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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是女人身上唯一只为快乐而生的器官,不得不说这是造物主对女人的偏爱。
“男人,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跟我说话。”姬媛猛地掐住了白胜女的脖子。
“放……开……我……” 白胜女断断续续吐出几个字,毫无章法地想掰开姬媛的手,可姬媛打定主意让这个无法无天的小东西知道知道天高地厚,刻意在他能支撑的极限前一秒松开了手,她可不想看到脸部毛细血管破裂之后这张美丽的小脸变成紫色,或者出现短时间下不去的红色斑点。
白胜女眼珠上翻,脸涨得通红,像一条濒死的鱼。姬媛松开手后,他大口大口地喘气,死亡的恐惧和挺立的下身在贞操锁中,一时不知道是哪一个更痛苦。
姬媛看他脸色恢复正常了,可以继续挨造。她轻轻叹了一口气,“既然你不愿意舔,那就算了。” 白胜女一喜,终于肯放过他了吗。
“还是我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吧。”姬媛改为坐在白胜女的脖子上,开始用男性的第二性征——喉结来摩擦自己的蒂。
作为一个好女人,姬媛知道这种性爱方式会让男性非常难受,有窒息之感,她从来没有在任何一个情人身上尝试过,即使是出身鸭馆的玉书。
但白胜女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她尝试一点不一样的。别的情人那么顺从,她也不好下得去手。
事实上,当时在酒吧里她被打断,看到白胜女后就想,这么性感的喉结不知道骑起来是什么滋味。
现在如愿以偿。
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男人的痛苦之上的爽感永无止境。
白胜女叫得越惨越能激起她心底暴虐的欲望,况且他一出声喉结就会滚动,别有一番乐趣。她毫不怜惜地用白胜女的喉结玩了个爽。
神圣的液体喷在白胜女的脖子和胸脯上,有一种凌乱的美感。
白胜女双目失神,仿佛已经失去了灵魂。
姬媛从白胜女身上下来,把他夹在腋下,走到一个大房间。房间里面别有洞天,是古典园林的布置,有假山,有小桥流水,有郁郁葱葱,有一架秋千,房顶上还有几根吊绳。
姬媛夹着白胜女踩在木质的地板,发出有些沉闷的声音。白胜女看着这如人间仙境的地方,却生不出一丝喜悦,不知道姬媛又要怎么折磨他。
“你还要干什么?” 白胜女已经有气无力了。
“干你。”姬媛邪魅一笑。
白胜女又炸毛了,在姬媛的手臂上咬了一口,姬媛没怎么样,他的牙差点崩了。姬媛宠溺地叹了一口气,“怎么还是这么不乖,都怪我太温柔了。”
白胜女感觉毛骨悚然,不容他细想,他已经被姬媛由夹在腋下改为扛在肩上,姬媛扛着他走到了那几根吊绳处,他很快就知道姬媛要干什么了。
那不是简单的吊绳,现在白胜女的四肢分别被一根吊绳末端的绳扣扣住吊在空中,呈“大”字展开,像一张人形吊床。
白胜女面无血色,姬媛满意地打量着她的杰作,从紫檀木柜子里拿出了小皮鞭,柜子里面情趣用品一应俱全,她又拿了两个乳夹。
姬媛把乳夹夹到白胜女仍挺立的两点红梅上,第一次用不太熟练,痛的白胜女呻吟了两声。姬媛“啪”地扇了他的左胸一巴掌,“真烧,还没开始就叫这么淫荡。”
白胜女还想大放厥词说点什么,姬媛眼疾手快地从柜子里随便拿了个口球塞他嘴里,扣上了口球的金属扣。“长得挺好看,可惜多了张会说话的嘴。”姬媛摸了摸他柔软的嘴唇。
“不肯舔的话,就没有必要存在了。”
“唔唔唔!” 白胜女挣扎起来,带动着手脚处连着的绳子开始晃动,柔软的胸脯、带着贞操锁的粉嫩随着他的晃动一起荡漾。
白胜女顿时不敢再动,他下意识地看向姬媛,没办法,谁让姬媛是现在他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呢?可惜现在他想求饶也说不出话喽。
姬媛挥舞起了她的小皮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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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媛:辣鸡作者,姥子哪有那么高的道德感,这玩意儿是给男的准备的。我是那心疼男人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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