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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她一口、就亲她一口……
——不行,萧云庭,她是正正经经的大家姑娘,不可如此轻浮!
就一口,不让她知道,放纵自己一回不行吗?
——不行,不行,这样做不对,既然她是你心心念念的心中阳光,就不能轻薄她,她喜欢的人并不是你!
眼神变得迷乱、脸在不停的扭曲,心中两个萧云庭在不停的对抗,怀里的人此时竟然在梦中露出了微笑……
——就一口,萧云庭,就一口!
就在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时,突然一阵脚步声让他全身每一根汗毛都坚了起来……
树下的声音自然惊醒了楚向琬,迷迷糊糊的她正要张嘴,一只大手紧紧把她捂住,身体立即被人搂进了怀里。
“别说话。”
有危险?
楚向琬浑身紧张的点点头,她情不自禁的双手搂着萧云庭的腰间,凝耳细听,这才发现不远处声音很乱杂。
原本全身注意力都在动静上的萧云庭被她这小手一抱,顿时全身僵硬,咬着牙压低声:“不必抱这么紧,你小心坐着,我去看看就来。”
再不走,他要完蛋了!
可这话听在楚向琬耳中仿佛大敌降临,她死死的握着拳头轻轻点头:“表哥放心去,我不坐乱动!”
这认真,让萧云庭脸红:制造这动静的不是人,只是此时他必须远离她,否则筋脉要暴——有一个地方已经忍无可忍了!
放开怀中的柔软,萧云庭仿佛像放开心中的邪念下了树,然后一个纵身往一边的树丛而去……
楚向琬躺在树藤上一动也不敢动,她神情紧张的盯着萧云庭消失的方向,不停的祷告他平安无事。
一刻钟过后,看着一群野猪奔跑的方向,楚向琬轻声问刚刚跳上树的萧云庭:“表哥,有异样吗?”
这一会,什么柔情蜜意也打碎了。
萧云庭眉心紧拧:“嗯。刚才有两头野猪受了伤,不像是兽之间的伤口,更像剑伤!”
受伤的野猪比老虎还可怕,这一点楚向琬清楚,静春的爹就是打猎好手,他带着女儿学打猎,静春就说过这事。
“剑伤?表哥,您是说有人追来了?”
楚向琬心中一紧,手脚就乱,她一把抓住了萧云庭胸口的衣服。
吓着她了。
萧云庭大手紧了紧,怀里的人靠得更近,清香更加扑鼻,只是此时他没有心情去多想了。
“别怕,有我在。”
对,不用怕,有镇北王在,她不必害怕!
楚向琬小心的问:“表哥,怎么办?我们继续走吗?”
“嗯”萧云庭点点头:“肯定得继续走,不过得小心一些了,这山中怕是有名堂。”
这大山之中还有名堂?
难不成,这大山之中还有人?
楚向琬张张嘴:“不是打猎的伤了它们?”
这深山,真正的打猎高手进来了,也不会用剑打猎!
“我还不是太清楚,不过一切小心为好。睡醒了吧?睡醒了,我们就下去。”
听到这话,楚向琬才知道自己死死抓着表哥的衣服,整个人都粘在了他身上——脸,突然间就烧成了碳……
“表哥,我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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