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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辛苦,我身上又酸又疼。”
娇滴滴的卖惨,东西还直接随手就往地上一放。
俞锡臣只好乖乖推着车走过来,将包裹放在车把手上挂着,见陈玉娇已经自觉往后面车座上爬,没好气道:“你也得等我掉个头吧?”
她这么一坐,他都不好动。
陈玉娇跟没听见似的,整个人爬上去坐好后,还把胸前的闺女轻轻捧着,两只腿快活的晃了晃。
“我累坏了。”理直气壮道。
一步都不想走。
自行车陈玉娇坐过几次,所以很熟练,以前也是俞锡臣问别人借的,骑着这个周末带着她和儿子出去玩。
小家伙有样学样,也要往前面横杆上爬。
俞锡臣无奈,最后艰难掉了个车头,然后直接将腿从小家伙头上跨过坐好,再使劲儿蹬着。
小家伙太久没看到陈玉娇,心里有不少话要跟她讲,尤其是这次跟他爸去北方看过,小嘴忍不住叭叭个不停,“大爷爷他们住在山洞里,黑黑的,都是土。”
“那里可好玩了,洞里老长的,我还认识了好多小伙伴,还有堂姐,她带我捉虫子吃,但那里有点不好,不能洗澡,爸爸身上都臭了……”
还有虱子往他们身上爬,晚上睡觉痒。
俞锡臣听到这些笑了笑,“他们那里住窑洞,气候比较干燥,比起来,确实没我们这边好过。”
这边雨水多,夏天阳光充足,庄稼长得好,再穷也饿不死,尤其是他,能碰到陈家人,后面日子更是顺顺利利的,几乎没吃什么苦。
不像大伯他们,本来就是以成分问题下去的,自然没什么好待遇,那窑洞还是他们自己辛辛苦苦挖的,因为是没选好位子,住的久了身体还不舒服。
还有大堂兄,以前干净温润的一个人,如今却黑的跟炭一样。
想想就有些心酸,不知道他们家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有个头。
……
陈玉娇是六月底毕业的,俞锡臣下放的文件五月中旬就下来了,真正要上任的时候是七八月份,这之间主要是交接工作上的事。
这也比较复杂,虽然要走,但也不过是下去历练,这边结交的关系自然不想断,从大三开始,他就跟在展红星身边帮忙,因此认识了不少人。
所以这一两个月的时间,几乎一有空就和人出去聚聚,他本来就能说会道,跟人相处起来分寸周到,很多人和他来往几次后就格外惜才赞赏,也乐于给他面子。
陈玉娇则要忙着学校里的事,学校里的事不多,主要还是分配工作,不像当初俞锡臣直接去了统计局那里,她对这些不感兴趣,因为俞锡臣去的是泰安县,所以她也在想办法过去。
最后找来找去,泰安县那边也就妇联那里缺人,于是一不做二休,天天死缠烂打往学校领导那里跑,最后终于把她塞过去了。
想当初张婶子得意自己是妇联主任,没想到她现在也要干这事。
陈玉娇觉得要是哪天她把那张婶子压一头也挺好的。
这么一想,妇联就妇联,俞锡臣说的对,她是金子,在哪里都比别人亮。
忙完了事情也算是松了口气,但关于下一任的诗社社长还得有个交接仪式,这是她自己非要加的,觉得没有这个,体现不出她的重要性。
她可是红太阳诗社的创始人呢!
顿时觉得这个不能马虎,尤其是她人都要走了,总得再上台说一次话吧?
于是那一天,陈玉娇老早就起床了,认真洗漱打扮一番,最后换上前几天特意买的一件新衣服。
就为了今天这个重要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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