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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的书呆子虽然不占人群的主流,却也不止一个。当年在野外队,除了费柴,还有一个吴哲。
吴哲和费柴是地校的校友,吴哲要高出费柴两届,当年也是个才华横溢却又不通世故的人,当年和费柴在野外队相遇,惺惺相惜,彼此仰慕对方的人品才华,于是就结成好友。因为两人皆不善钻营,又是业务主力,所以就落成了一对的难兄难弟,多年也不曾挪窝。但是吴哲有一个优点是费柴比不上的,那就是这人果断坚决,说干就干。费柴记得还是那一年的惊蛰,两人正在帐篷里午睡,忽然一个旱天雷打下来,吴哲被惊得一下子就从行军床上坐了起来,结果用力过猛,床给压塌了,人也跌坐在地上。费柴不明就理,还笑道:“多大的人了,一个雷就把你吓成这样儿。”
可吴哲就那么发了一会儿呆,忽然跟疯了一样的仰天长笑,然后提起笔来就写了一份辞职报告,然后就开始收拾行李,当天就搭车跑了。
不过多年的朋友,吴哲还是挺仗义的,临走前再三劝费柴和他一起走,可是那事费柴才收养了费杨阳,又有了自己的儿子,老婆尤倩的工作单位又频临破产,一家人全指着他一个人,实在是下不了这个决心。
吴哲被一声春雷炸醒,依然辞职下海,虽然一直也是给被人打工,可是没多几年就混入了月薪十万元以上的行列,年底的效益奖金还不算在内,而时至今日,到底多少收入人家已经不再提了,据说收入什么的从来就不是一个问题。
费柴在调回南泉的时候,曾和吴哲在省城小聚,杯盘交错只见费柴就问他是怎么混到这一步的,有没有什么诀窍。吴哲笑着说:“诀窍是没有的,当时我想的也简单,只是觉得老天爷给了我这么一个聪明的脑子,吃苦受罪到也罢了,但绝对不是让我来受穷的。而且这人一聪明了,那就没有干不成的事,关键就在于想不想干。”他说着,朦胧着醉眼上下打量着费柴说:“其实以你的才华,当年若是和我一起出来了,现在的成就不会比我差。不过现在也不晚呐,有没有兴趣?”
费柴虽然很羡慕吴哲现在的财力,但是经过多年野外队的漂泊,好容易有机会和家人团聚了,他实在是不想横加变数,再加上也不知道吴哲这话是真心相邀还是开玩笑,所以并没有应允。
吴哲到也没强权,只是略带讥讽地说:“难怪,要是有一天你窝囊死了,就是家里的娇妻美妾害的。其实男人只要有了事业,啥漂亮女人没有啊。”
费柴笑道:“别乱说,娇妻有一位,美妾就没有了。”
男人之间,若是能在一起谈论声色犬马一类的东西,那么他们之间的友谊就相对比较坚固了。所以当费柴觉得无望之时,忽然想起吴哲,吴哲的公司不正是做食品饮料生意的吗?找找他,说不定事情会有转机。
费柴等人回到市里,先休息了一天,其实这事费柴为手下着想,他本人巴不得立刻就飞到省城把这件事情办妥。所以他本人并没有休息,除了准备资料,他还把自己的想法跟魏局还有朱亚军说了。其实他原本没指望能得到多少支持,毕竟经支办的任务只是进行专业方面的技术支援,招商引资其实是各地方政府的事。可是费柴把自己的想法才一说,朱亚军和魏局一下就来了兴趣。特别是朱亚军,他也是认识吴哲的,虽说交情不及费柴和他深,可也绝对不是陌生人。在费柴说了这件事之后,朱亚军甚至拍着大腿说:“哎呀,我怎么把他给忘了。”看着两位局长如此之高的兴致,费柴都有些闹不明白了,都说是术业有专攻,可是现在只要一提起招商引资来,不管是哪个部门哪个人,都跟上了发条一样的兴奋。
按说领导重视是好事,可是这样一来却把费柴原有的计划给打乱了,他原打算接着公派出差的名义,借着私人之间的关系,私底下悄悄的先和吴哲交换一下意见,能搞成自然最好,若是搞不成影响也不大,于公于私都不会有什么大损失,领导这么一重视,场子立刻就给拉大了。朱亚军和魏局不但立刻和云山县政府联系,甚至还联系了市经济发展办公室的官员,最后居然组了一个招商引资的代表团,人员居然有十余人,其中总共分了三个部分,第一部分是市经济发展办公室的一个副主任带队,姓胡,一共两个人;市地监局是技术主力,朱亚军亲自领衔带队,下面还有魏局,费柴、吴东梓和金焰一共五人,然后就是云山县,带队的是范一燕,因为据说她和吴哲以前也见过,算是熟人。她手下带了三个人,县里的经发办主任,另外还有两个办事员,其中一人充作香樟村的代表。一听到这个,费柴忽然想起来自己当初因为论文获奖,最终却被领奖团排除在外的笑话来。不过他倒也没说破,毕竟还有比这更令人头痛的事。
不过吴哲倒是很大套,当费柴出于担心把这件事和吴哲说了之后,吴哲大笑道:“你以前常说君子之交淡如水,怎么如今也想起来拉关系办事了?不错不错,成熟了。”
费柴听了脸臊的通红,觉得电话都给烤烫了,半晌才说:“我本来只是想找你就事论事,商量一下的,谁知道跟朱亚军一说,他就整出这么一台来。”
吴哲笑道:“你跟他说当然了。以后你要再想干啥事,你就直接去办,只要办成了也就没人说你什么了。”
费柴问:“那要是办不成呢?”
