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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朱重八吃过早饭后就来到了白莲学堂外,听着院子内早已有了朗朗读书声,朱重八抱着黑色木板,手中攥着炭笔和纸条走了进去。
这时只见着陈雪儿在教授着朗读三字经,而一旁穿着白衣白衫的张宽正坐于屋外石桌旁慢斯条理地喝着早茶。
张宽一见着朱重八走了进来,放下茶杯便笑道:“昨日就听闻广义大师要授课一堂,万般好奇之下,张某人前来特此等候。”
朱重八呵呵笑道:“先生言重了,不过今日我要授的课还真的跟以往的课程不大一样,这是我带来的稿件,还请过目。”
张宽接过白纸,着眼一看,只见着上面不断充斥着鬼画符一样的符号,密密麻麻的看不大懂。
揉了揉眉心,眼中带着疑问望向朱重八问道:“这是?”
“这就是我待会儿授课的主要内容,取名为汉语拼音,现一时半会儿也讲不清楚,容许和尚我暂时先卖个关子,先生到时随我一同,听完我讲的课就会知晓了。”
张宽点了点头,便邀着朱重八先坐于石桌旁喝了一壶早茶,期间聊起了关于那三百兵丁操练的事情,在听到朱重八把所有操练事宜都交给了那韩汉忠,张宽脸上没有露出太过于吃惊之意,只是问着这韩汉忠何许人也,竟让广义大师如此信任。
朱重八知道要让韩汉忠全权托管练兵,无论如何都脱不过那其余三位头领的监管,毕竟在任何时期,军权永远是最重要的,只有牢牢攥在自己的手心中才是最安全的。
朱重八便一边喝茶,一边把着自己于韩汉忠的相识经过都娓娓道来,就这样一直诉说到了陈雪儿的早课下课。
见着屋内朗读声已然停止,那张宽喝了口茶,轻吟道:“听闻广义大师这么一所,看来那韩汉忠才能也甚是了得,到时我会通知孙香主喝俞兄弟一起前去见见其练兵到底如何。”
朱重八知道以张宽如此小心的性格,不是亲自看看是不会轻易把这么重要的事情托付给别人的,也就点头表示知晓了。
“我还道广义大师昨日是随便说说的呢。”陈雪儿手抱着三字经,走出屋来,看向朱重八的眼中带着笑意道。
“大丈夫言出自然必信。”朱重八喝完北中最后一口茶水,站起身来,对着张宽笑笑,拿着身边放着的木板和炭笔,便向着教室内走去。
第一次当老师,朱重八站在台子上,望着底下的众学生,心中很是感慨,语气温和道:“今日我来授予你们这节课,还认得我吗?”
底下众孩童异口同声地说道:“认识,广义大师。”
“呵呵,好,现在正式上课,今日我要教授的课程会有些特别,到时只需跟着我读就好。”
说完朱重八拿起了木板和炭笔,在手中的木板上用炭笔写下abcd……二十六个字母。
见着底下孩童们惊奇的眼神,朱重八笑了笑,指着那个大大的a教着众人发出声道:“啊”,孩童们跟着读了一声……
在每个字母都教习一遍后,朱重八又连着教授了那四种不同声调的发声,按照着后世幼儿园教授汉字拼音一样的流程慢慢教下去。
窗外的张宽听着这神奇的发声教习,嘴唇都不禁有些颤抖了起来,颤声道:“这,这汉语拼音还甚是好用,连着读下去这些孩童很快便能识得不少字,以后的孩童们可是有可福了,广义大师大才,大才耶!”
陈雪儿听着张宽不断夸赞的话,望向在讲台上认真教授着众人发声的朱重八,眼中也不禁异彩连连。
全部简略地讲了一遍,再用着这些发声细细的读一遍三字经,见着底下的孩童读音时明显松快了许多,朱重八喝了一口茶,就道了一声下课。
下了课,张宽连步上前拉着朱重八的衣袖,不断夸赞着这汉语拼音的神奇之处。
之后张宽便不断请教这汉语拼音中的学问,在他提出疑问后,朱重八也就细心解答起来。
见着张宽已经没有疑问了,朱重八便道:“以后这汉语拼音就交与白莲学堂了,只希望先生能够多教授些学生,为我汉家男儿积攒些才华之士。”
“广义大师大义,还请受我张某一拜。”说完张宽便双手做辑,附身拜去。
朱重八见他这般认真的样子,知道自己不接受这礼反而会拂了他的脸面,便硬着头皮生生受了这礼,见一辑做罢,赶忙扶起张宽,道:“先生言重了。”
见着张宽这礼做罢,陈雪儿望向朱重八时,忽然觉得熟悉的那双眼睛像静湖,平静却不可捉摸了。
朱重八忽然感到一旁的陈雪儿看着自己的眼神中带着了些许别样的眼神,朱重八回过头望去时冲着她眨了眨眼睛。
陈雪儿一见朱重八这怪作的模样,不知怎么想起了那晚木屋之中的事,红着脸啐了他一口。
见着授课的事情已完成,朱重八告辞一声便走出了学堂。
因着山谷内的手艺人比较多,众人向孙德崖请示后,便把各个住区按着不同的工艺给分隔开来,木匠一处全都住着木匠,铁匠一处就只住着铁匠……
朱重八沿着小道直向木匠的聚集地走去,去看看昨日要他们打造的木质枪杆做得怎么样了。
被木匠学徒热情地请了院子,见着那长短粗细一样的枪杆就堆积在草地中,朱重八不禁心花怒放起来,看来这山谷诞生第一支经过正规训练的部队有望了。
这时只见从里屋走出来一位白发苍苍的老木匠,左右环顾后见着了朱重八就顿了顿手杖走来,咧着无牙的嘴巴道:“广义大师,看到我们制作做的枪杆还不错吧,昨日不过是做了一下午便做了一百多杆,最多明日三百满杆就能交付与你。”
朱重八感忙收起了刚才露出的那**丝般猥琐的笑容,搓着手想了想,摇摇头笑着道:“小僧在这里先谢温老了,只是有了枪杆,这铁制枪头还是一直困扰在心中啊!”
“哈哈,这就不关于我等木匠的事了,要说这铁枪头,就要找那刘老头,那人做了一辈子的铁匠,以往上战场的刀剑都造得,还造不出来几把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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