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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识了齐谣空梳出来的辫子,又趁机好好嘲笑了一番后,云洄最终还是帮忙替鸢罗挑了两个心灵手巧又不多话的侍女来。
“掌门师兄平日里清静惯了,你们过去后,只需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其余少看少言即可,明白了吗?”
“明白。”侍女齐声应是。
“明白便去吧。”她摆手,“莫让掌门师兄等急了。”
鸢罗在剑阁下绕了一圈,喝光了附近能寻到的所有清露,再回到自己屋门口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两名侍女向齐谣空躬身行礼的场面。
齐谣空看她甩着那条叫人不忍多看的辫子回来,旋即向她介绍道:“这是飞羽和流烟,以后就由她们照顾你。”
鸢罗眨了眨眼,开口时语气忐忑:“那掌门哥哥呢?”
尽管她没有把后半句说出口,但望着她此刻的神色,齐谣空瞬间就明白了她在忐忑什么。
他伸手替她拂去了肩上的碎雪,略抿着唇道:“我当然也会照顾你。”
鸢罗闻言,果然立刻舒展了眉头:“嗯!”
正如云洄说的那样,她生得实在是美,哪怕顶着这样一条与她容貌极不相衬的辫子,也自有一番令人无法移开目光的灵动之气,叫人见了便忍不住心生欢喜。
不止齐谣空这么觉得,被派过来照顾她的飞羽和流烟也一样。
短短半个月,她们就迅速同鸢罗熟了起来,摸准了她的喜好。
齐谣空在峰顶练剑时,时常能看见这两个丫头起早在峰腰收集清露。
而当他结束给自己规定的晨课下去,又正好能赶上她睡醒起床。
今日也是一样。
他提着剑一下剑阁,就看到她揉着眼睛从屋内出来,坐到了流烟给她搭的木秋千上。
“我还想睡……”她皱着鼻子道,“天气越来越暖和了。”
“是啊,冬天就快过去了。”飞羽一边给她推秋千一边感叹,“再过十日,灵泉宴便要开始了。”
“灵泉宴?”鸢罗记得云赦和齐谣空也提过这个词,一时有些好奇,连带着眼睛里的朦胧睡意都去了大半,“那是什么呀?”
“灵泉宴是一场宴会。”飞羽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了她,“据说是三百多年前,昆仑重新立派后,各大仙门一齐定下的规矩,取消了原先由不同仙门轮流办的摘星宴,改为每六十年在昆仑灵泉聚会论道,所以叫灵泉宴。”
其实她解释得已经很清楚,奈何鸢罗对修真界的历史和传说毫无了解,听完仍是一头雾水:“摘星宴又是什么?”
飞羽想了想,道:“奴家也没见识过摘星宴,只儿时听祖母提起过几回。”
她话音刚落,前方便响起了齐谣空的声音。
齐谣空顺着她的话头为鸢罗解释了下去:“从前昆仑尚未重新立派时,几大仙门实力相当。”
“为了让门下年轻弟子多些历练,便每隔六十年办一场摘星宴,令他们在宴上分出胜负。一路赢至最后的人,便算是摘了星。”
鸢罗抓着秋千绳认真想了片刻,道:“听上去是好事啊。”
她近来懂的越来越多了,这么说倒也没令齐谣空太惊讶。
只听他笑了声,行至她面前站定后才继续:“原本的确是好事,但三百多年前,最后一次摘星宴上,发生了一场巨变。”
“那场巨变摧毁了不少仙门,令修真界元气大伤。后来昆仑重建,大家一致认为摘星宴实在太晦气,便不再办了。”
至于后来为什么又有了灵泉宴,齐谣空在当上掌门之前也想不透。
当上掌门后,他搬到剑阁之下,在历代掌门都住过的这个地方,发现了一本祖师掌门的札记。
札记上写了很多零碎的小事,看笔迹十分随意,从第一页到最后一页,其时间跨度之久,令齐谣空咋舌不已。
最前面多是些山川见闻和悟剑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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