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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确实时常听不懂这两人在打什么哑谜,但是为什么这次他觉得,似乎再听不懂的话,他的生命就有点儿危险了……
三人相顾沉默一秒。
风慕良深吸一口气,艰难道:“贺兄,能给我稍微解释一下,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吗?”
贺宇帆不语。
思索半晌,他不答反问道:“你可知现在是何年何月,我们在此是要做什么?”
“眼下是铸剑比赛开始的第二天。”风慕良不知他突然问这些干什么,但一贯的实诚劲儿还是驱使他老老实实的回答道:“昨日我说要带你二人一同来寻材料,但是在结界里遇着妖兽,所以现在应该是在我派冰峰的山脚下才是。”
他答的坦然顺畅,丝毫没有一点儿犹豫和忘词儿的情况。
贺宇帆看在眼里,在点头之后,也转身对桓承之说:“那个魔头没有承载记忆,所以你看……”
“也保不准会记忆共享。”桓承之挑眉撇嘴。
但是在贺宇帆略带不满的目光中,他还是轻啧一声,又划破自己手指,在风慕良额头上画了个有些繁复的图案,待那血上亮起金光,又慢慢渗入风慕良体内,桓承之才继续道:“虽说不知道有没有用,但他实力没起来的话,我血脉终归还是可以压制一下的。”
他说着,也转身帮人把捆着身子的绳索解了开来。
风慕良坐在原地没有动。
显然被人画了个禁咒,他是比刚刚更懵了不少。
贺宇帆在他面前蹲下身子,又撑着脑袋跟他对视了半晌。直到风慕良眼中焦距恢复,才叹了口气道:“慕良兄,对于刚刚你们和那怪物交战的事情,你还记得多少?”
“这个……”风慕良皱眉。似是认真的思考了一会儿,才略带羞愧道:“说来有些惭愧,原本明明是应了要帮桓道友一起灭那怪物的。可后来不知怎的,桓道友冲去怪物腹下的时候,它突然吼了一声,和之前的声响都不大一样,我实力还是太差,没扛得住,就直接晕过去了。”
血脉之力。
贺宇帆在点头,一边在心里给风慕良的这种情况做着解释。
就像是他在小说里写的那样,这怪物虽说弱点明显,但只有桓承之可以与之一战的原因,便是因为这个护体的血脉之力。
这能量可以让普通人直接昏迷不醒,至于昏迷之后会怎么样,他文里没写,具体也就不得而知了。
贺宇帆想着,抿了抿唇,倒也没卖关子,直接对风慕良解释道:“在你昏迷过去之后,你先攻击了桓承之,又冲到这里让我选择入魔还是去死。周旋之际,桓承之把你打晕了,然后你再醒过来就是现在这样了。”
他这话说的简洁无比,又确实是把事情都说的差不多清楚了。
只是就当事人而言,这个“清楚”和“接受”之间,就实在是有些差的远了。
作为一个穿越者,其实就风慕良现在的心情,贺宇帆觉得自己也挺能理解的。
所以在解释完缘由后,他顿了顿片刻,才又继续道:“桓承之的血脉可以镇压邪物,我们现在不确定那魔头还在不在你体内,所以他给你画的那个禁咒,也只是以防万一罢了。”
说到此,目前为止他和桓承之的所有诡异行为也算是解释清楚了。
风慕良坐在原地怔愣半晌,最后抿唇摇头,一边起身道:“贺兄对不起,在下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这事儿发生的实在是有些跃出在下的理解范围。我想回去师门找师父问问,顺便把妖兽的事情给师父通知一下,二位这……”
“你回去作甚?”
还不等风慕良说完,一道冷冰冰的声音就自他心底响了起来。
这声音不属于贺宇帆,和桓承之也相去甚远,只是饶是声线再怎么冰冷,风慕良也总觉得,自己似乎是在哪听过这种声调?
没有给他思考的机会,那声音只是顿了一瞬,便又继续响起道:“你的剑还未铸,材料还未寻够。不趁着现在去结界里取材,你还打算这事儿闹大,等师门封了结界,再去用那些不入流的垃圾材料来铸剑吗?”
风慕良原本想开的口在听到这话的瞬间抖了两下,最后又沉默的闭了回去。
他不知道在说话的这人到底是谁,但说出来的内容,却是完全戳中了他目前关注的问题。
风慕良有点儿纠结,在被说服的同时,也更好奇这发声之人到底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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