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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亮得很早。与师父、师兄一起用过早饭。
我命人将袁婆子提到厅堂。
这一夜她睡得显然不好。两颊红肿,眼窝深陷。头发乱糟糟的,几缕灰白的发丝落下来,更加显得苍老憔悴。
才松了绑,那袁婆子就用怨毒的眼神看向连枝。
连枝怔了怔,下意识地向我靠近一些。
“怎么?嬷嬷这是有什么不服?”我放下手中的茶盏,好整以暇地睇着她,“嬷嬷要是有什么不服,不如与我直说?倒也不必吓唬我的婢女。”
昨晚挨了一顿耳光,今日若还不识时务,那就是该她蠢死了。袁婆子闻言,立刻收敛目光,跪直了身子,“老奴不敢。老奴昨日是猪油蒙心、昏了头了,才在姑娘面前失言。连枝一片孝心,请我来庄子上养病,将我安置在正房里。我这乡下人,哪里懂得这庄上的规矩,绝没有以下犯上,冒犯姑娘的意思。姑娘在上,可莫要与我一般见识。”她语气诚恳,没有昨日半点的嚣张,还连磕了两个响头。
见我看着她沉默不语,又挤出几滴眼泪,“我这老糊涂,听见外头吵吵嚷嚷,并未听清是姑娘来了,才没出来。确实是没想到姑娘突然来庄子里。谁知因此冒犯了姑娘,惹姑娘动怒,是老奴的不是。还请姑娘高抬贵手!像我这一身的病,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哪里像是个贼呢?您若是不信,大可问一问连枝,我可是连庄子上的一粒米也没有拿过啊……”
袁婆子声泪俱下装模作样,要不是有昨日打底,这可怜兮兮的样子,恐怕铁石心肠也要信她三分。怪不得能将连枝哄骗得团团转。
我冷笑一声,“既然是误会,嬷嬷昨日怎么不好好说呢,何必吃这苦头?”
我向灵卉使了个眼色。灵卉会意,上前将人拽起来。才又说道:“昨日赶了一天的路,着实疲劳得很,遇事也就急躁了些。嬷嬷不会因此记恨我吧?”
袁婆子看着我,眼中划过一丝不满,脸上却挤出假笑。她本就肥硕,那脸肿得又高,才刚笑出点模样来,就疼得倒吸凉气。顿时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
我撇撇嘴,移开视线继续说道:“要说起来,也是嬷嬷不走运。连枝应该与嬷嬷说了吧,这个庄子是我新买下的,还没来过呢。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昨儿我头一次来,看这满庄子的乌烟瘴气,正瞅着要拿人立威呢。嬷嬷就冲这头一个。我便是想,也不能轻饶了。不然,这庄子里的人都会以为我好欺负。以后人人都能没有规矩,住进我的屋子,做我的主。叫我以后怎么当家呢,是吧?”
听她没有反应,我慢悠悠地看向她,“嬷嬷说,是不是呀?”
“是。”袁婆子僵硬地点了点头,“是老奴的错,老奴没有认清局势,当众与姑娘争辩。老奴该打。”
我满意地点头,神色如常道:“嬷嬷能体谅我的难处就好。昨儿连枝也与我解释过了。既是连枝请来的客人,又生着病,那便在客房住下吧。可莫要因为我伤了你们之间的和气。”
“不不不。”袁婆子连忙摆手,急切道,“我这病好得差不多了。家中无人看管,一直也不放心。姑娘若是无事,我这就回去了。”
“是吗?”我挑起眉梢,语气愉悦地说道,“那可敢情好。我正有话要请嬷嬷带给袁厨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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