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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指按住挽香的頭,逼迫她嗚嗚哭著低下頸子來,張開濡濕的小嘴輕吻他優美的喉結曲線。柔濕觸感軟軟抵在皮膚上,如此真實,他卻空茫的幾乎瘋狂。
為什麽?挽香就在懷裡,他卻如此不安,如此焦灼。
高大優美的身軀霍然直立,將懷裡的玉娃娃狠命按在書桌上,釘住細弱手腕,淩虐一般挺動劇烈暴漲的粗長在她體內瘋狂戳刺攻擊!
“華雍……華雍,你怎麽了華雍……”
挽香哭叫,雙腿被按壓在浪蕩晃動的洶湧乳團上,擠出淫蕩的形狀,緊緊抽搐顫動的嫩穴被巨碩男龍持續超越極限的淩虐,一波波劇烈快感襲來,她哭泣著高潮,嫩穴狠狠絞吸,幾乎要讓他窒息。
“啊……華雍……快停下來……不要了……嗚嗚……”
難以言喻的快慰讓他大開大闔的野蠻撞擊高潮中的紅嫩花穴,將挽香抽顫的腳踝大力抓握出了青紅手印,潔白眼皮上敷上一層薄汗,海鹽一般冷冷發亮,妖豔淩厲。
“挽香……挽香……挽香……”
他側過頭去,貼著她的臉,咬牙沈重撞擊,不停喚著她的名字。
“嗚嗚……”
書桌承受不了他暴烈的力量,發出快要搖搖散架的聲響,華雍身下的衝刺越來越激烈,空氣燙熱而窒悶,肉體廝纏的聲音混雜著呻吟和嬌泣響徹房間。
無與倫比的快慰讓她放聲哭叫,小手抓著他鉗制住她腳踝的有力手臂,指甲深深陷入他的皮膚。
寧華雍不顧她的掙扎,下身瘋狂挺動,暴虐抽插,撞得她幾乎昏厥,他附身狂亂的吻著她的唇,貝齒發力咬疼了挽香的唇瓣,透出一點帶著血色的豔傷。
他將玉娃娃流出的咸澀淚水一併含入紅唇,額頭相抵,說不盡的疼愛迷戀。
“啊啊……我不行了啊……華雍我受不了了……”
肩背肌肉逐漸慢慢繃緊,寧華雍欲望狂熾而暴烈,極為強悍的劇烈抽插,挽香已經在接連不斷的高潮中顫抖呢喃著昏迷了過去,雙腿無力搭在他手臂上。
他的撞擊更加瘋狂而沈重,蜜液被帶的飛濺出來,寧華雍皺眉低頭,捧著挽香昏迷的容顏席捲她溫潤的唇,熱辣男根狠厲戳搗,速度越來越快,力道越來越猛!光華明燦的火焰狂猛燃燒,劇烈高潮將他意志虜獲,寧華雍咬著牙快速挺動猛烈戳刺著挽香收縮到極致的嬌嫩蜜穴,火熱欲龍越脹越大,狂暴抖動著瘋狂噴射而出……
優美修長的身軀貼著汗濕的小人兒劇烈顫抖,粗熱的巨碩噴射過後還在來回抽插,又折騰了好一會兒,才緩緩停了下來。
寧華雍垂眸將雙臂撐在挽香身側的桌面上,發洩過後的身體帶著迷炫的酥麻,微微起伏喘息。他低頭凝神,春水煙波一般的豔麗美眸沈著異樣的陰冷,專注凝視著挽香昏睡的小臉,仔仔細細看著,永遠不煩膩。
“香兒,你今天別出門好麽?我有事和你說。”
吃過中飯,挽香拎起手包剛要出門,就被一把拽住手腕。她看見丈夫清冷豔麗的美豔眸子低低壓抑著,有種說不出的厭仄煩躁。
“什麽事啊?”
“我準備離開上海。”他冷聲道,挽香睜大眼睛,“上海雖然有利可圖,但現在的局勢對女人而言並不安全,我準備將寧家和你們北京王府的人全部轉移出國,大概收拾一下,我們很快就要走,在戰爭結束之前不會再回來。”
挽香想了想,點點頭,對寧華雍微笑,“好!可是今天我和燈兒約好了去買瑪法的壽辰禮,約莫一個時辰就能搞定。華雍,你等等我,挑好了東西我就回來,好麽?”
寧華雍剛要開口就被一個甜甜的吻給封住,挽香笑嘻嘻的在他妖美紅唇上輕點一下,“好啦,很快的!你去睡個午覺休息一會兒,睜開眼睛我就回來啦!會帶禮物給你喔!”
她笑著,晴空的蝶一樣,那麽活潑那麽可愛。
寧華雍情不自禁的跟著微笑,微微鬆開指頭,放開了那柔軟白皙的手。
那一天,答應很快回家的挽香,再也沒有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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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燈和挽香擠在熱鬧的商廈,挽燈在挑玉,挽香在挑硯臺,兩人隔得很遠,挽香恰好臨著一處僻靜的貨間。
“寧太太,我們這裡有一方絕好的硯臺,您看,在這裡。”
夥計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挽香抬頭去看,貨間裡果然放著一方古拙質樸的寶墨,她越看越喜歡,忍不住走了進去拿起它細細端詳。
“挺好的,開價多少?”
她驚喜的撫摸著硯臺,扭頭向身後看去,迎上她的,卻是一塊浸了乙醚的厚厚紗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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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
冷冷的男嗓微揚,挽香從昏聵的悶痛中緩緩醒來,睜開眼睛卻發現周圍是一間完全密閉的房間。
房間似乎不太穩定,晃晃的微微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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