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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江问清坐在一楼大堂里已经从早晨等到了中午。本来喜笑颜开的脸上逐渐失了表情。
有些虚心的小九摸着后脑勺,也不清楚李弦玉究竟去了哪里?昨天不在家是因为跑去医馆跟他们一起准备生辰礼物,为了保持惊喜感,才没有告诉她。
“我晚上回到家,看见蜡烛忽闪忽闪的影子,还以为弦玉姐姐在桌子前看书。不敢打扰她学习,自己便回屋子睡觉了。再次醒来后,发现家里空无一人。”
没想到从昨天晚上开始,人始终没有回来睡觉。那蜡烛不过是个障眼法,硬是生生熬光才灭掉。
“家里有没有丢东西?”
“什么都没丢,弦玉姐姐常用的生活物品都好好地放置着。不像是有贼人闯入的样子,况且我是真的没有听见一点声音。”
按江问清的安排,所有人中午应该快快乐乐地聚集在幽兰巷里,给李弦玉过一个温馨舒适的生辰宴席。结果舞台场景布置好了,主角却莫名其妙失踪了。
“把他们都打发走了吗?”
“打发走了。”
来祝贺的好朋友们都委婉地劝回去了,当然不是以消失为借口。就当李弦玉突然有事,临时出了一趟远门。
“不如我们报官吧?”
“报什么官?我们就是官。”
江问清让小九稍安勿躁,心里却不断琢磨着这个事儿。他其实也挺没谱的,这么大一个活人,还能凭空消失在盛京城里不成?
“我们现在是不是该考虑,弦玉姐姐是主动出去的,还是被贼人掳走了?”
“不清楚。”
头一段时间聊天十分愉快,没听说她有什么烦心事。尘封十几年的李家案子结束,凶手虽没有亲自手刃,也被圣上挫骨扬灰。越想越觉得,自己主动离家出走的可能性不大。
“你俩没有发生争吵吧?”
“瞧你说的,这稳定的日子都是弦玉姐姐赠与我的,我哪里敢不知足。”
若是被贼人抓走,谁会跟她有仇呢?平时性子温和如水,几乎从不掺和别家的恩怨。哪怕做生意这么长时间,没听说跟竞争对手产生矛盾和冲突。
江问清觉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毙,不管怎么样,都得出门找找看。
“为什么会看不见人呢?”
别人家走丢了,都是恨不得敲锣打鼓发动周围人一起。摸不清底细的江问清,还不敢光明正大地找,只能偷偷摸摸把熟悉的府邸打听一遍。
医馆去了,甚至把泡内脏的罐子打开检查,生怕他们把李弦玉分尸藏了起来。
肃王府找了,肃王还以为是江问清任性,才导致李弦玉赌气出门。气得他一把年纪,拿起笤帚追着后面打。
宫里翻了,要不是江远扬兜着底儿,建业帝还以为这孩子得了羊角风,要把后宫搅个天翻地覆。
好表哥问了,自然遭到了虞鹤云成倍的阴阳怪气。连个女人都护不住,谁是废物,这是一目了然的事情。
“贼人该不会就在自己身边吧,贼人就在自己身边???贼人就在自己身边!!!”
莫不是那头“狼”又出现了?
从老早以前,江问清就有种直觉。他总觉得自己身边有内奸,上次砸大皇子场子的时候,很明显对方有所防备,似乎不想让墙壁里的尸体露出来。
“好好好,好得很。”
江问清瞬间气笑了,竟然有人敢光明正大潜伏在周围当叛徒。
他们在盛京城里急得焦头烂额,城外一处清净的小别苑里。
“失踪”三天的李弦玉,确实被贼人绑架了。那天晚上从铁匠铺出来的时候,总觉得后面有人在跟踪她,只可惜腰部的刀还没拿出来,便被人一掌劈晕。
当她睁开眼睛时,眼前一片漆黑,这贼人故意拿布蒙住了眼睛。后面的绳子说紧不紧,说松不松,既勒不出印子吧,又不能轻易挣脱。
腰部还有硬邦邦的感觉,就说明绑匪根本没有搜身。每次估摸着到饭点,还准时准点送来新鲜可口的饭菜,亲自喂到嘴里。
若不是看不见,不能动,李弦玉还真以为自己是来享福的。她试图跟绑匪交谈,不管说什么,对方都毫无应答,只是重复着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
“我要上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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