子,正是《梁祝》。
嘈嘈切切,有些曲调忘了,她就循着自己的直觉乱弹,那时她倾慕于梁祝化蝶的感情,少女情怀总是诗。现在情绪变了,但想到来到此处经历种种,不由心生黯然。
总得来说虽然有些生涩,但也还算完整。一曲终了,堂内无声,江词手心里全都是汗,这次真的算是当众出丑了,她放下琵琶,看向皇帝和董贵妃,又重复地说道:“多年未曾碰过琵琶,有些手生,让皇上和娘娘见笑了。”
谁料触碰到董贵妃的视线,江词陡然一惊,她眼角一滴泪珠划过,顺着脸颊刷地一下流淌,消失不见。皇帝还没说什么,董贵妃以帕拭面,:“郡主这弹琵琶的技巧倒是生疏,比起前面那位弹琵琶的差得远了。”
江词效仿《琵琶行》里的女子犹抱琵琶半遮面,挡住她面上的尴尬。然后又听得董贵妃说道:“本宫认得一个宫外的歌女,弹起琵琶来技巧娴熟,却不及郡主以情动人,改日叫她来教教郡主,郡主学好了,再教本宫来弹。”
皇帝一时有些怅惘,“怀玉这首曲子啊。”然后就像勾起了什么伤心事似的,叹了口气,这话没说完,就再没说出一句。
不知这是褒是贬,江词一头雾水,但见在座众人神色微妙,颇有触景生情之意,她心中松了口气,倒也不算太差吧。照例皇帝大肆赏赐了一番,江词早就见怪不怪了,道了声谢恩就回到坐席。
再没有人自荐,这气氛却被江词这一首《梁祝》带的有些压抑,江词颇为尴尬,好端端地董贵妃的生辰,坐在高位的那两位——皇上和董贵妃,都因为她的曲子思绪万千,虽是肯定她的技艺,但是这宴席还怎么继续。唉,她就不该弹这首曲子。
这个时候活跃气氛又轮到了四皇子元祈,他一介皇子处事圆滑周全,亦是理所应当。元祈站起身,笑道:“父皇,这宫宴还未结束,怎么突生伤感,今日可是贵妃娘娘的生辰,人生在世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我这一杯酒,恭贺贵妃娘娘荣宠万千,也敬父皇明君治国,百姓安居乐业。”
他说着,端起一杯酒杯已是一饮而尽。这马屁拍得更是深得圣心,皇上亦是展露笑颜,端起酒杯,于是大殿内的众人纷纷举起手上的酒杯或是茶碗,皇上说了几句客套话,酒宴就又转回了正常轨道。
宴席正酣,天色却已经不早了。
秦茜谣担心着身上的病又发作,趁着没人看见,就又悄悄地从袖中掏出药瓶,吃了一颗药丸。她放下心来,抬眼时一个宫女正过来布菜,一盏热茶一股脑地就全都洒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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