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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到了城门附近,楼似玉将他们收进了浮屠困,从容地下了车。
门口的守卫比往常森严许多,旁边甚至摆了台子燃着灭神香,楼似玉跨进滚滚白雾里,面色平静地去排队等查验。护城兵看起来有些疲惫,拿竹篾挨个敲打了行人身上的袖袋和荷包,以确定有无异物。轮到她的时候,竹篾敲上了她怀里的浮屠困。
“什么东西?”官差皱眉。
楼似玉笑道:“女儿家的胭脂盒。”说着,就想把化了形的浮屠困拿出来。
然而官差却是摆了摆手:“不必细看,上头管得严,咱们也就走个过场,劳烦去那头站上片刻。”
楼似玉看向他指的方向,是城门外的一小块空地,已经站了几个包袱鼓囊的人在桌边清点东西,瞧着没什么异常,她也就跟着站了过去。刚过去就听见他们在争执:“这瓶瓶罐罐有什么可疑的?装的都是药材和酒。”
“最近城里不太平,管得严也是寻常。”
“那也不能把盖子都打开啊,我那药见不得光的!”
推搡拉扯一番,一罐酒顺着桌沿就倒了下去,晶莹的酒水流出来,在地上蜿蜒成了一条小溪。
背后微微一凉,楼似玉觉得有点不对劲,若当真是酒,洒了这么多怎么会没半点酒气?可在她想这个问题的时候,地上的酒水已经围着城边的空地蜿蜒成了一个圈,堪堪将她圈在里头。
白光从酒水里飞起直上,模糊了周遭的一切,一时间城门口的吵嚷声和脚步声都消失了,天地寂静之中,远远传来一声拔剑出鞘的动静。
楼似玉紧绷片刻,没有转身,只叹了口气自嘲地摇头:“我怎么忘记了,你向来擅长无声无息给人设陷,既然早到而不发,就必定有所图谋。”
青灰色的靴子踩上官道,一身官服连同雪白的胡须一起被风吹得扬起,赵清怀捏着长剑,脸绷得像一块纹路横生的板岩,走到离她五步远的地方,才开口道:“师兄这一辈子没有做过错事,唯一大错特错的,就是没有杀了你。”
昔日稚嫩的少年,已经变成了声音呕哑的老者,唯一不变的就是对她的抵触。楼似玉轻笑,转过身去,裙摆一晃,上头绣的花都生动起来,像某年某月的山间春意,笑的都是他这无意闯入慌张不已的人。
她还是这么容色楚楚的一张脸,没有丝毫岁月的痕迹,可在她眼眸里映出来的他,却已经是个满脸皱纹的老东西了。
赵清怀是想维持一司之主的威严的,可在看见楼似玉的这一瞬间,他发现不管自己长了多少岁,都还是会像多年前的毛头小子那样气愤不已。眉头拧起来,浑身杀气四溢,手里的剑更是控制不住地挥到她喉间。
“我答应师兄放过你,但这回,是你自寻死路。”
楼似玉没理会他的威胁,目光落在他眼角的皱纹上,突然低声道:“他要是能活到你这个岁数,是不是也会满脸皱纹?”
想了想,她又摇头笑了:“就算有皱纹,他也肯定还是一身清雅,风华万千。”
可惜,这么多年了,她从来没见过他变老的样子。
有些难过,楼似玉伸手将面前的剑尖轻轻一弹,动作轻柔得像掸灰似的,可那铁打钢铸的剑竟是像软尺似的晃动起来,力道直传赵清怀的手臂。后者飞快地张开手,复又将剑柄捏稳,猛地朝她刺来。
傍晚的城门口人来人往,看起来没什么异常,可城中上清司之人都先后往这处奔来,青白色的衣袍翻飞在各处,宋立言缁色的官服从中扫过,策马疾驰,很快看见了那处冲天的白光和金光。
白光是他师父的炁,浑厚而霸道,正冲的是……楼似玉的金色妖气。
心里微紧,宋立言下马上前,犹豫片刻,伸手按在结界之上。
与此同时,正与楼似玉对法的赵清怀眼角一瞥,顿时将手上白光抽掉小半。楼似玉是知分寸的,他使多少修为,她便回多少法力,不伤着他,但也没有要退让之意。可他这收手来得太突然了,她没能及时跟上,眨眼就见自己的金光冲得他后退几步,侧头吐血。
“你做什么?”她皱眉收手。
赵清怀笑了笑,捂着心口往回看。
“师父?”宋立言大步上前将他扶住,伸手封他窜动难抑的经脉,皱眉看向对面。
楼似玉傻在原地,眼角清晰可见地抽了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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