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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郭华在蒋菲菲的身后,他的右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左手勾着她的脖子,一边用力勒着一边压低声音恶狠狠地威胁说。
蒋菲菲脖子被勒得十分难受,说不出话,就拼命的用手抓挠胡郭华。
也是蒋菲菲命不该绝。她这么胡乱抓挠不要紧,倒是吓得胡郭华赶紧放松了勒得死死的手臂。
本来胡郭华是打算用胳臂弯直接勒死她的,谁知对方在危机中用尖锐的手指甲在他裸露的手臂上挠出了几道深深的指痕。
钻心似的疼痛告诉胡郭华,指痕出血了。假如勒死了蒋菲菲,那么尸体的指甲里必定粘有血迹。
这还得了,警察把血迹一化验,谁是杀人犯不就一清二楚了吗?
倒霉的胡郭华只好松开了手臂。
“胡郭华!”深深的舒出一口长气之后,蒋菲菲愤怒地质问:“你怎么会在我家里?”
胡郭华的左手臂仍然勾着蒋菲菲的脖子,右手握着一把锋利的杀猪尖刀,凶巴巴地呵斥:“囔什么囔?不想死就给老子闭嘴!”
眼瞅着人高马大的胡郭华握在手上的刀尖直对着自己的胸口,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除了认怂别无他法。
“你别,别别……”惊恐万分的蒋菲菲急忙对着胡郭华拼命的摇手:“我不出声,我不出声。”
“退后!”
胡郭华低声命令。
他害怕蒋菲菲会大声的喊叫,因此用尖刀逼着她逐渐的离开门边,一直把她逼得跌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才肯罢休。
“你,你,你想干什么?”
脸色煞白的蒋菲菲嘴唇哆嗦着质问胡郭华。
“你说呢?”一脸狰狞的胡郭华把刀抵在她的胸口,恶狠狠地反问说:“难道我在这儿和你过家家,闹着玩儿?”
“是是是。不是闹着玩儿。”蒋菲菲急忙说:“那,您,您,是不是想让我送钱给您?”
“送钱给我?哈哈哈……”胡郭华狂笑一声,说:“送钱给我?迟啦!”
“那,那您,您的意思是……”
“索命!”不等蒋菲菲说完,胡郭华阴森森地说:“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周年祭!”
“啊?”蒋菲菲惊恐地问道:“为什么?”
“不为什么。就因为你该死。”
“我与您可没有这么大的仇恨,您怎么,怎么就……”
胡郭华不耐烦地说:“是,你是和我没有多大的仇,可是你和别人可有不共戴天之仇呐!”
“别人?”蒋菲菲都不用想,立刻猜到此人是谁:“您莫非说的是上官紫玉?”
“反正你也是将死之人,就让你死个明白吧。”胡郭华说:“谁让你肚子里有安博瑞的野种呢?人家能够允许旁人争抢财产吗?你说,你该不该死?”
“果然是这个老妖婆!”蒋菲菲悲哀地低吼:“上官紫玉,我与你不共戴天!”
“好啦好啦,喊又有什么用?”胡郭华说:“别磨磨唧唧的了,看在咱俩同事的份上,我就不用动手了,让你自己选个死法吧。”说着,他右手紧握着尖刀,左手一件一件的从衣袋里拿出早准备好的物件,用阴森森的笑脸迎着蒋菲菲说:“这儿有刀,有绳子还有安眠药。割腕、上吊还是吃安眠药,你自个儿看着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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