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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三日。我终于能慢慢撑坐起来。
萧景宸一身玄色锦袍,即便在昏暗的烛光里,繁复精细的云纹依然浮光潋滟。
他将糖块托在掌心,小心翼翼,全无人前杀伐果断的阎罗模样,满眼温柔,轻声细语:“阿瑶,吃糖。”
我的目光,自他掌心缓缓上移,最终定格在他憔悴的面容上,眉心微蹙:“长皇子,我与您已说得很清楚了。这般不请自来,非君子所为。”
闻言,他眸光瞬间黯淡,眼眶微微泛红,连身形也萎靡了几分,“阿瑶,莫要说这些气话了好不好?”话音未落,他急着来握我的手,“是我的错,你打我骂我,我绝无怨言,只是莫要再说这样的气话了……”
任由他温热的手掌包裹住指尖,我眼睫微微颤抖,下意识捂住胸口,却阻不断痛苦的根源,“是你执着……你这般揪着不放,当真是爱我吗?你可知每看你一眼,我要承受怎样的痛?往后每爱你一分,就要多痛一分。”我深吸一口气,像是叹息又像是质问,“你就是这样爱我?要我日夜煎熬才能甘心?”
“阿瑶……”他面色渐渐苍白,连指尖也没了血色和温度。定定的望着我,眼中充满了无助与绝望,“总有办法的。”
“再捅我一刀吗?”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晦涩的笑容,指着自己的胸口,“将里面的虫子取出来?”
他不答,我亦无力地垂下手。
他们似乎总是这样理所当然。总以为这世间有行将补救之法。
我咽下喉中的苦涩,语气落寞而悲凉:“是我愚钝,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我总以为我可以等你,岁月悠长,只要你我心意相通,无妨聚少离多。却原来,连这也是奢望。……你我千差万别,该认命了。”
他双唇微动,半晌无言,最终只余下一双空洞的眼眸,绝望地望着我,“阿瑶,可是……后悔了?”
我摇了摇头,诚恳道:“我从未后悔,只是……末路穷途。”
他艰难地支撑着身形,渐渐垂下头去,仿佛落入了无尽的深渊,被黑暗吞噬。
我知他在悔恨自责。
但这一次,我不会再拥抱他了。
毕竟,我早已被他们一步一步推下深渊,粉身碎骨了。
烛火噼啪炸响,打破房中凝固的氛围。
“从前种种如云烟。”我垂下眼帘,任泪水静静滑落,“我只求你一件事,无论如何,护云洲与雨眠的周全,莫要让他们伤害了孩子。或许今生你们无缘相认,但他们到底是你的骨血。将来有难,望你……及时相救。”
我有意将最后四字咬得很重。
他身形一晃,仿佛承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打击。倏地站起,背对着我,身影在烛火的映照下显得异常狼狈与落寞。
“是我未能护住你,枉为人夫。我知你会痛,不会再来逼你。无论将来你做什么,只要你能平安喜乐,我绝无怨怼。你放心,便是豁出命去,也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孩子分毫。”
我望着他的背影,强忍着锥心之痛,无法言语。
他顿了顿,似是在等我一句告别。
但四周除了呼吸,再无声响。
最终,他艰难地吐出一句:“你好生休养。”仓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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