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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子期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空荡荡的房间里。
房间格局四四方方的,木地板,天花板吊着一盏简洁的灯,墙壁腻子异常新净,一点灰尘跟泥印都没有,惨白地发着亮。
她侧身躺在一张类似榻榻米的垫子上,鼻端轻易就嗅到了一阵蔺草的清香,正对面有一扇半腰高的大窗户,窗帘拉着,看不见外面的景色。
这,是哪里?
刚醒过来,意识还有些涣散。
她半撑着身子坐起身来,第一时间抬手去摸了摸自己不适的后颈,却发现自己连抬手都感觉费力。
刚才自己是不是被扎了一针?
瘫倒在地的那一刹那,她的眼睛还半睁着,模糊地也能感觉到发生了什么事,所以现在自己这种浑身无力的反应应该是因为药效的缘故。
不能慌。她提醒自己。
越是这种时候,越是不能慌。
她紧闭着嘴唇,深吸一口气,用手去摸自己的手机,显然,那里空瘪瘪的,什么都没有。
能做些什么?她想。
她没有被绑上手脚,还能自由活动,垫子上甚至放着丝质的枕头与被褥。这么不加看管的做法,明显是认为以她的能力完全没有逃跑的可能。
是余明山?她猜测着这个最大的可能性。
不。
感觉不像。以余明山的自负,不会干这么偷偷摸摸的事情。
那么,还有谁?
正在孙子期脑袋艰难运转的同时,房间的角落突然传来了一阵虚弱的女声:“……太太。”
孙子期吃了一惊,连忙回过头去。
“小粒!”
她努力撑起自己手趴脚软的身体,往垫子的另一头走去。
不同于她的自由,小粒的一手一脚都被拷在地面上的一根铁索上。她的状况看起来很差,脸色死白,左眼角裂开,领子里露出来的肌肤乌青一片。
孙子期抿着嘴唇,拉长一只袖子去给她擦眼角跟嘴角的血迹。血已经半干了,涸在皮肤上,簌簌地落下些许粉末。
“怎么会连你也一起抓过来了?”孙子期神色凝重,手指发颤地尝试去揪那个沉甸甸的铁索。
小粒张了张口,想说话,结果出口却难以遏制地先咳了一声:“我……咳……太太您放心,把我一起抓来,很大程度上代表对方不想伤害您。”
在被那个男人击中下颌的时候,她瞬间昏厥了过去,紧接着,凭借微弱的感觉,她知道男人也给自己扎了一针大概是麻醉之类的东西。她抗药性很强,过了不一会儿,便硬撑着恢复了意识,但一睁开眼,就已发现自己被拷在一个空房间里了,孙子期则昏睡在不远处的垫子上。
从她昏迷到苏醒,这个过程不会太久。
她们现在,应该还在y市。
那个男人的目标,明显是指向孙子期。而之所以会提高犯罪成本,连同她这个麻烦一并带过来,小粒也猜不出为什么,但看现在这个状况,孙子期短期内应该不会受到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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