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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谦已经行至土木堡。
这个让整个大明震动、数十万家庭破灭的伤心之地。
土木堡之变已经过去了四个月之久,冬风凌厉的呼啸而过,打完仗之后,就立刻下了暴雨,后来就下了大雪,来自西伯利亚的寒风一吹,整个土木堡战场已经变成了一片冻土。
连续数日的冬日冷阳照射,将部分雪片融化,白天雪融,晚上冰冻,整个战场,被冻成了一整块,在冷阳之下,甚至可以看到冰雕内死不瞑目的将士。
礼部侍郎带着翰林院写好的祭文,也就祭祀了下,趁着大雪之前,收敛了一部分的尸首,但是很快大雪冰封之后,即便是有着宣府卫军的帮助,但是战场依旧没有打扫干净。
礼部侍郎的祭祀,立了一块碑文,记录着土木堡惊变时的惨烈。
土木堡的确是个大平原,的确是个适合决战的地方。
但是于谦看着驻扎的地方,就是重重的叹息,大营距离水源的位置,大约只有五里不到的样子。
大明军队出塞作战,都有扎硬寨的习惯,即便是四五个月无人打理,营寨依旧十分的完整。
虽然十分的破败,但四处都是堑壕和陷马坑。
不下令移营,绝对不会有如此巨变。
尸体最多的地方,是距离营寨不到千步之外的主战场,于谦已经能够想象出当时的惨烈战局。
朱祁镇下令移营,结果走了一千多步,就被敌人的骑兵冲散了阵型,火光四起,内贼乘势而起。
大明军队一片混乱,最终被切割包围,大明六十余在廷文武力战殉国,而大明军队在巨大的伤亡之后,开始溃营。
兵!败!如!山!倒!
庞大杂乱、腐朽的尸体,拖出了一个长长的尾巴,那是大明军队溃散后,被衔尾追杀的场景。
京营三代积累的精锐,就这样躺在了这片草原之上。
无论是勋贵、还是国戚,无论是进士,还是尚书,他们的尸体,被一起冻在了这片冻土之内,再无法分辨,寻找。
大明京师五十万户!人人披麻,却是连自己亲人的尸首,都找不到!
于谦深深的吸了口气,又吐了口浊气。
面对这种人间惨剧,他纵有千言万语,但是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去说,郁气郁结之下,他猛地咳嗽了起来。
“于少保。”杨俊扶住了于谦,他知道于谦此时的心情何其的悲怆。
一如当初他被杨洪派来打扫战场时候一样,冲天的怒火在心底翻腾,这些大明的好儿郎,就这样埋骨此地,死不瞑目!
杨俊是宣府杨洪的嫡子,乃宣府右都督,手握重兵,朱祁镇驻跸意决战,被也先、伯颜帖木儿、孛罗围困土木堡之时,他带领独石、马营、云州、赤城、雕鹗等七堡兵马,随父亲驰援土木堡。
结果还没到地方,土木堡惊变业已发生,大难筑成。
随后随父驰援京师,杨俊身中十七创,这休息了没多久,就拖着一身的伤病,跟着于谦来到了山外九州。
“我没事。”于谦叹了口气,站直了身体,在京城听闻土木堡惊变的消息和亲眼目睹完全是两种感受。
此地甚至比别处还要阴冷许多,那是将士们的冤魂在战场上盘旋游弋不去,凄厉的冬风,宛若他们不甘的低吟。
于谦紧了紧身上的大氅,嘱咐道:“春天冰雪消融之时,就立刻来此,切记了,要及时处理尸首,掩埋,春天多瘟疫大疾,万万不可懈怠,招致大祸,否则杨王也救不了你。”
“末将领命。”杨俊立刻回答道。
于谦看着那些冻的生硬的尸首,这些尸首上全都没有盔甲,但是战场上还散落着不少的火铳。
杨俊低声说道:“之前杨总兵命末将前来土木堡,于土木拾所遗军器,得盔三千八百余顶、甲一百二十余领、圆牌二百九十余面。”
“瓦剌人几乎把所有的盔甲都拿走了,但是我宣府右卫军,又在此拾得神铳二万二千余把、神箭四十四万枝、炮八百架。瓦剌人未曾拿走火器。”
“量给宣府、万全、怀安、蔚州等卫马步官军领用外,余下神铳一万六千、神箭十八万二千、大炮二百六十发,万全都司官库收贮。”
“还请少保解惑。”
杨俊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些火器都留在了战场之上,但是盔甲一个不剩?
这些火器在杨俊看来,才更贵重一些。
事实上也是如此,大明军队的火器在京师保卫战中,颇为神异,打的瓦剌人丢盔卸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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