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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野兽般的嘶鸣沦为背景,强撑起的那个吻似乎耗尽了仲清霄的力气,他刚刚豁出去了,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现在回过味来腿都有些发软。
浓重的血腥气在整个18楼的楼梯间满眼着,哀鸣的野兽停止了挣扎,逐渐从本体化为寻常普通的人类尸体,从触手滑落到地上。
“杀死杀死怪物。”梁瑶呢喃着,可她已经没有一点力气了,完全被制服。
主动献吻的小妻子罗珂从来不会拒绝,可她不大明白今晚反复无常的仲清霄究竟想要干什么,这是人类的什么新型骗局吗仲清霄在干什么
她的怒气还没有完全散尽呢,触手们开始托住仲清霄下滑的身体,将他牢牢抱住,单薄的衣衫抵御不了什么,冰凉纤细的手指探了进去,找寻到漂亮温润的粉色,然后指尖狠狠嵌了进去。
很用力,很用力,仲清霄嗓间的低唔声都变了调,整个人都为之战栗着,可他没有叫喊,也没有反击或是躲闪,他已经完全了解小珂需要一个宣泄口,直到她把自己的怒气发泄殆尽。
怎么样对他都可以只要,再抱抱他。
人类的浅色目光顺从而平和,只是安静地注视着她,像是祭台上等待着献祭的温驯祭品,他注视着她,仿佛她真的是神明。
不用看仲清霄都知道,肯定青了,他痛得都忍不住抽气了,很坏的小珂。
“能原谅我吗”仲清霄轻声,“晚上的时候,不该跟你说那些话。”
罗珂的指尖一点点松开了,她发出低劣的笑声“怎么,因为我的话畏惧了吗”
“你真的,有那么怕被我弄烂啊,仲清霄还是说,你唯一的亲人唤回了一点你的理智,让你想继续委曲求全了呢”
真的当她什么都不知道吗无非是觉得好像没办法逃出她的手掌心了,无非是觉得外面那些无能的人类似乎给不了他庇护,所以才灰溜溜地回来了
不就是这样吗虽然这就是罗珂一直强调着的目的,可她的人类打算叛逃这件事,是值得被狠狠惩罚的。
她要他再也不敢生出这样的念头。
“你真的会这样对我吗小珂。”仲清霄被罗珂抱着,那些触手让他像被公主抱着一样,他犹豫了一下,主动去揽住女友的脖子,鼻尖一点点蹭着她的脸上。
“别那样对我。”
仲清霄的气息冲淡了罗珂鼻腔中的血腥味,她的神经原本在极度兴奋和暴动着,可是看到他这样,看见他贴上来,嗅见他身上好闻的味道的时候,罗珂原本暴涨的怒气就不受控制地平息下来了。
她又开始觉得仲清霄很可怜,又开始后悔自己刚刚不应该掐他掐得那么狠,肯定又肿了。
不,他并不可怜,是他咎由自取的。
她原本乖顺的妻子,开始反复无常地对她说谎。
“我真的会用力甘你的,仲清霄。”罗珂的眼睛微微眯起,只涂了睡前唇膏的嘴唇发亮着,她眼底深浓一
片,盯着自己的专属猎物。
仲清霄深吸了一口气又轻轻吐出,换气让他的胸膛起伏着,完全无所谓了,他没有再从女友的眼中看到危险的杀意,她已经平静下来了。
完全平静下来了。
所以还能怎么样呢他的体验难道会比女友完全怪物化的第一个晚上还遭吗
他挑衅过这只怪物的权威了,并没有死成功,她连痕迹都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从那个时候起仲清霄就完全心软了。
倘若这段关系里要由他来做那个时常服软的人,那也没有关系。
那么如果他现在就服软呢会不会有一点意外的效果
“轻一点吧小珂,好吗”他用唇轻轻碰了碰女友的脸颊,“我为我今晚没头脑的话跟你道歉,别再那样掐我了。”
他不是什么受虐狂,他从小到大都养得很细致,就算经常玩雕刻,手指也被保护得很好,全身上下连一丝伤疤也看不见。
他人生中最痛的经历几乎都在这几个月里反复重现了。
刚刚也是,之前也是,他总是被小珂弄得连正常挺起胸膛都有点不敢,可是他不好意思让小珂帮他用那种清洁黏液治疗,大部分时候的伤不算起眼,也就得过且过了。
耳边声音简直像是狐狸精一样,罗珂的心思竟然真的在被说动,她有些厌恶自己的摇摆,她觉得仲清霄在对她进行精神操纵否则她为什么会忍不住就想听他的话呢
可罗珂又无比清楚,不可能的,区区的人类,怎么可能操纵她的精神力
她的确很生气,因为她觉得自己已经在尽量迁就身为人类的小妻子了,可他竟然还不满足,妄想从她身边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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