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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过了四十多分钟,公安局刑技的同事也赶到了,家里一下子来了这么多公安局的警察,报案人夫妇显得更加局促了一些,甚至比汤力他们到来的时候还要更紧张几分,按照那个男人的话说,这回天花板上的那些红色到底是不是血迹,很快就要有答案了,而且这个结果对于他们夫妇来说,影响也是蛮大的。
这倒是不难理解,站在他们两个人的角度上,辛辛苦苦凑够了首付款,买了一套房子,结果因为楼上邻居家里不知道什么样的情况,自己的天花板上居然渗出血来,恐怕没有比这更加糟心的事情了,贺宁试想了一下,也觉得他们的确有理由感到紧张。不止是这对夫妇,她现在的心情也是蛮紧张的,只不过出发点略有不同罢了,她紧张的是,自己的第一次出现场,到底是以一场乌龙收场,还是真的能够遇到一个实实在在的大案子。
假如那天花板上刺目的红色真的是血液,并且也真的是属于人类的血液的话,从那能够渗透楼板,染红天花板的面积来看,恐怕案子也不会太小。
天花板比较高,报案人搬来了椅子给刑技的同事垫脚,刑技的同事用专门的试剂对天花板上的红色液体进行了测试,很快就已经有了初步的结果。
“可以确定是血迹,至于是人的血迹还是动物的血迹,那个还需要回头再进一步的检测。”刑技的同事把结果告诉给汤力和贺宁。
听到这一结论,在场的几个人表情各异。贺宁的表情有点郑重,对方的这一结论无异于告诉她,她成为一名一线刑警之后要面对的第一个案子已经在面前了。报案人夫妇的脸色顿时就变得惨白一片,这也难怪,任何人知道自己家楼上的邻居家里有可能出了事情,并且血水都透过楼板染红了自家的天花板,恐怕都没有办法保持淡定。至于汤力,他倒是见怪不怪,完全没有任何反应。
“这可怎么办啊!”这家的女主人最先开了口,从她充满了惊慌的语气就能够感知到此时此刻她内心的慌张和崩溃,她一把死死拉住身旁的丈夫,带着哭腔的说,“咱们是不是被人给坑了啊?这房子楼上是不是出过人命啊?要是那样,房子不就成了凶宅了么?咱们花了那么多的钱,买了这么一套房子,怎么敢住啊!现在弄出这样的事情来,就算咱们不住了,转手往外卖,都卖不出去了!”
男人听了老婆的话,原本就有些发白的脸色上又多笼罩了一层青灰,他求助似的看向汤力,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问:“警官,你们是不是得确认一下这到底是不是人的血?那你们能不能把结果也告诉我们一声?还有就是,我有个不情之请,你看,这案是我报的,我也算是提供线索了,假如这真的是人血,你们能不能调查啊什么的都尽量秘密一点,别搞出太大的声势来?万一要不是人血的话,那你们倒是可以大张旗鼓一点,也算是帮我们说明一下情况了,你看行么?”
“都这时候了你还说的这是什么傻话!”女人带着哭腔扯了扯丈夫的衣袖,“这要不是人血,什么动物能流那么多血,都渗到咱们家里来了啊?这年头难道还有人在家里面杀猪宰羊么?肯定是人血了!这可怎么办……”
男人没有回应她的话,一双眼睛带着恳求的看向了汤力。
汤力看了看他,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开口对一旁的贺宁说:“你处理一下,我上去看看。”
“处理一下”四个字说起来很好听,实际上无非是这个闷葫芦最怕和人纠缠交涉,所以想把他不想接的包袱甩给自己而已,贺宁对这一事实非常清楚,要不是当着其他人的面不好有什么表示,她早就一个白眼甩过去了。
汤力并没有留下来给她找这样一个机会的时间,说完那句话就一个人先出了报案人的家门,顺着楼梯朝楼上去了,留下贺宁对着忐忑不安的报案人夫妇。
“你们两个也别胡思乱想,到底是什么性质还没有下结论呢。”贺宁扫了一眼汤力离开的背影,转过脸来对着报案人夫妇的时候,脸上就已经挂上了她招牌式的亲切笑容,“而且你们什么时候听说过警察办案还敲锣打鼓的?对吧?”
