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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南桀收拾完东西,喜滋滋地离开了军队,还夸了路过的副官一句,“你今天发型不错。”
副官对着玻璃照了又照,是吗
他的心情也明媚起来,给江卿漫递交文件的时候道,“元帅,你们今天要出去约会吗我看见傅南桀先走了。”
江卿漫从案台上抬起头,“他走了”
副官即刻发现自己说错了话,估计傅南桀是要给个惊喜,让自己给破坏了,“啊哈哈,好像是去给车加油吧。”
江卿漫沉默。
副官也沉默了,“元帅,我先走了。”
他一出门就打了自己一巴掌。
现在的悬浮车哪里还用油
等副官走后,江卿漫就去了傅南桀的办公室,没虫。
他坐在雄虫的位置上拨打光脑,也没接。
江卿漫沉吟片刻,披上外套就去了学校,还没到校门口,远远地就看见了傅南桀和江千洛走出校门。
雄父子有说有笑,这很好,但小孩脸上挂着彩,这就很糟糕了
江卿漫脑子里一连串冒号,脸上却平静无波,静静等待傅南桀和江千洛走近。
傅南桀差点以为江卿漫失忆了,陡然转变成他们认识之前的那个元帅。
江千洛作为小孩则体会得更明显,敏锐地察觉到雌父生气了。
他垂下眼不敢说话,下意识躲到傅南桀后面抓着雄父的衣服。
俨然忘了自己是个不和雌父雄父睡觉的大虫了。
江卿漫忽然气就消了,更多的是心疼。
但他依然冷着脸,一丝一毫也没将情绪泄露。
傅南桀清了清嗓子,“我们先回家,回家再说。”
他一只手兜着江千洛的后背,另一只手作势要环着雌虫的肩,江卿漫却向右迈了一步,傅南桀扑了个空。
行吧。
傅南桀摸了下鼻子。
今晚没得快乐了。
在回家的路上,傅南桀和江千洛并排坐在江卿漫面前,陈述“罪行”。
今天下午四点十分,江千洛因为之前那位同学的嘲讽,愤而出拳。
傅南桀赞扬地点头,他想出声夸奖,被江卿漫瞥了一眼,又闭上了嘴。
江卿漫问,“他说了什么”
“”江千洛嘴巴跟缝了线似的。
江卿漫皱眉,“雌父都不能说吗”
江千洛嗫嚅了几句,连坐得最近的傅南桀都听不清楚。
江卿漫起身坐到小孩的另一边,靠近轻声道,“什么”
“我是没有雌父雄父的野种。”江千洛说完眼圈就红了。
江卿漫的脸这次是真的冷了。
他抱紧江千洛,小孩也紧紧环抱住他,埋在雌父怀里说话的声音闷闷的,“我有雌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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