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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安国候真的有独木兰,她可以去试试解毒。
伊人点头:“知道,那是安国候从边疆带回来的,花了不少功夫才养活。”
白子衿点点头,明眸一片精亮,独木兰……
“好,那下午我们就去安国候府看看。”
主仆三人向纱雅院回去,路过一家药铺时,看到一对穿得破旧父女正被赶出去。
那家药徒一脸厌恶:“滚滚滚,给我走远点,拿恨破草来糊弄我,害我被骂。”
老父亲被直接推倒在了地上,他却顾不得爬起来,向那药徒哀求。
“我没骗你,这真的是药材,你再拿给大夫看一下吧。”
那女儿也直接跪在了地上:“求求你了,再让大夫看一眼吧。这真的是百年的铁木撅,我娘还等着救命钱呢。”
两父女各种哀求,药徒都无动于衷。
“铁木撅我会认不出来?两个乞丐,想来招摇撞骗。”
“这真的是铁木撅。”老父亲都流下了眼泪,要是再卖不出钱,孩子她娘就没救了。
周围有许多人围观,却没有一个人上去说句话,有些人甚至是在看好戏。
“这样吧。”那药徒将手插在腰上,一脸倨傲,“你们给我磕三个响头,我就再拿进去给大夫看看。”
两父女一听之后,就立刻要磕头。
“等等。”一道清脆的声音从人群里传来,阻止两人磕头。
“不要磕,他唬你们的。”
两父女愣住了,看着药徒:“你是骗我们的?”
药徒恼怒,朝声音的来源看去,是谁,竟然这么不长眼,坏他的好事。
一道娇小倩影走到了两父女面前,小脸娇俏,眉眼淡淡。
“你是谁,你凭什么说我骗他们的?”药徒恼怒质问。
白子衿娇颜淡漠,声音冷漠:“你敢说,他们磕头之后你会帮他们?”
这家药铺的大夫就坐在里面,对于外面发生的事能听得一清二楚。却是没有出来平息,明显默认了药徒的所作所为。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说到做到。
“你。”药徒一噎。
他当然不会,他已经因为这对父女被骂了一次,怎么能再因他们挨第二次骂。
可是,白子衿这么质问他,他梗着脖子:“当然会,我说到做到。”
药徒抱着侥幸心理,不就是拿进去看一看,又不是收下这株药材。
“你确定?”白子衿勾唇,似笑非笑。
药徒被这样的目光看得心虚:“当,当然确定。”
“可惜,我不愿意让他们跪。”白子衿眼神一冷,“医者父母心,你哪里配当药徒?”
这样戏耍穷人,把人的自尊心放在脚底踩碎,根本不配行医。
那药徒被质问的脸色涨红:“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不配,他们拿跟破草来招摇撞骗,难道你要我收下?”
见他越说越有理,白子衿冷笑一声:“且不说他们有没有招摇撞骗,单是你让他们下跪,就不配!跪天跪地跪父母,你一介平民,他们凭什么跪你?”
跪天跪地跪父母,这句话说到了百姓们的心坎上了。这药徒的作为,有些过分。
无数道谴责的目光落到药徒身上,让药徒脸色一黑:“那你有本事就收下这株破草。”
两父女闻言,皆有些紧张。若是因为此次争吵,让他们一点儿机会都没了怎么办。
“收就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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