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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等秦弈回话,她就慢慢向秦弈走近。
秦弈咽了口唾沫。
这只要是一个正常男人,就根本不可能去拒绝,你拒绝程程还是乘黄都可以说是不搞外遇好男人,可李青君是正式女朋友好不好,两情相悦、长兄做主、朝野公认的。
换了个老司机早在当初热恋时就已经千方百计地“我就蹭蹭不进去”把人往床上骗了,因为宅男属性有色心没色胆才留到了现在,该有多沙雕才会去拒绝人家主动求欢啊?
而且李青君好像更漂亮了……那是征战沙场之后带来的全新气质,身躯笔挺,两腿修长,立于门前便是英气隐现,而含羞垂首又是满腔柔情。
那种铁血女将褪去戎装化作绕指柔肠的感觉……真的分外诱人。
可特么的棒棒在身边看着啊!这让人怎么说出口啊?
秦弈浑身燥热,口头只能言不由衷道:“我、我以为你现在不会有这样的心情。”
李青君笑了笑,笑容里有些凄楚:“为什么会没有呢……”
秦弈愣了一愣。
“区区两个多月,父王死了,哥哥死了,你不在家……我一个人好辛苦……”
秦弈默然。
李青君终于走到桶边,脚上不慎勾到狼牙棒,也没在意,随意踢了一下,狼牙棒咕噜噜滚到衣柜底下去了。
秦弈:“……”
流苏:“……”
“你也是怪,每次洗澡都倚着根棒子,那么没有安全感吗?”李青君抿嘴一笑,走到秦弈身后,轻轻替他搓背。
纤手抚在肌肤上,秦弈浑身瞬间绷紧,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很想你。”李青君轻声道:“每一个孤独的夜里,独自披衣站在院子里,看着绝望的南离……那时候感觉好冷,总在后悔让你去裂谷,倒还不如就在府中陪着我,更能让我心中安详些。可又知道你是为了我去拼命,说不定境遇比我凶险万倍……我又是想你,又是担心。”
她说着说着,慢慢俯下身,亲吻秦弈的脸颊:“你回来,我不知多高兴……我恨不得把整个人揉进你身上……可是……身边就是哥哥的尸体,嫂子在哭泣。我连一句体己话都没法跟你说,能做的只有策划反攻……反而冷落了你。”
秦弈心中柔软,握着她的手低声道:“我知道,那不是卿卿我我的时候,我也没想过什么冷落不冷落的,正事要紧。”
“现在尘埃落定,我只想好好抱着你,什么都不想去管了……”李青君喃喃说着,就在他脸颊边呵气如兰。秦弈也略微偏头,两人很快就吻在一起。
水花乍起,秦弈跃出水桶,用平生最强的真气迅速烘干身躯,抱着李青君滚在了床上。
与此同时,他做了个李青君完全看不懂的动作——他把水桶踢到了那个衣柜面前,把衣柜下面挡得严严实实。
李青君不知道这是干嘛,流苏知道,这没良心的是在提醒“棒子不宜,请速自闭”呢!
谁爱看你们那点玩意,晕针!
流苏愤然自闭。
那边李青君才没心思想这么点破事呢,两人用力地相拥,激烈地亲吻,秦弈用力撕扯着李青君的衣服,李青君的手指在他背上掐出了长长的印痕,双方都狂野得仿佛宣泄。
无论对谁而言,这本来就是一场宣泄……
这段日子大家来说都很压抑,总要有一个爆发宣泄的途径。老将谢远都想屠城来着,最后李青君还是没让他那么做,倒是杀俘杀了无数,号称为了稳定,这就再也没人阻拦。
连一个沉稳的老将都在发泄,两个少年男女通过这样的方式也是理所当然。
两人都是第一次。第一次就这么狂野,其实两人都挺痛的,但都没有在意。
对于受伤已是家常便饭的秦弈与李青君,这点痛楚不但只是小儿科,甚至更激起了双方的野性,动作反而更加激烈疯狂。
不知过了多久,李青君终于有气无力地告饶:“……再下去我要死了,不对,我都已经死几回了……那些宫女骗人,都说这事是女人更厉害的,怎么这样的?”
秦弈从身到心地舒坦,拥她在怀,轻笑道:“这种理论不适用于锻体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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