她这么一说,报案人夫妇的脸色也微微缓和过来一些,贺宁的回答对他们来说,多少也有一点安慰的作用,脸色微微缓和了一些,贺宁一看暂时稳住了他们,便连忙招呼了其他同事,离开了报案人的家,自己到楼上去看看那边的情况。
到了楼上的时候,汤力还在锲而不舍的敲着门,楼上那家的房门紧闭着,一大早周围也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也不知道房子里面有没有住着什么人。
“要不要我下午问问报案人,他们楼上有没有住人?”方圆问。
汤力摇摇头,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只说了两个字:“有人。”
贺宁默默的挑了挑眉毛,对于他的这种反应并没有任何的惊讶。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汤力实在是太沉默寡言了,所以硬是把被节省下来的语言能力转移给了耳朵,他的耳力向来是非常敏锐的,之前在两个人刚刚打交道的时候,她还为汤力这堪比警犬的听力而颇为惊讶了一番,本来还想跟他探讨探讨他那果然的耳力到底是先天的还是后天训练出来的,结果人家沉默了半晌,最丢给她一句话——“我喜欢安静,不爱说话。”
起初贺宁以为汤力是在回答自己的好奇疑问,还在琢磨着不爱说话和耳力过人之间到底有什么关联,后来才慢半拍的意识到,汤力的意思是他实在是不想搭理自己。这可让贺宁着实有些生气了,自己初来乍到当然是想要和新同事们搞好关系,结果这个闷葫芦,一上来先给自己碰了一鼻子灰。于是作为报复,贺宁狠狠的在汤力的耳边有意的聒噪了一阵子,虽然汤力没有说过什么,不过看得出来,他对于自己有意而为的多话聒噪也是有些头疼的。
这么做,无非也是带着一点点恶作剧的性质,在贺宁看来,即便是再怎么号称刑警队里的独行侠,毕竟带自己熟悉环境、熟悉工作这也是领导指派下来的任务,连礼节性的应付一下都没有,闷葫芦的态度实在称不上是有风度的,那自己故意在他耳边聒噪也不过是他做初一,自己做十五,一报还一报罢了,等到自己熟悉过了环境,汤力继续去做他的独行侠,自己自然不会再主动去招惹,从此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就万事大吉了,谁能想到也不知道杨大队是不是安排工作安排出了惯性,居然还继续让自己和汤力搭档在一起处理工作。
既然低头不见抬头见了,贺宁也不会再故意的去给谁找不自在,很自觉的收敛了不少,再没有主动招惹过汤力,而汤力倒也不是那种爱计较的性格,每一次不管因为大事小事和贺宁搭伴处理的时候,也好像什么事都没有一样,从头到尾除了那一句“我喜欢安静,不爱说话”之外,就再也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对贺宁的排斥,对待她就和对待其他人没有什么差别。
也正因为如此,就算贺宁再怎么受不了汤力这种闷葫芦的个性,也还是一直努力的与他和平共处着,毕竟“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是贺宁的人生信条,更何况汤力这种性格的人,谁和他有什么冲突,估计都好像重拳打在棉花包上面似的,有多少力气都一下子被卸了个精光,一点成就感都不会有。
汤力又不紧不慢的敲了一会儿门,门里面终于有声音了,一串悉悉索索的细微声响,然后又是一阵安静,之后一个年轻人的声音从门里边突然之间响了起来,语气听起来有些不悦,带着一股浓浓的火药味:“谁啊你?干嘛的?这一大清早敲敲敲,敲什么敲啊?!”
嚯!这口气还挺冲,就好像吃了枪药一样,看样子住在这个房子里的人搞不好还是个火爆脾气。贺宁挑眉看了看汤力,汤力当然也听得到门里面人的语气不善,不过他的脸上仍旧是波澜不兴,没有什么明显的情绪波动。
汤力一动没动的站在那里,并没有去掏证件出来,贺宁眨眨眼,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图,也知道这位仁兄嘴懒得可以,只要身边有其他人可以指望,他就绝对不会想要多费一点口舌,而她自己倒也乐不得有锻炼的机会,于是便开口对门里面的人说:“楼下邻居,你们家跑水了你知不知道?都已经淹到我们家天花板了!你开一下门。”
她的话说完,门里面略显差异的“啊”了一声,随即防盗门便从里面打开了,门里站着一个人高马大的年轻人,看起来刚刚二十出头,比贺宁还要略微小上一点点,上身大背心,下身及膝大短裤,脚上趿拉着一双塑料拖鞋,一头鸡窝一样的乱发,还有一脸没有散去的睡意。
“不能吧?我发现漏水就立刻擦干净了啊,怎么还会渗到楼下去呢?”年轻人一副不大相信的态度,开口提出了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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