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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他办事的效率还是挺高的。
赵崇礼点了点头,立马又问道:“哪位进了京都教坊?又是谁人进了文秀阁?”
途安想了想,“额……好像是那位男扮女装进的教坊,我听有人称呼她为桂枝小姐?而那位一直身着女装的姑娘则是进了文秀阁。”
听到这儿,赵崇礼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认定今天见到的姑娘便是当年在北苑之中表演雁舞的那位。
世上怎么会有如此漂亮的姑娘?这样的桂枝,深深地吸引住了赵崇礼。
将途安打发出去之后,赵崇礼端坐在书桌前看着案前那两张对半撕开的画纸,思索片刻之后,便是当即再度拿出一张纸铺在下面,对着上面这幅画的荷花,开始临摹。
此时崇礼想的是,若他能将这幅画全部还原,以完好的模样归还给桂枝小姐,一是可以借此再见她一面,二是说不定会让她对自己有所改观,毕竟今日是不欢而散。
赵崇礼的心思此时无法挪开想其他的事情,只能全心全意地放在还原这幅画上,于是这一夜便也在这一张又一张不满意的画纸被扔开的画面下,过去了……
直到次日清晨,途安将房门打开,端着热水及擦脸巾走了进来。
目光习惯性地朝房间另一端的榻上望去,却没承想,赵崇礼根本就不在,于是再一转头看到了趴在书案前的公子,先是一愣,紧接着赶忙快步上前询问:“少爷?你
怎么了?怎么在这儿睡了?”
听到途安的声音,赵崇礼这才醒过来,缓缓支撑起身子,活动一下脖颈,再看向身下这幅画,他小心翼翼地用手在上面擦了擦。
途安见此,将水盆放在一旁开口说道,“公子,莫非你这一夜都没有休息吗?”
听他这么问,赵崇礼苦笑一声,但立马回言道,“无碍,虽然说这一夜没睡,但是我的事儿也总算是做完了!这幅画你帮我看看,和原来这幅是不是一模一样?”
说着,赵崇礼将手上的画纸与先前被撕成两截的那一张重叠在了一起。
途安侧过身来左瞧右瞧,但端详了半天,也瞧不出个所以然,只能开口说道,“看起来倒是一模一样。”
听到这儿,赵崇礼显得颇为满意,紧接着随意地擦了把脸,收拾了一下衣容,换了身新衣服便对途安说道,“走,带上画,备车去京都教坊!”
途安原本还有些担忧,毕竟公子这一夜都没有睡,精力万一支撑不住可咋办?可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出口,却见赵崇礼已然走出门外。无奈,他只好拿起画卷收好之后,跟在他的身后。
这二人出了赵府,备好马车之后一路朝着北瓦京都教坊而去,在有马车的情况下,这点路也要不了多久。只听着外面,马夫轻轻挥了挥手中的马鞭,随后低声说道:“公子,咱们到了京都教坊了。”
闻言坐在马车当中,方才眼皮打架的赵崇礼睁开双眸,仿佛瞬间来了精神,随后带着途安走下马车,站到了京都教坊门外。
可这京都教坊门口,那“闲人免进”四个大字却是格外显眼。站到门口,崇礼有些犹豫,若是这般唐突地拜访,会不会显得有些太过于失礼了?
想到这儿,赵崇礼的脚步止住了,他准备先静静地待上一会儿,若是桂枝小姐待会儿会出门的话,说不定便能遇上。
可是这一等便是一个时辰。就连他身边的梅途安,此时都有一些站得脚酸,于是活动了一下躯干,站到赵崇礼身边,无奈问道。
“公子,你为什么不直接进去呢?就这么在外面等着,这得站到何时?”
听他这么问赵崇礼却并没有回答,只是握着画卷依旧纹丝不动,双目盯着京都教坊的大门。
然而正在此时,却听闻身后传来一道声音,“怎么是你?你在这做甚?”
听到这声音,赵崇礼先是一愣,感觉颇为熟悉,便是转过身去。
然而就在他身后不远处,苏姒锦却是站在那儿,皱着眉头盯着他。
“姑娘,又见面了,在下是赵崇礼,今日来京都教坊,乃是特地为昨日的事情来给桂枝小姐道歉的。”
听到这儿,苏姒锦眉头一挑,“道歉?”上下打量这人一番,倒也觉得此人与昨天那个家伙看起来并不是一路人。
那赵令才光是用眼一瞧便知不是什么好人,而眼前这位,好歹还有一些书卷气。
“行吧,我会替你转达给桂儿的!”说完,苏姒锦便是自顾自地转身准备进入教坊,丝毫没有再与赵崇礼聊下去的想法,然而赵崇礼却又叫住了她:“姑娘,且留步,在下……在下还有一事相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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