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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间第一日晨时用了药,到傍晚时分醒来,就明显感到精神好了许多,坐在床上连说话时的表情都丰富多了。
“谢白衣还躲着我呢?”云间问。
慕容铮道:“谢先生行事是有些古怪,大约深藏不露之人都是如此。”
呸,他哪里是深藏不露,他分明就是心虚,怕云间问东问西罢了。
云间问:“铮哥哥,这一次我会好起来吗?”
慕容铮将她的手放入掌心,“不止这一次,下次,下下次,铮哥哥会一直陪着你,陪你挺过去。”
云间笑,“铮哥哥,你真好。”
慕容铮难得的一挑眉,那轻笑而得意的瞬间,像极了他那个倒霉弟弟,语气也像,他问,“你要如何报答本王?”
“我……”云间想说我来生给你做牛做马,但来生的事情谁知道呢,便说:“只要我还能活着一日,就一心一意地为铮哥哥好,好吗?”
“好,”慕容铮仍是一派淡然温和的模样,目光低垂,不知稍稍想了些什么,抬起眼来,认真地对云间说,“与我盟誓。”
“盟誓?”
他说着便转眼向四下看去,瞥到几步外的梳妆台,走了过去,从妆台上拿起一根金簪,指尖抚摸着锋利的簪尖,走回来道:“歃血、盟誓。”
云间看着他手上的动作,而他话罢,便挥动金簪,在指尖处划开一条血口,云间忽然想起了什么,下意识地把手掌在唇上一遮,又急忙掀开被子扑到慕容铮身前,将他的手指含入口中,用力地吮吸,再将鲜血一口一口地吐出来。
云间重复着这个动作,吸了很多次、吐了很多口,将他的指尖都吸得惨白没有血色了,还嫌不够。
慕容铮静静地将手指交给她,看了一会儿,忽而问,“你在干什么?”
云间恍然抬眼,望着他平静如常的脸色,心有余悸地问,“你……你没事?”
他依然没有收手,把大掌放在她的手中,偏偏头,微笑而狐疑地看着她。
云间像泄了气一般,坐在床边,垂首道,“殿下已经发现了。”
慕容铮吸着长气,在她的头发上摸了摸,像嫌不够似得,干脆将云间的半边身体揉入怀中,道:“金簪上的毒已经洗去,本王当然不会有事。若那簪上当真淬有剧毒,你方才这般,倒是可能比本王走得更快一些。”
云间有些惭愧,做坏事被抓包的感觉实在是不太好。慕容铮所拿起的那根金簪,便是云间原本打算用来刺杀南帝的那一根,大概是在她睡着的时候,被从床上搜出来了。
慕容铮知道,云间若非场合需要,一向不佩戴什么金银在身上,怎么会对一根普通的金簪珍视到,需要藏在床铺里的地步,随便想想,就想明白了。
但毕竟云间要杀的,是他的亲祖父,“你不怪我吗?”云间问。
“不要这么傻。”他说。
云间在他怀里微微地摇头,“你一定也知道,这是我一直想做的事情,只是我没有机会。”
慕容铮也摇了摇头,将云间松开放回床上,细心地盖上棉被,认真地看着她说,“你很聪明,懂得如何为自己制造机会,之前没有这样做,是因为你明白,贸然之举会带来的后果,不是你一人的生死可以承担的。”
云间垂目,“我相信殿下,我相信这样做所带来的后果、为这片疆土划下的伤痕,殿下可以将它们抚平。”
慕容铮微笑着弯曲手指在她鼻尖刮了一下,“傻瓜,本王没有你那样的聪慧和狡黠,这一年若是没有你,本王已不知被害过多少次,你我的那些愿望,一定要你活着,才能实现。别再动这样的心思,别再做这样的事情,我不答应。”
云间看着他,从来没有人对自己这样信任和包容过,她不知道他隐藏在刚强外表下的心究竟有多么柔软,他是一个天大的好人,一个值得让人用一生去追随的好人。
云间心里也是一软,仿佛一块被钢筋坚持支撑起来的东西,终于在温室中被软化,柔柔地塌陷了一般。
她扑上去环住慕容铮的腰背,陷在他温热的颈窝里,感动地哭泣道:“殿下就像云间的亲人一般,此生能够遇到殿下,是云间不幸中的万幸,殿下一定要长命百岁,永永远远地照顾云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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