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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来孩子皮肤娇嫩,先前热水浸泡身上难免有些刺痛还未缓解;二来烧了好几天,便是大人也会浑身酸痛,不愿动弹。
孙嬷嬷是下人,自是不敢忤逆他。面对祺哥儿的抗拒,只能无助地一遍遍尝试,一个衣袖反反复复就是套不上。
这样闹下去,祺哥儿恐怕又要力竭。我不耐烦地接过衣服,示意孙嬷嬷退后。板着脸道:“穿不穿?看见那些针了吗?专扎不穿衣服的孩子。”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违抗的威严。
我在梦中做了他五年的嫡母,如今也是云洲和雨眠的母亲,对制止孩子哭闹早已信手拈来驾轻就熟。尤其是祺哥儿,在他祖母面前惯坏了,不这样吓唬根本不会管用。
祺哥儿扁着嘴,两眼盯着我,想哭又不敢哭。
他似乎看出我比孙嬷嬷高一等,连孙嬷嬷都要听我的。这屋里没有旁人,没有人会帮他。就连他依仗的妈妈也必须等在门外。
于是他放弃了抵抗,委委屈屈地由我摆弄。很快便穿好了贴身的衣物。
然而,当我触碰到他冰凉的掌心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忧虑。不得不迅速用云被将他整个包住,抱在怀里,神色凝重地对孙嬷嬷吩咐道:“让田大夫下四逆汤的方子,速去抓药。熬出一碗立刻送来。”
四逆汤,在府中并不陌生。连枝危急时,也用过。对温中散寒、回阳救逆有奇效。
话音落地,孙嬷嬷方才缓和的神情再次慌张起来,几乎脚不沾地出了门去,连门都来不及关紧。
“孙嬷嬷……”门外,众人哪里敢走远。蓝凤秋更是焦急万分,将人拦住,“祺哥儿怎么样了?祺哥儿稳住了吗?他刚刚是不是叫我?”
“祺哥儿已经醒了。”孙嬷嬷语气焦急,“田大夫,田大夫呢,姜神医请田大夫开四逆汤,立刻送进去。”
“啊?”众人听闻这样的猛药皆是一惊,都以为不好,立刻乱做一团。
相比之下,倒是孙嬷嬷更为冷静,“快请田大夫开方子吧!姜神医等着呢!!”她的声音坚定有力,仿佛是给众人吃了一颗定心丸。
门虚掩着,听见田大夫应了声,我放下心。
已经折腾了好几天,指不定府中已经熬制备用。
“我想要妈妈……”祺哥儿被我包得严严实实,紧紧搂在怀里,生怕门缝里的风惊了他,连脑袋也用被角挡住,低声呢喃,“想要妈妈……”
即便梦中有多少怨憎,对一个孩子,我能做什么。
我表面冷着脸,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背脊,“好了才能见妈妈,你会背百家姓了吗,背出来就让她进来陪你。”
在高御医到来之前,务必得保持他的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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