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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得吓坏了。那些瓷碗都是早年陈炳仁从死人那儿收来的,用来点灯的寿碗,只是现在个个都残缺了一块,让这个锔碗的陈炳仁给拼成了一个瓷瓶。
拼成瓷瓶不说,他还画上了一个女人,还抱着这个死人碗拼的瓷瓶又亲又抱。
小舅子和几个后生好像明白了什么,立即上前把那个瓷瓶加上残余的碗砸了个粉碎。陈炳仁一阵哀嚎,想冲上前去,几个青年都拉不住。
但砸了的东西始终是砸了,再也拼不回来,陈炳仁一个人蹲在地上光着屁股嚎啕大哭。
老丈人气不打一处来,那年头又不兴离婚,这事儿虽然诡异,但也属于家丑,于是叮嘱陈炳仁,要是再不好生和自己媳妇过日子,就把他当成封建迷信份子给押送到县里去。
陈炳仁自从瓷瓶被砸碎以后,万念俱灰,没多久竟然头发都白了。虽然和媳妇在一起住了几个月之后,媳妇怀上了,这种喜事竟然也难以让他开怀。
后来媳妇在生娃的时候难产,没等陈炳仁从县里请来真正的医生便一命呜呼,一尸两命。
“报应啊!”据说当晚,整个村子都能听到他的哀嚎。
死了媳妇的陈炳仁跟换了人似的,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在家里混吃等死。老丈人一家也是急得团团转,想了老多办法都不能让他出门。
而陈炳仁一个人神叨叨地反复说着一句话:等她来寻仇的,时候,都跑不掉,都跑不掉。
此话甚怪,当时已经开始大炼钢铁了,没人理会他,结果没过几个月,老丈人和丈母娘被人发现双双死在床上,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似乎是被生生吓死的。
这事儿还没完,后来小舅子也死于非命,死状也甚是恐怖。
村民们都说,当晚那个砸碎的瓷瓶上,有鬼。
陈炳仁自然在村子里留不下去了,所有人都视他为灾星,便收拾细软到了其他地方,辗转几次以后,到了现在秀水村的所在地。
当时已经是特殊年代了,没人在意这个糟老头,到处都是揪斗和大字报,轰轰烈烈的十年过去后,陈炳仁已经年过五十。
自打在秀水村里落脚后,陈炳仁就做起了相命先生的行当,这人什么都敢说,谁家要死人,谁要倒霉,几乎说一次准一次,后来就没人找他相命了。
直到有一次,给人处理撞客的时候,不知道着了什么道儿,等陈炳仁一个人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双眼流血,啥都看不见了。
“那,后来呢?这些事都是谁传出来的?”珞小溪听三娘讲得精彩,差点忘了扎眼,忍不住问。
陈三娘给我们倒上一杯水,笑着说:“这些啊,都是听老年人讲的,陈瞎子命苦,到老了没个后,连口热饭都吃不上,所以乡亲们有时会接济他一下,但就是不准他进门。”
我这才想起,上次为徐先生种生基设的丧宴上,陈三娘对陈瞎子还是挺客气的,便有些诧异地问:“对了三娘,为什么他到谁家门前,谁家就得死人呢?”
“因为一个大瓷瓶呗!”她笑着答道。
我心里忽然一震:怎么又是瓷瓶!
记忆里似乎什么东西被瞬间点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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