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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也求之不得!”花未央吁出一口胸中浊气,接过银耳汤来漫不经心的喝着,“小莲,你是伺候我最久的,可在我身上看到过胎记啊,特殊的痣之类的?”
“没有,小姐肤白如玉,全身无一颗痣。”
“这就更奇怪了……”花未央紧紧的拧着眉心。花靖丰的目的大约是想替霜云帝姬夺江山,所以她想自己会不会是霜云帝姬的后人。若全无身痣,花靖丰凭什么挑中她?莫非和她娘有关系?
这几天小莲也看出些端倪来了,不再追问,默默的去给盆景浇水。小姐不是轻易会交心的人,只要有秋若萱在一日,她和王爷便无安宁日子过。
“啊!”
忽然,一声尖叫传来。未央警觉的抬头——那叫声好像是从秋若萱房间传来的!
小莲也听出来了,问:“小姐,要不要去看看?”
“准备个医药包,跟我走。”
“医药包?”小莲不解的看着她。
花未央勾唇冷笑:“你说她这次割的左边呢还是右边?”
“啊?”小莲更加糊涂了。
“拿上东西跟我走吧!”
“是!”
房间里,秋若萱安安静静的坐着桌旁,看着自己流血的手腕发呆。不哭不闹也不喊痛,仿佛那只流血的不是她的手!
看到舒夜急切的冲进来,她明媚一笑:“夜哥哥你回来了!”
舒夜的目光落在她的手腕上,瞳孔一缩,心痛无比:“小萱,你这个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啊……”秋若萱歪着头,认真的看着他,“我睡了个觉,起来就这样了。”
一个自己割了自己脉的女人抬着流血的手腕发呆,模样无辜至极,这气氛实在是诡异,冷风起了一身鸡疙瘩。
“又是这样……”舒依懊恼的一拳砸在桌子上,桌上的茶壶茶杯跳了起来,乒乒乓乓的响。
花未央刚进自己房间想喝口水,就听得侍女尖叫,立刻带着小莲赶过来。进门看到就这诡异的一幕。她眯了眯眼睛,问:“大夫呢?怎么还不来?”
“有个车夫病了,李大夫去给他施针,马上就过来了。”
“我来吧!”花未央说,小莲立刻递上医药包。
止血、清洗、上药、包扎,全在一分钟内搞定!娴熟利落的手法令在场的人都大吃一惊,就连刚刚赶到的李大夫也惊住了。
李大夫很快来了,看到秋若萱这样子整个人都不好了,苦着脸:“王爷……”
“罢了,不怪你。”舒夜摆摆手,“你再诊诊脉。”
“是。”
“好了!”花未央站起身净手。上次割的是左手,这回割的是右手,那下回该到割哪儿了?割脸还是割脚?
“王爷恐怕又得守一夜了。”花未央冷笑,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带着小莲走人。
舒夜看看她又看看秋若萱,欲言又止。
出了门,小莲低声问:“小姐,你是不是怀疑秋小姐在装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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