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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温灿还没有站起来就被烈殷用手按住了,“躺好。”
命令式的语气令温灿浑身都僵住。
烈殷瞥了一眼浑身紧绷住的温灿,柔和了语气,“又不是要上你,紧张什么,你自己怎么包扎,这个地方可不好弄。”
语气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冷硬,但还是有些不高兴。
“烈殷,你说这种话会死啊?”温灿吃不消了,每次烈殷都喜欢用这样的话来堵她。
“会的,我怕我死了,你会伤心,所以我不能死,所以我得说。”烈殷冲温灿绽放一抹灿烂的笑容,但是在温灿看来是无比的欠扁。
她索性什么也不说了,每次面对烈殷她都没辙,感觉自己被烈殷吃得死死的。
烈殷将药箱拿过来,温灿很自觉地将自己的衣服撩开一部分,不该暴露的都没有暴露,只是露出了自己受伤那一部分。
他将遭已经被血给浸染得不成样子的纱布拿下来,看着有些触目惊心的伤口,烈殷的眼中闪过一抹寒光。
将伤口上的血清洗干净,再擦上药,最后给温灿包扎,他不是简单的只是将伤口这一块给包扎起来,而是选择将整个腰部都环绕了一圈,将伤口包扎得更加牢固。
温灿看着烈殷熟练的动作,好像已经做过很多次,像他这样身份的人应该不会自己动手包扎伤口吧,更加不用说是帮别人包扎了,那他怎么会有这么熟练的动作?
“你,怎么会这么擅长处理伤口?”温灿忍不住开口问。
烈殷将手洗干净擦干然后在她旁边坐下,脸上是得意的表情,但是眼中却是空空的,好像两个黑洞。
“你觉得我不擅长什么?生孩子貌似不行,其他应该都没有问题,以后谁要是嫁给我,肯定享福。”真的是享福吗?烈殷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话很荒谬。
“才怪,你的心思那么古怪,嫁给你肯定会很苦逼。”
温灿躺在沙发上不敢乱动,要是一会再扯到伤口,她估计烈殷得暴走了。
“古怪吗?不是很正常的,这么说,你跟我在一块的时候觉得很苦逼?”
烈殷靠近温灿,眼神逼迫着她,温灿顿时觉得脊背发凉,居然说错话了,一时不小心就容易露出本性,都是因为烈殷这家伙时常变化角色,有时候会跟她像朋友一样相处,但是有时候又会摆出一副高高在上不可忤逆的姿态,让她在这两种角色之中转换,她觉得自己要精神不正常了。
“没,我很快乐,相当快乐。”温灿睁着眼睛说瞎话,快乐能是这个样子吗?
“这么快乐?你的意思就是以后都希望跟我在一起?不离不弃?”烈殷的嘴角勾起,噙着一抹邪邪的笑容,拨弄着温灿的神经。
不离不弃?这四个字可不是随便能说的,一旦承诺了,做不到将会比没有承诺过还要残忍,她已经切身体会过了,所以觉得这四个字不能随便说。
“你不是说我的命是你的吗?那我怎么可能脱离你的控制?”温灿一时间想不出什么回答,就接了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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