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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柳给陈朝空荡荡的茶杯里续了一杯茶,看着热气缓缓升腾,一时间没有开口。
陈朝耐着性子等了好久,没听到冯柳开口,这才忍不住打趣道:“怎么,这是几百年前的事情,冯宗主想不起来了?”
冯柳看了一眼陈朝,还是没有急着说起这件事,而是问道:“冯某被世人称为风流地仙,之后又成为世人口中所谓的散修第一人,但你可曾想过冯某这一身修为从何而来?”
这一句话,倒是让陈朝有些意外恍惚,世人只知道冯柳修为高深玄妙,但好像还真是没几个人仔细想过,在冯柳成名之前,建立这座朝露宗之前,他可是并无师承宗门的,那他这一身修为,总不能是自学成材的吧?
冯柳的天赋的确不错,只是再不错,他也同样需要一个名师领着他走上这条修行之路才是。
“难不成冯宗主曾经是某个大宗门的弟子,之后被人逐出了山门?”
陈朝半打趣地看向冯柳,也同时端起那杯茶。
“果然不愧是镇守使大人,这瞎说,也能说对一半……”冯柳狐疑地看了一眼陈朝,然后才自顾自说道:“我并非什么大宗门弟子,但我那位师父,却实打实的是痴心观的一位老真人,当时只道是寻常,但如今来看,我那师父,只怕早就已经越过了忘忧,是个实打实的扶云修士。”
陈朝放下茶杯,看向冯柳。
冯柳继续说道:“师父自己所说,是和那一代的观主道义不合,所以便要离开痴心观,只是身份特殊,一身道法神通太过隐秘,痴心观自然不会让我师父就这么离去,因此有过一场追杀,只是我那位师父,虽说最后还是逃出生天,但也有了些不治伤势,后来也没活多久,大概半甲子左右,他离开痴心观二十年后遇到了我,我拜师十年之后,师父就此驾鹤西去。”
陈朝说道:“怪不得之后你揍了寅历一场,原来是这里还有私怨。”
冯柳喝了口茶,随口道:“寅历和无恙,正好是那位下令追杀我师父的痴心观主的徒弟,只是无恙太强,我只能找个机会揍一揍寅历。”
冯柳这话里虽然很谦虚,但实际上那几年寅历也是那一代里的佼佼者之一,也断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说揍就揍的。
冯柳之强,绝不是说说而已。
“和师父在一起的十年光景,偶尔他会提及一处地方,那便是仙海。”
冯柳想了想说道:“从师父的只言片语里,其实可以确定一点,那就是那片仙海之外,有一批修为强大的修士,再结合渡过仙海所需要的条件,那就可以说明,那批修士,每个人都是忘忧之上的扶云修士。”
“而这批扶云修士长久居于海外,从不干涉这边的事情,好像是因为和谁缔结了什么契约。”
陈朝说道:“是有去无回。”
陈朝轻声道:“最开始的那批修士,应该都是这千年来,突破忘忧境界的修士们,他们为了寻更高的境界,或者干脆来说,就是长生,这才会渡过仙海,去了海外定居修行,但有人愿意离开,有人肯定不愿意,像是如今我们这些人,就是很好的例子。只是双方人数对比,相差肯定不小。”
“某一日,那边的修士返回这边,惹出事端,这边的修士奋起而战,一番战斗之下,双方并未真正的分出胜负。”
“或许换句话说,代价不是他们愿意承受的,也或许那边也有些修士心念故乡,所以最后双方约定,这边的修士可以渡过仙海寻所谓长生,但那边修士,却不能返回。”
这是陈朝这些日子一直以来的推测,知晓一些事情之后,他一直在推测这个世界最大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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