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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潇潇叫我给她家里找搞清洁的钟点工,我懒得去找,打算交给赖春萌代办。我最近都不想回家了,在厂里凑合一下就可以,除非姬晓春现在就过来逼着我作陪。
赖春萌答应得很爽快,我在店里呆了没多一会儿就又觉得没劲了。
我就说我会不适应施媚不在的日子,感觉在哪里都没个归属感。男人就是要有家,心才会定下来。
本来还有关羽那儿可以去的,只是他家里多了两个我不熟悉的人常驻,再加上兰姐回来他们又会无节操的乱搞,所以那里已经不是我的乐土。
无处可去,无聊之下,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居然跑到老罗头家里去了。
自从合同签了之后,老罗头已经换过房子了,他跟罗英爷俩在城郊租了个村屋独院,老式的瓦房,两房一厅,两百多平的面积,院子占了一大半,院里种着棵大榕树,树荫能把大半个院子遮起来,正好拿来做工场。
我去到的时候,恰巧遇上罗英回来出货。
看他忙进忙出的搬东西,我一点帮忙的心思都没有,只扬起手里的熟食跟酒冲满院子的大老爷们笑喊:“各位师傅,别忙了,停一下,不差那一时半会,咱喝两杯?”
老罗头老家的人手都过来了,一帮大爷。最年轻的也就比老罗头小两岁,年纪大的都能给我做爷爷了。老罗头说这些不全是他老爹的徒子徒孙,有几个是同行的高人,也都混惨了,听说老罗头要人,就全挤过来了。
都说同行是冤家,这话放在老罗头这帮人身上不适用,听说他们祖上都是因为老罗头的祖先混出名号而入行的,他们村有过一段时期全民皆木匠,跟老罗头的祖宗讨饭吃,帮着干些细碎活,后来技术硬了,才从工坊独立出去,形成新的合作体系。
斗转星移,几百年过去了,又走回了老路,丢掉自己家的招牌给老罗头干工。
老爷子们都很喜欢我,一听我招呼,就放下手中的活,围过来吃起酒来。
这帮老工匠都爱喝白的,我买的又是好酒,他们喝得高兴,又跟我吹牛,说他们祖上的荣耀。
我就爱听人讲故事,听到精彩处一捧哏,老爷子们都笑得露出了满嘴的烟熏牙,间或有人嘴里缺几颗牙齿,那可真是亲切。
我很小的时候爷爷就过世了,印象中,他就是这么副形象,老爱抱我坐在他大腿上给我讲故事,还哄我喝酒,被我奶奶一说,他就笑出满嘴黄牙说:“不碍事,又不喝多,孩子长大了不一样要喝,现在练好酒量,将来用得上。”
他倒有先见之明,我现在酒量不算差,大概就是让他给培养出来的。不过,奉劝看书的诸位,孩子太小的时候,别给他喝酒,就是青少年也别乱来,听说会影响大脑发育,我读不好书,大概就是让我爷爷给祸祸的。
我自觉酒量不错,但还是没拿酒当饭吃的老爷子们厉害,没多一会儿我就晕乎乎的了。
见搬完东西的罗英过来,没大没小的恶声恶气叫老罗头少喝两杯,我对他的不满就爆发了,拍着桌子问他说:“你跟谁说话呢?这是你爸,他爱喝多少就喝多少,你管得着吗?在座有这么多长辈在,有你这么跟自己爸说话的吗?你让你爸脸往哪搁?赶紧道歉。”
“你……我怎么跟我爸说话关你什么事?要你管。”
我一听更不爽了:“你小子还有理了?信不信我揍你?”
我扬拳吓唬他,可惜没有效果,他鄙视我说:“你来。”
要打得过,我就扑过去了,这时却只能无奈拉老罗头帮忙:“罗叔,你看他。”老爷子太多了,我已经不敢拿老罗头来称呼他,现在都改喊罗叔了。
老罗头也确实给力,有点尴尬,却还是拉下脸跟罗英说:“英子,不许胡闹。”
罗英还不服气,跟娘们一样嘟嘴说:“又不是我惹他的。”
我也不知道哪来的调皮劲儿,可能是酒上脑了,见他离得近,就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说:“我就惹你了,你能拿我怎么样?”说完我马上溜老罗头背后去。我要不躲,他能捶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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