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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澜阁”位于桃花岛南部临近大海的一座悬崖之上。顾名思义,此阁是黄药师为观大海澜涛而特意修建。它的三面皆是悬崖峭壁,只有北面缓坡有一条小路可以上下,只要守住这条路,便不怕有人惊扰了阁中疗伤的郭靖和黄蓉二人。
郭黄二人在观澜阁中疗伤已有三日,其间黄药师每天按时给两人送去饮食,洪七公和孟寻真也先后进去看过两人几次。三人看到郭靖的伤势一日轻似一日,而且昼夜不眠不休的两人不仅未现丝毫疲惫之色,反而都是一副精神奕奕、神清气爽的模样,才知道这心法不但可以疗治内伤,更可顺势疏理经脉、固本培元,对受伤者与治伤者都大有裨益。见《九阴真经》中的功夫竟神妙至此,洪七公和黄药师都啧啧称奇。
这天孟寻真坐在山腰处扼守着山路的清雅凉亭中,黄药师送完饮食从观澜阁中出来,在他对面的石凳上坐了下来。
“二弟的恢复得如何?”孟寻真问道。
“放心,那傻小子的根基本就极为雄厚,又得‘无常丹’与真经疗伤秘诀双管齐下,伤势恢复的极快,到第七日头上必定可以痊愈。”黄药师先答了孟寻真的问话,随后叹了一口气道,“想我黄药师文事武略,琴棋书画,无一不晓,无一不精,自来交游的不是才子,便是雅士,到头来独生爱女却瞧上了一个傻头傻脑的混小子!”
孟寻真笑道:“黄姑娘与岛主你这学究天人的绝顶智者相处久了,世间的那些所谓才子雅士又哪会放在眼中?倒是我那义弟天性纯朴敦厚,与岛主你正是截然相反的两种风格,反令黄姑娘有种耳目一新的感觉。在兵法上,此之谓‘出奇制胜’!”
两人说笑一阵,孟寻真忽地从怀中取出一部古旧书籍放在面前的石桌上,向对面的黄药师推了过去:“这是《九阴真经》的上册,下册经文也夹在书中,请岛主收下。”
黄药师双目一凝,冷然问道:“孟小友这是何意?”
孟寻真道:“我知岛主欲焚此经书祭告尊夫人,已经与周师叔商量过,决定成全岛主。”
黄药师神色复杂地盯着桌子上的真经看了一阵,忽地伸手将它推回孟寻真面前,微微一笑,笑容里透着一股从骨子里生出来的孤傲:“黄老邪虽素不以君子自居,却也不能平白受人恩惠。”
孟寻真笑道:“岛主放心,这经书自然不是白送给你的。我对岛主的一门绝技仰慕已久,想用这真经来交换。”
黄药师有些意外,问道:“老夫虽不敢妄自菲薄,却也不会认为自己所学能超越《九阴真经》。小友用它来换老夫的一门功夫,不觉大大地吃亏么?”
孟寻真摇头道:“我们全真弟子受先师遗训,不得修习真经中的武学;而岛主你因尊夫人之逝,想必也不会练这真经。用这部你我都不能练的经书来换取岛主的一门绝技,在下倒认为这笔买卖是大大地赚了。”
黄药师沉吟片刻,终于将桌上的经书拿起收入怀中,问道:“小友想换老夫的哪一门武学?”
孟寻真微微一笑,说道:“碧海潮生曲!”
第二天,黄药师送饭经过凉亭时,将一本薄薄的书册放在孟寻真面前。孟寻真拿书翻阅,见里面的文字墨迹犹新,写的正是“碧海潮生曲”的曲谱及相关的内功心法。
整套“碧海潮生曲”由十余只曲子组成,具有惑人心神的莫大魔力。曲子模拟大海浩淼,万里无波,远处潮水缓缓推近,渐近渐快,其后洪涛汹涌,白浪连山,而潮水中鱼跃鲸浮,海面上风啸鸥飞,再加上水妖海怪,群魔弄潮,忽而冰山飘至,忽而热海如沸,极尽变幻之能事,而潮退后水平如镜,海底却又是暗流湍急,于无声处隐伏凶险,更令聆曲者不知不觉而入伏,尤为防不胜防。
孟寻真将整部册子反复诵读,却并不准备依法修习。这“碧海潮生曲”是黄药师由无垠碧海参悟出来的绝学,自己没有他对于大海的深切感悟,若只是依样画葫芦,不过是东施效颦,邯郸学步。他之所以惟独向黄药师索要这门武学,却是要结合此曲的原理,再结合《九阴真经》中的“移魂大*法”及前世记忆中的一些东西,独创一门属于自己的音杀绝技。
七日期满,郭靖与黄蓉功成出关。果如预期中的,不但郭靖的内伤痊愈,而且两人的内功修为都大有进境。当日,黄药师在桃花岛上设宴庆祝,虽然人数有限,但洪七公、周伯通再加上一个黄蓉都是爱玩爱闹的性子,宴上的气氛倒也很是热闹。
第二天早上,孟寻真来找黄药师,向他求借一件乐器,要演练一下自己琢磨出一些门道的功夫。黄药师引他来到自己转为收藏乐器而建的“天籁斋”。进到斋中,但见长箫短琴、铜琶铁板,林林总总的各种乐器足有数百件陈列室内,教孟寻真看得叹为观止。
黄药师不无得意地道:“这些乐器都是老夫数十年搜集的精品,桩桩件件都有来历。小友相中哪一件只管拿去,老夫自当奉送。”
