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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秦丰业这一番辩解,他的火气顿时消了大半。
但他还是在意秦丰业勾结别人吸他的血。
他冷笑一声:“承认得这么痛快?是不是朕给你的脸了?让你这般有恃无恐?”
秦丰业复又跪伏在地上:“陛下,老臣做的事情,自然该承认。”
他不是豁出去了。
而是早有准备。
就在他从元五那里出来时,他就已经准备好了应对方法。
于他而言,把这些罪名栽赃在别人头上,不比果断承认更好。
因为他太懂陛下了。
接着,他再度开口:“陛下,那些银子老臣都为您存着,利滚利,现在已经从六十三万两,变成八十万两了。”
说出这番话的时候,他的心都在滴血。
然而区区八十万两,于他而言不算什么。
重要的是,他能保住龙恩,保住皇帝对他的信任。
果然,元贞帝听到这个数字,面色都缓和不少。
他身子往后一靠:“这么多年,利息怎么可能只有十几万两?你不会想要一点辛苦费吧?”
秦丰业牙都要咬碎了,可那说出来的话,还是那么顺畅流利,以及带着一如既往只在皇帝面前才有的诚恳:
“肯定是老臣算错了,让老臣好好再算一下。”
他掐着手指,装模作样地算了片刻,随即开口:“陛下,老臣真该死,竟然算错了,不是八十万两,是一百万两。”
元贞帝唇畔挑起,意味深长地笑了:“你的确该死,连这点账都算不明白。”
“既然朕现在缺钱,不若你赶紧把这批银子挪进朕的国库,如何?”
秦丰业连忙应下:“陛下说得对,老臣立即办,立即办。”
元贞帝凝着他,眸底涌动不休的,是阴暗复杂的情绪:“这种事情,以后不要再做了,朕不喜欢自己的臣子越俎代庖。”
秦丰业忙不迭点头:“是、是、是,老臣遵命。”
元贞帝不再言语,像是已经歇了怒火。
秦丰业小心翼翼地请示:“陛下,既然老臣为您存银子的事情已经被人发现,那就得有一个了结。陛下您怎么看?”
元贞帝反问:“爱卿怎么看?”
秦丰业陪着笑脸:“陛下,周岐阳已经被揪住,而周岐阳又是户部的人,是沈自安的下属官员。”
“既然周岐阳当初能与老臣共谋大计,现在也一定愿意舍生取义,为陛下分忧。”
“只要陛下示意下去,那么这六十三万两就是他沈自安拿的,他沈自安满门抄斩都不为过。”
“而老臣,会准备好一切能证明他沈自安贪心不足,偷窃陛下资财的证据。”
“沈家百年基业,家产充公后又得一大笔。陛下国库更加充盈,又能除去眼中钉肉中刺,岂非一举两得?”
元贞帝凝着秦丰业,忽然笑了起来。
他笑得酣畅淋漓,笑得阴森可怖。
忽然,他把笑容敛住,眼眸也随之隼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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