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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棣本想留中不发,然后悄悄派锦衣卫去查一查。
不是为了搜罗童福山等人的证据,而是想找到有利于他们的线索。
朱棣不是白莲花,知道做官不是非黑即白那么简单。
如许圭这种愣头青,才是官场少见的人物,反而像童福山这种,才是最好用的。
就算是他那谨弟,屁股后面也绝对不干净,但并不妨碍苏谨是治国之基。
但他显然低估了这一次群臣的决心。
手下的大臣百官,除了如蹇义这种一直公事公办的直臣,或者如李仕鲁、任亨泰这种,被打上‘苏系’官员的臣子,
这次的百官,似乎暂时的抛却了南北之见,地域之争,拧成一股绳,开始和朱棣对着干。
翌日的早朝,正常的政事压根没法处理,朱棣只要开口,面对的就是百官的弹劾,以及对苏系官员处置的催问。
这一次都察院开了个‘好头’,其他部门也纷纷动了起来。
都察院上至刘观这个左都御史,中至左右佥都御史,下至十三道的科道言官,都纷纷上书弹劾。
在京的面圣直谏,不在京的远程催问。
各地巡抚、布政使、知州知府的奏疏,几乎也在同一时间到京,内容多有怨言,言新政扰民不已,地方乱成了一锅粥。
最令朱棣头痛的,是那摞的比人还高的,各地知县所上奏疏。
每一份都厚达数页,少说的也有上千字不说,字里行间满是委屈,都在说新政的不好。
有些地方甚至出现民变,虽然不至于出现当年冲衙的事件,但各地经济也十分萧条,严重点的地方,百姓都不敢出门。
“这是要逼朕啊。。。”
丢开要命的奏疏,朱棣眼神冰冷:“群臣欺朕心善耶?”
看着朱棣冰冷的眼神,饶是姚广孝这等心狠手辣之人,也忍不住打个突突。
“陛下,您可不能效仿洪武爷举屠刀,当年胡惟庸案的时候,官员被杀的血流成河,地方政事可是一度陷入瘫痪啊!”
“再说,杀了他们,新政不是更难执行下去了吗?”
“哼!”
朱棣不悦的哼了一声,揉了揉眉头:“告诉通政使司,这些烦人的奏疏都给朕扣下,就不要送上来了。”
姚广孝没有急着答应,而是劝了一句:
“陛下,一味的避开不是办法,今天您能置之不理,明日呢?后日呢?国事总要有人处置吧?”
朱棣更觉得烦躁,使劲揉了揉眉头:“这次没参与的都有谁?”
“蹇义没掺和”,姚广孝笑了笑,显然早将这些情报熟记于心。
说白了,他知道朱棣盯着这些名单,等着秋后算账呢。
“礼部的人也基本都没掺和”,姚广孝想了想,继续补充道:
“刑部的人也没掺和,刑部左侍郎李至刚、给事中张信还上了书,替许圭分辩了几句。”
“哦?没想到苏谨还有盟友?”朱棣乐了。
“谈不上盟友”,姚广孝笑道:“张信和蹇义一样,都是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主,张信之前还弹劾过晋国公呢,您忘了?”
“哦,想起来了。”
彼时的张信还不是给事中,因看不惯苏谨,认为他嚣张跋扈,肆意享受,就参了他一本。
睚眦必报的苏谨自然没放过他,直接出手派人查他老底。
谁知道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这张信乃是浙江宁波人,还是洪武二十七年甲戌科的状元。
脾气十分耿直,常常犯言直谏,当年就以一首无题诗,气的老朱胡子乱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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