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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晚凝眼睫颤了颤,面色羞红,还是死扛着没有说话。
直到手腕被他握着,慢慢朝下探。
“……不不不,”这回她反应的很快,还没碰着什么东西就已经忙不迭的抽回自己的手,舌头就跟被烫着了似得,飞快道:“别这样。”
裴钰清也是一顿。
她这样的反应,分明就是知道他想做什么,哪里像是什么也不懂的姑娘。
一瞬间,裙摆上的那块暗红自眼前闪过。
那些荒唐的揣测,也再次灌入脑海。
谢晚凝正羞窘的不行,就感觉肩膀上横现一只手,下一瞬,便被他拥入怀抱。
她吓了一跳,以为他还不肯罢休,牟足了劲想挣开,可他抱的死紧死紧。
“乖,我什么也不做,让我抱一下就好。”
谢晚凝:“……”
她疑心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怎么就能听出他嗓音有些哽咽,好似要哭了。
……倒也不必如此吧。
只是怕被他瞧见她身上别的男人留的印子而不打算圆房,就委屈的要哭了?
还是又怕她不要他了?
她对着凶神恶煞的陆子宴,尚且威武不屈,富贵不淫,可对着这个又是害羞,又是委屈,这会儿又是要哭给她看的男人完全狠不下心。
哪怕他明明比她大得多。
谢晚凝想了想,抬手轻轻拍他的肩,谨慎道:“……你不会是要哭吧?”
男人闷不吭声,只是小心的蹭了蹭她的脖侧。
“……”谢晚凝沉默了。
……真就这么难受?
踌躇半晌,她正打算是不是要体谅一下自己夫君,牺牲一二,肩上的脑袋却抬起来了。
眸底微微泛红,情绪却已经平复的裴钰清冲着她微微一笑,“吓着你了没?”
谢晚凝轻轻摇头,鼻头有些发酸,这人明明自己都不好受,还在努力安抚她。
裴钰清俯身在她额间落下一吻,笑道:“这样了,还不许我搬去书房吗?”
谢晚凝:“……”
连手都不愿去碰一下,却还要强留人家同居一室,确实难为人。
她静默几息,就听他又道:“最近确实忙,等我忙过这阵,等你许可了再搬回来好不好?”
最重要的还是‘等你许可’这四字。
两人都知道,一旦她许他搬回来,就是默认该圆房的意思。
谢晚凝觉得这样也挺好的。
只是……
她蹙眉道:“我不想同你离太远。”
成婚这几日,她对沛国公府布局已经有所了解,他的书房也在前院,离轩华院有段不短的距离,一旦他搬去书房居住,她见他一面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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