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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夏侯惠也没有当即表态。
而是略略侧头,捋胡饶有兴趣的看着公孙毅片刻后,才婉言回绝道,“北上扼制贼酋柯比能不敢东去,田太守既然已为我谋划,我自是依言而行。只是入乌桓修武卢部落夺马的好意受人恩惠,当有报之。今我在朝中人微言轻,无有裨益太守之处,便不取了。不若,子英引麾下自去罢。此番北上仅是虚张声势、无需斥候日夜盯梢,你部正好得闲。”
此话甫一落下,公孙毅便急了。
“将军!田太守与在下并非是图将军有报,而是而是”
他忙不迭就争辩出声,但话语尚未说完,却又面带赧然的嗫嗫嚅嚅了起来,连脸都涨红了也没说完。
也令夏侯惠忍不住笑了出来。
其实他早就猜到了,建议他去夺马是公孙毅借田豫之口的示好,意图是为自己前番桀骜不驯顶撞了他告罪,请他莫要再介怀。
“嗯,子英之意我知矣。”
笑了一阵,夏侯惠才摆了摆手,缓声解释道,“前番不欢而散,乃你我皆意气正盛耳,我未有芥蒂,但望子英也莫要心有不安。再者,若非子英等白马义从不辞艰辛探悉胡虏虚实,我率骑破袭马城未必便顺遂,故而我对子英唯有感激之情,无有怨恨之说。”
“呼~~多谢将军不罪!”
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公孙毅神色变得晴朗了起来,且十分感激的再次拱手作礼,“毅一边陲鄙夫,不知礼数,且在乡野久矣,草莽之气太重,以致前番冲撞了将军。后得田太守训导,自感行为不端,此些时日常心有不安。还请将军容我有赎罪之机,借贼子修武卢部落良马,以壮将军之威!”
“好。”
这次,夏侯惠不再推辞,爽快应了下来,“如子英所言,我等便去贼子修武卢部落看看罢。”
毕竟再推辞就显得自己太矫情了。
且应下了之后,不等公孙毅作声,他便径直问了声。
“今贼酋柯比能败走乃必然也,亦可言田太守将久留并州为国安抚边塞矣。不知子英等白马义从今后作何打算?乃是录入军籍随田太守在并州效力,亦或者归去桑梓邪?”
“这”
闻问,公孙毅再次支吾了下,便垂首作答,“此事田太守也曾问及,只是莪父那辈白马义从在并州颇不顺,故而桑梓故老皆谓我等不宜留在并州。”
是指公孙续死在并州之事吗?
哦,不对。
应是觉得留在并州会让田豫难做。
因为当年杀死公孙续、围攻白马义从的匈奴屠各部现今仍繁衍生息在河套与上郡,也是田豫在经营并州时要怀柔的对象之一。
“嗯,我”
略微作了个鼻音,夏侯惠刚想说几声宽慰的话,但话语才出口便反应了过来——公孙毅对被录魏国军籍是不介意的!
他只是说了白马义从不能留在并州,并非是说要归桑梓守旧丘。
且这才是他前来示好的目的。
不然,他若愿老死辽西故里,而自身不日归去洛阳,二人说不定此生都不会有交集了,又何必来示好呢?
嗯,应是如此了。
若是能将白马义从编入军籍,日后对攻伐辽东公孙渊,必能大有裨益。
想到这里,夏侯惠再次端详了几眼依旧垂首而立的公孙毅。
索性,抱着姑且试一试的心理,出声发问道,“前朝光武曾谓乌桓突骑乃天下精兵,而白马义从令彼望尘而遁,可谓扬我汉家儿郎之威也!子英今身为首领,当以重振白马之名为己任,不该流落山野自荒废。我虽位卑,却不乏入宫阙面君之时,亦可举白马于天子当前,不知子英等白马义从有扬名天下之志、不吝为社稷效力之心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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