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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罢,很是得意的扫了眼花申,貌似很是不将他当回事一般。
花申闻听此言倒是很不高兴,不过倒也没跟他辩驳什么,首先,他是一个草包、其次,他还是一个草包,所以,跟他说那些文治武功的事纯属浪费时间,因此他只是呵呵一笑,对着这康公子说道:
“康公子,闻听咱们这金陵城中每一年都要举办一场声势浩大的金陵诗会,只不知是每年的什么时日举行?”
“哦?原来你竟也知晓这金陵诗会?这诗会是于每年的七月中旬于莫愁湖举行,届时将有很多的文人雅士、青年才俊到来,我那宁儿妹妹便是在去年诗会上以一首《春江望月》而名震金陵。”
康公子倒是有些意外,这据说是刚刚从山沟子里出来的野汉子竟也会知晓这金陵城中最负盛名的诗会。
“呵呵,偶尔听人提起心中好奇,想必以康公子的才情,这每年一度的金陵诗会你都会参加的吧?”花申呵呵一笑,向那康公子问道。
“那是自然,这金陵诗会少了谁,也不会少了我康正秀。”
这康公子得意的一抖手中折扇,刷的一声打开,很是得意的摇了摇。
花申很是惊奇,之前一直未见这康公子手中有折扇,这只一转眼的功夫,也不知他从哪里就把这玩意拽了出来,看着在那洋洋得意的摇着扇子的康公子,以很是崇拜的样子问道:
“我相信,以康公子在这金陵城中的才情,想必是年年都要大放异彩的吧?”
“呃,本公子的才情自然是极好的,只是、只是以本公子的才情,若是在诗会上写出诗词来,恐怕就没人能盖过本公子的风头了,再、再说,本公子平日里也不喜张扬,我的诗作也只有平日里相处得极好的几个同窗好友才偶有传阅。”
“至于城中所传言我才情极好的人,则多是通过我那些好友流传出去的,但他们多是没见过我诗作的人,因此我也是从不在诗会上发表任何诗词的。”
康公子红头涨脸的回了这么几句。
这康公子倒是也知晓自己的那几斤几两,万不敢在这等事情上胡吹大气,前几日的那首《卧春》已然让他成了这金陵城的笑柄,如今这金陵诗会举行在即,若是他现在把这牛皮也吹了出去,到时再拿不出像样的诗词,恐怕他真的要远遁到这金陵城之外了。
“唉,那真是可惜了。”
花申摇了摇头,稍微停了下,又继续道:
“本来我还打算将一首我们那里已经流传了很久的诗词送与康公子以备那诗会所用,并以此了表今日之歉意,现如今看来倒是用不上了。”
“什么?!你、你、你竟然还敢再提送我诗词之事?”
这康公子闻听花申此言,立马尤如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也顾不得怕花申揍不揍他了,当下便奋力一拍桌子,嗷的一声就窜了起来,伸手指向花申哆嗦着嘴唇以示心中的那份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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