孟寻真也不和他客气,信步在摆满各种乐器的架子之间走过,双目看似随意地一件件浏览过去。
他的目光忽地被一支造型特异的短笛吸引住,寻常箫笛之类乐器形体皆是修长笔直,材质无非是竹玉金属之类,而这支短笛却是用一颗不知是甚么异兽的弯曲獠牙所制,长约尺半、光洁如玉,中间镂空,上凿八孔,隐隐透着一股苍凉荒远的韵味。
“黄岛主,不知这支短笛有何来历?”孟寻真拿起那兽牙短笛,转头问道。
黄药师笑道:“小友好眼力。相传龙生九子,首名‘囚牛’,性好音律。此笛名曰‘龙牙’,据说便是以囚牛的牙齿所制,不过老夫以为这多半是后人牵强附会。虽说如此,但此笛的不仅发音清越如凤鸣龙吟,质地也极为坚硬,刀剑难伤,的确称得上是一件异宝。小友若是看得入眼,请尽管拿去便是。”
吹笛子是孟寻真前世不多的爱好之一,少年时甚至专门拜在一位民间的老艺人门下学过不短的一段时间。来到这个世界后,在重阳宫的二十年里,苦练武功之余,也常吹奏几曲自娱自乐。久而久之,在音律方面倒也颇有几分造诣。他见这支龙牙笛材质造型虽然特意,构造却与一般横笛并无区别,便将它送到唇边吹了几个音符,但觉笛声高昂时如玉碎昆冈,低徊时似冰下泉流,的确不是凡俗之物,便不客气的收下来,拱手道:“黄岛主,在下近日参悟你的‘碧海潮生曲’有感,自己胡乱作了一首曲子。岛主为此道行家,请代为品鉴一番如何?”
黄药师一愣,他未料到孟寻真要自己的“碧海潮生曲”竟不是为了学习而是作为参考来自创新曲,立时来了兴趣,含笑道:“以小友之才,所创之曲定然非同小可,老夫当洗耳恭听。”
两人出了“天籁斋”,迎面正看到郭靖与黄蓉两个神态亲昵的携手走来。黄药师虽念及郭靖为救女儿而奋不顾身的一片痴情,又顾及洪七公和孟寻真两人金面,未如原著中一般反对两人亲事,但看到自己好不容易养大的女儿眼见着便要便宜了这傻小子,“老丈人看女婿,越看越生气”的心理发作,总免不了会有几分不痛快。他口中轻咳一声,却暗运内气将声音凝成一线狠狠刺入郭靖耳中。
郭靖闻声身躯一下巨震,循声往来,看到是未来岳父面色不善地看着自己,脸上一红,忙不迭的松开黄蓉的纤手,上前和两人见礼,分别唤了一声:“伯父,大哥。”
黄蓉却是一点都不在意,跑过来挽住父亲的手臂,问起他和孟寻真为何会在这里。黄药师拿宝贝女儿没法,将事情简单说了几句。黄蓉听说有孟寻真要演练新创武学,自然不肯错过这个热闹,并且飞快的跑去将洪七公和周伯通两个拉了来。
众人来到竹林中一座凉亭之内,亭上横匾书有“积翠亭”三字,两旁悬有“桃花影里飞神剑,碧海潮生按玉箫”的楹联。黄药师、洪七公、周伯通、孟寻真四人在亭内摆放的看来颇有年代的竹椅上坐下,黄蓉和郭靖分别侍立于黄药师、洪七公身后。
孟寻真扬了扬手中的短笛道:“我这套曲子名为‘六道迷神引’,乃是参考黄岛主的‘碧海潮生曲’、《九阴真经》中的‘移魂大法’以及佛家六道轮回的传说所创,分为‘人间道’、‘饿鬼道’、‘地狱道’、‘畜生道’、‘修罗道’、‘天人道’六节。其要旨是以乐曲迷惑人心,营造六道幻境。彼之心神一旦陷入幻境,则将于六道中永无休止的轮回,至死方休。受修为见识所限,目前我也只试创出‘人间道’一节曲子。”
说罢,他将龙牙短笛凑到唇边,轻轻吹奏起来。曲声宛转悠扬,似有人娓娓而谈,述说着红尘俗世的世态变迁及芸芸众生的情怨纠缠,令人不知不觉陷入回忆,想起深埋心底的一幕幕不堪回首的往事。
在座的诸人中,洪七公和黄药师始终神态自若,以他们二人的修为,此刻只守不攻,凝神守一,自然不会轻易为孟寻真曲声所动;黄蓉虽然功力最弱,但她自幼听惯父亲吹奏“碧海潮生曲”,深悉其中奥妙,对脱胎自“碧海潮生曲”的“六道迷神引”自然也多了几分抵抗之力,一时也不觉怎样;倒是周伯通虽然修为不逊洪、黄二人,但因当年在大理皇宫的那桩尴尬事,心灵上存在极大破绽,一不留神之下竟然着了道,脑海中浮现出与那个娇憨美丽的女子相处的一幕幕往事,平日里嘻嘻哈哈的脸上现出缅怀伤感神色,口中喃喃念道:“四张机,鸳鸯织就欲双飞。可怜……”这首深埋在心灵最深处的情诗刚刚念了一半,他忽地激灵灵打个冷战,猛地清醒过来,一张老脸刷的涨得通红。
而受孟寻真这支曲子影响最深的竟是郭靖,他脸上的神色随着曲声不断变幻,忽而迷茫,忽而挣扎,忽而愁苦,忽而颓丧,到最后他脸上忽地现出哀痛欲绝之色,大呼一声:“蓉儿!”抬手一掌,反向自己天灵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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