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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鹿领竭尽全力向羌人地区投放力量,希望营救飞军的时候,飞军处境正变得越来越艰难。
王平等杀散凉州羌后,率部沿选定线路全速前进,最初几天平安无事,只可惜好景不长,五日后,一支羌人小队出现在王平部附近。见飞军人多,那支羌人小队未敢靠近,远远观察了一番,随即消失不见。
再过两日,发现更多羌人踪迹。
先是几个人的小股部队,接着人数与日俱增,慢慢增加到数十人规模,不久后便超过百人,与王平部人数相当。羌人显然对闯入他们地盘的不速之客充满警惕,人少时还不敢妄动,见本方人渐多,再不象先前那样克制,主动派了几个人过来与飞军接触,询问飞军为何在这里,准备去往何方。
这里是羌人地盘,从羌人人数增加速度看,附近多半有部落据点存在,羌人没动武,飞军自然更不会翻脸。贾穆辩称自己等人来自益州某个商队,有些同伴不适应高山病反应,途中又被匪人劫掠,失了财货,不少同伴还被匪徒杀伤,不敢继续呆在高原,不得已提前返回益州。
王平最初的想法是假称遭遇狼群,不过很快被贾穆说服,采用了遭遇劫匪的版本。商队遭遇劫匪,即使繁华中原都屡见不鲜,人烟稀少的高原更是常事,而且很好解释了为什么队伍里有那么多伤者。狼群造成的伤口和被兵器杀伤留下的伤口完全是两码事,稍有经验的人都能看出其中不同,羌人是本地土著,断然不至于被轻易蒙骗。
另外,羌人地区生产资料相对匮乏,很多日用品依赖商队从中原带入,除了那些靠劫掠为生的匪类饥不择食,普通部落通常对过往商队比较友好,有时甚至愿意为商队提供一定程度保护,而不是将外来者视作威胁。
这套说辞,充分体现了贾穆谨慎细致的风格。
过来询问的羌人没看出明显破绽,将信将疑地走了。
飞军以为顺利过关,庆幸不已,贾穆的脸色却越来越阴沉。
王平问道:“怎么?”
“他们没有全部退走,显然还防着我们。”
“本该如此吧。”王平不以为然。
易地而处,他也不会轻易相信这些话,至少也应“礼送出境”。再怎么说,飞军队伍里都是青壮汉子,还都是百战余生的悍勇猛士,即使未着军服,而且显得比较狼狈,可精锐始终是精锐,身上自然流露出来的喋血气质绝不是商队护卫该有的。王平并不指望羌人完全释然,飞军要的是平安通过,不会在此久留,只要能尽快离开这里,羌人怀不怀疑又如何?
“怕是没那么简单……”贾穆叹息道。
羌人生活困苦,正常情况下抓生产都还不来及,至于出动这么多青壮跟踪监视一群外来人?以他对凉州羌的了解,羌人的反应似乎有些奇怪。
对方的戒备状态是不是高了点?
没过多久,羌人再次造访。
羌人称非常同情飞军的遭遇,邀请他们去部落作客,并愿意为他们提供必要的食物、医疗帮助,首领甚至可能派人护送他们回益州。贾穆当即欣然接受,领头的羌人一挥手,附近呼啦啦冒出两百多羌人,说是要防范匪徒去而复返,为确保他们安全,打算“护送”飞军去部落营地。
贾穆表示感谢,然后笑眯眯地对王平使了个眼色。
王平道:“杀。”
飞军都是刀山火海里闯出来的煞神,战斗经验丰富,见羌人来这么多,心知不对劲,个个暗中提防着,不动声色间占据了有利位置,将羌人切割开来。主将一声令下,哪里还会跟羌人客气,当下便动起手来。羌人压根没料到飞军说翻脸就翻脸,还以为自己这边人手两倍于汉人,真动起手来应不至于吃亏,初时还厉声喝斥飞军找死,等意识到飞军的悍勇和狠辣根本不是他们能抵挡的时候,为时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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