吴哲说:“你那么聪明,还有办不成的,哈哈。”
费柴觉得吴哲投身商海这几天,个性真的变了不少,有点目空一切,啥都不在乎的架势,又联想到眼前这件麻烦事,就问:“那你看这次我们组团来你那招商……”
吴哲说:“要是你自己来咱们就公事私办,要是你们组团来,咱们就公事公办呗,不过朱亚军好歹也是我的校友,我不会让你们面子上过不去的。”
费柴觉得这话有点不对头,就担心地问:“你的意思是香樟的事情是办不成了?”
吴哲说:“办得成办不成就看你怎么办了。不过我这儿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我这儿只是个分公司,上头还有总公司还有董事长,要是弄的好,客观条件也允许,咱俩到可以想办法玉成此事。至于那些个官僚嘛,他们志不在此,不管能不能办成这件事,他们都是有收获的。”
费柴闷头想了想,觉得吴哲说的有道理,所谓的招商引资,即便是不成功,这些负责的领导倒是实实在在的交到了不少‘朋友’,交际圈子一大了,说不定哪一天这些‘朋友’就又用得上的时候。
和吴哲通过了电话,费柴才算是吃了一颗定心丸,毕竟他最担心的还是自己的这一提议会给吴哲带来困扰,本来可能办成的事也办不成了不说,还可能会影响他和吴哲之间的友谊,现在见吴哲早有应对之法,也就放心了。
等组团完毕可以出发的时候,时间又过去了一星期,据说这还是快马加鞭的呢。在出发之前,吴哲给费柴打了一个电话,说这次他们去之后,公司会派一个副经理接待他们,可能会拖上两天,推说总经理吴哲去集团开会去了。等到这件事完全放权给费柴做了,这事才有的谈,若是一直不放,这事就算拉倒。并且告知这次别傻乎乎的什么人都告诉。其实费柴早就起了小心,自从朱亚军要组团后,费柴和吴哲之间的听话他是一点也没泄露,不过朱亚军倒是找费柴要吴哲的电话号码来着,但是因为费柴之前留了意,所以早有准备,跟吴哲另要了一个大众号给他了。
一行人先在市里会合,地监局和市发改局出资为大家壮行(事后费柴才知道,发票最终还是拿到云山县报账了),市发改局胡主任和朱亚军在践行宴上慷慨陈词,一副不达目的誓不收兵的样子。原本践行宴还邀请了分管经济的副市长参加,可是领导们都太忙了,这个副市长等开席了才匆匆赶来,给大家敬了一杯酒,又说了些勉力的话又匆匆的走了。不过他似乎对范一燕有些另眼相待,除了夸奖她‘上次群体**件’处理的不错外,还亲切地问:“你父亲还好吗?这次去省城,替我带个好。”
因为第二天要赶路,所以这一次的劝酒不是很激烈,饭后的活动也没怎么安排,朱亚军倒是又邀请了费柴去老地方玩玩,可是费柴一想到张婉茹已经走了,顿感无趣,也就谢绝了。好在朱亚军这一晚也不是特别想出去玩,所以也就没向以往似的硬拉着去。
费柴回到家,尤倩又撅起了嘴巴。费柴心里也确实有点过意不去,最近出差确实太多了,真跟尤倩所抱怨的:你这和没调回来有什么区别呀。于是费柴暗暗下了决心,等完了这趟子事,以后尽量把这些出差的事情交给手下去做,好容易做了一个小领导,实在是没有必要事事都亲力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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